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不服氣的分辯道:“為什麼?我不是你的下人,我有人身自由權!”
“你是我的妻子,出嫁從夫,以夫為綱。”葉跡翎答的振振有詞,只是話音落,腦中卻浮出了另一個人,神色微黯,緩緩偏過了臉去,不再看她,為他脫口而出的話,補充道:“暫時是妻子,但即使不是妻子了,那也是本王的女人,以夫為天。”
傅箏緊緊咬住了下唇,因他反覆強調的暫時,而心中無言的難受,同時也因他所言的“女人”而心中動盪,他在半夜偷碰了她之後不打招呼的離開,憋悶了這麼久,一直故作坦然的面對他的歸來相見,此時,從他嘴裡說出來,她羞囧的全身燙染了紅,眼眸垂下,悲憤的指控,只是發出的聲音,卻小的如蚊蟻,“你言而無信,卑鄙無恥!”
然而,以葉跡翎超強的聽力,還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了耳中,他迴轉眸子看她,瞧見她的異樣,不禁蹙眉,“你說什麼?本王怎麼言而無信了?”
“你”傅箏氣的說不出話來,頰上的緋紅,又比方才深了幾分,直想掉頭就走,可是她還沒達到目的,正想著,先想辦法讓他答應時,他卻在盯著她看了數秒鐘後,突的反應過來了,“你說的是脫你衣裙的事麼?”
傅箏當真想一頭撞死了,這種無恥的事,還好意思說出口麼?
“那個”
葉跡翎抿抿唇,眼眸中,一下子盛滿了笑意,丹唇突然壓下,卻是貼上了傅箏的耳際,快速的低語了幾句,傅箏頓時傻眼,繼而更加的羞囧,一把推離他,躲開他撲灑在她臉龐上的溫熱氣息,囁嚅著唇,訥訥的道:“你是假公濟私,即便這樣,也遮掩不了你無恥的本性!”
“嗯?你不領本王的情就算了,還敢辱罵本王?”葉跡翎故作惱怒的扳著臉,緊繃了臉色。
“哼!”傅箏不甘示弱的揚起臉,“我可沒說錯,那天家宴你對我暗裡不規矩,不就是藉故惹我生氣,我犯了錯,你再正好抓個把柄,對我禁足,不讓我出王府嗎?”
“傅箏,這話你只說對了一半,另一半,自己再猜。”葉跡翎眸子稍斂,唇邊勾帶起了一抹笑容,這女人挺聰慧的,不過,他的全部心思,她就是猜到死,也猜不著!
“本公主沒興趣猜!”傅箏生氣的厥嘴,負氣的道:“總之,我是真有事要出府,請你不要太霸道!”
“本王就霸道了,你能怎樣?你不說何事,那就別妄想出去!”葉跡翎俊臉漸漸陰沉,他還真是沒耐心跟她磨嘴上的功夫,這個肖夜,真該死!
傅箏氣爆,一甩袖子走到床邊,背對著葉跡翎躺了上去,由於過激的氣怒,胸脯直喘,滿臉漲紅,大不了,等她逮到機會,她自己打聽任楠倪那個淫棍!
生氣之時,本以為葉跡翎這樣說一不二的人,會拂袖就走,哪知,下一刻,他竟欺身到了她背後,大手扶上她的腰枝,似笑非笑,“怎麼,一個肖夜,竟讓平陽公主膽子更大了麼?”
“夫君!”
傅箏倏地扭過頭來,一把打掉他的手,嫌惡的道:“關於肖將軍,你那天已經審問過我了,我解釋的很清楚,請你不要汙衊人!”
“你贈玉墜兒給肖夜,還敢說你們沒有私情?”葉跡翎動怒,大掌扣住傅箏的手,一把粗暴的扯起她,琥珀色的眸子裡,隱隱泛著冰寒。
傅箏驚詫,掙扎了幾下,掙不開他的鉗制,面對這男人的無理取鬧,只得道:“我說沒有就沒有,我給肖將軍玉墜兒,是讓他回大周后,幫我轉交給我母妃的,那是我一週歲時,我母妃給我戴上的,我戴了十七年,以後恐怕再回不了大周,若我母妃想念我了,可以看看玉墜兒,我這個不孝女,也沒臉再見她,唯有把玉墜兒還給她!”
“此話當真?”葉跡翎遲疑了一下,確定的問道。
傅箏看著他,幾欲把唇咬破了,“若有假,任你處置!”
“好,暫且信你。”葉跡翎點點頭,抓著傅箏的手鬆了力道,看著她的眸光漸漸熾熱,嘴角漫勾起一抹邪笑,“想出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Pxxf。
“只是什麼?”傅箏一聽,如在絕境中看到了希望,立刻迫切的問道。
葉跡翎很閒適的勾唇,“只是你先得吻我不許再咬我,不然,數罪併罰!”
“什麼?”
傅箏震驚,眼珠子死死的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不敢相信這男人竟能無恥到這地步,以吻要挾!
“本王堆了一摞公文要批覆,沒多少時間浪費在你身上,同不同意,一句話!”葉跡翎被傅箏那眼神,搞的心中又冒了火,語氣也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