美驚訝的說:“聖、聖女!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們姐妹!”
東婭滿不在乎的說:“你們只是我的侍女,別說是拿你們送人情,就算是讓你們祭天,你們也不能反抗!”
邊美意識到了自己對東婭不敬,趕緊跪下說:“請聖女饒恕,我剛剛的話是無心的!”
東婭揮了揮手,示意自己不在意。陳禹看到這一幕,對東婭的印象立時便降到了谷低。
一個女孩有些任性,或者是有些小惡作劇這些都沒什麼。可是她拿別人的一生,和別人的幸福都不放在眼裡,且視為玩物,這樣的話,陳禹可就不太喜歡了。
大祭司看著東婭,笑著說:“雖然是侍女,雖然你握著可以讓人祭天的大權,但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再高,也是我給的!而我的一切,都是族人們給的!”
東婭向大祭司低下了頭:“大祭司,如果我不獻出我自己,族人們會敬我為聖女嗎?現在我的一切都是我犧牲了所有才得到的,我並不對任何人報有感恩的心!”
陳禹看著東婭,那種不喜的感覺更嚴重了,甚至有了一絲厭惡。
“唉呀!大祭司,聖女!我求求你們了,快放過我吧,你們讓我幹什麼都行!或者給我個痛快!”阿旺在那喊著,剛剛的淡定竟然在這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禹點了阿旺的麻穴,過了半個小時時間,早就解了。而阿旺也正憋足了勁挺腰,想躲開那結釘板。
可惜,那釘板已經挨近他的頭皮了,而椅子下面的椅板,也慢慢的捱上了他的屁股。
陳禹不禁佩服這個設計者,真是個天材!椅子上是橫條的板子釘著的,而那些釘子正好能在板縫中扎到人的屁股。
阿旺剛才裝作淡定,也只是想博得大祭司的一分敬佩。可惜他裝也沒裝多久,就漏了餡。
大祭司嘆了口氣:“看來,讓你做聖女還真是為難你了。算了,這些事先放一放,先把阿旺解決了再說,這麼一場好戲,可是很久才能看一場,我們不應該珍惜一下嗎?”
大祭司的臉上又浮起了那抹意味深長的笑,而她四兩拔千金,便把話題又引回了阿旺身上,可見她的功力之深,還真不是東婭這個小丫頭能比的!
儘管這些刑具許久不用,可是那功能卻一點都沒減。看著這結實的樣,也許過了一百年,都會這麼好用。
阿旺顯然比在場所有人都瞭解這一點,他對大祭司喊道:“我真的沒有說謊,請你相信我!”
大祭司笑著說:“好啊,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今天劫了央美和秦雪兒?又是為什麼來到這禁地?你不說明白的話,這裡還有很多東西可以讓你親自體驗呢!”
“我說!我說!其實我是放牛的時候聽到的。因為我喜歡看聖女換衣服洗澡,所以經常土遁去偷著看。今天我猜想著她要起床換衣服,就鑽過去聽了,沒想到聽到這些!”阿旺躲著釘子板,求饒的看著大祭司。
央美已經躲在邊美的懷裡不敢再看,她終究是聽不了阿旺那聲聲慘叫:“大祭司,要不就饒了阿旺叔吧!好歹也是他幫著我們姐妹倆活到現在!”
大祭司看著央美,那眼神中竟然透著濃濃的憐憫:“傻丫頭!你不知道他有多算計你嗎?他為了讓你滿足他的欲…望,威脅扎蒙不許治好你的身體,好讓你們姐妹一直依賴他!”
聖女雖然沒有動神色,但那臉上也起了一層密密的汗。顯然對這個雖然不太涉世,卻又什麼都知道的大祭司,產生了一絲怕意。
真正讓陳禹害怕的不是這些女人的手段,面是她們竟然可以隱藏得如此之深。這樣的心計放在男人圈子裡,都能有上一翻作為吧!
這洞裡點著幾盞燈,燈光如星火一般,晃得什麼都看不清楚。再加上此處陰風陣陣,那些刑具都透著一股子血腥味,看起來像極了地獄。
阿旺支著屁股躲頭頂上的釘子,往回一縮,又碰到了屁股上的釘子,弄得他進退兩難,只得撐住了腳,將身體使勁的往外弓。
阿旺臉上的汗與淚一同流下,他的眼中,透著濃濃的絕望。
“大祭司,我真的沒想別的,我只是想走之前把陳禹的女人睡了,誰讓他平時一副不可一世的樣,看得我心煩。而且,我也只是想帶走央美,因為她聽話,只是這樣而已!”阿旺被釘板扎得不得不和大祭司說了實話。
“哦?那你為什麼想走呢?”大祭司不緊不慢的說著話,欣賞著他那副慘樣。
“我不是想走!我只是不想讓你們誤會我!可是又不想讓你們調查我,畢竟我揹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