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箏,你身子本來就弱,如何敢打胎?不能拿掉,不能”葉跡翎環抱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恨不能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
這一夜,發生了太多的事,傅箏的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Pxxf。
葉跡翎抱著她,一動不動,良久,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阿箏,欠你的,今世因為薔兒,註定無法償還於你,來世,來世我還你
回府,葉跡翎對迎在大門上的張毅,冷聲說道:“調瑾珍玉珍至馨香園,全力侍候王妃!”
“是,王爺!”張毅低頭答道。
“你到馨香園的花廳候著,本王稍後有事問你。”
“是!”
回房,安頓傅箏睡下,又細細囑咐了海靜和諾妍給傅箏降溫之後,葉跡翎才抬腳往花廳而去。
張毅是跪在地上的,不等葉跡翎開口,便道:“稟主子,今晚有人在王府外監視,持續了約一個時辰才撤走,該是公門中人!”
“本王知道,今晚幾欲變天,宮中出了大事!”葉跡翎淡聲道,說著端起丫環奉的茶,輕抿了一口,鳳眸略抬,將張毅震驚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眸色一閃,漫不經心的道:“張毅,這盞茶裡有毒,本王已喝了一口,剩下的賞給你,喝掉!”
“王爺!”張毅驚的面色一下子全白,不可思議的盯著茶碗,“不可能啊,這盞茶是希萍奉的,這丫環一向老實忠厚,全無背景,奴才調查的很清楚”話說到此,他果真一把端起茶碗,毫不猶豫的仰頭喝下,眉心緊蹙,並朝外叫道:“來人,快傳太醫,王爺”
“不必了!”
葉跡翎沉聲打斷,看著張毅,一字一句道:“這茶裡沒毒,本王是試探你的,張毅,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
“王爺,奴才奴才自王爺被先帝冊封為恭親王,就被先帝派給王爺了!”張毅驚愕的說著,屈腿跪下,低頭道:“王爺試探奴才,是不信任奴才了麼?”
“張毅,本王問你,你對本王的忠心,有幾分?”葉跡翎又問,神色陰情不定,語氣亦冷厲的很。
張毅叩頭,聲音有些發顫,“回王爺,奴才從跟了王爺那日起,便只效忠王爺了!這是先帝的旨意,奴才在先帝面前是發過血誓的,張毅一生,除了王爺,不聽任何人命令,以命效忠王爺一輩子!”
“血誓?這事你怎麼從未跟本王說起過?”葉跡翎一楞,語氣稍緩。
“回王爺,是先帝不準奴才說出去的,當年,先帝對奴才有知遇之恩,奴才的命也是先帝給的,一直暗中跟在先帝的身邊有四年,只是外人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先帝告訴奴才,他要奴才面世,替他去照顧一個主子,把對他的忠心,全部給了新主子,永不背叛新主子,奴才這才知道,這個新主子,就是王爺!”張毅抬起頭來,面色動容,嘴唇又顫了幾下,眉宇間多了抹傷痛,“王爺,奴才跟了您也有五年了,奴才的忠心,可以以死來證明,奴才對得起先帝,對得起王爺!”
“張毅!”
葉跡翎心中一動,俯身去扶他,並道:“本王並非不信任你,只是今晚發生了鉅變,一言難盡!”
張毅起身,急急的問道:“為什麼會有公門中人敢監視我們恭親王府?王爺,皇上要”
“不是,是王妃的壽禮出了問題,入宮後被調包,且滲了毒,皇上親自開啟中毒昏迷,太后藉口本王和王妃要謀反,下令抓捕本王,將王妃也關了起來,所以,那些來監視的,定也是太后派來的,後來的事,比較複雜,等本王歇下了再與你說。”葉跡翎停頓了下,道:“當年,父皇派你到本王身邊,還交待了什麼?”
張毅半響還處在震驚中,嘴裡喃喃自語,“謀反?抓捕?皇上中毒”
“咳咳!”
葉跡翎重咳兩聲,將張毅的心神拉回,他趕忙道:“王爺,先帝再沒交待什麼,只說奴才對王爺忠心了,就是對得起他了!”
“父皇”葉跡翎怔忡住,深邃的眸子盯著一處,有些許的出神,父皇什麼都為他安排好,給了他張毅,池秋,池冰,連四大丫環都給他挑最忠心的,父皇為他做的,已經夠多了,不欠他們母子什麼了,是不是?
張毅瞧著他,心中湧起酸澀,皇室中的人,其實活的最難,如先帝,如王爺
“張毅,太后和皇上,或者是其它人,有沒有想要收買你的?”葉跡翎思緒回籠後,重又甩袍坐下,面色凝重的問道。
“回王爺,有過,但奴才不知對方是哪路的,也擔心王爺會對奴才起疑,便一直未曾稟報王爺,那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