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拭手,而是把自己纖長優美的大手,送到了狼嘴裡在慘遭蹂辱,而且那蹂辱一遍似不解恨,一遍完了又一遍,直擦的他手指手心泛紅,見她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終於忍不住的道:“暫時到這兒,不用擦了!”
“確定嗎?”
傅箏抬頭,眨著水靈靈懵懂的眼睛,清澈純淨的看他,很是天真的樣子,葉跡翎只覺呼吸一緊,體內迅速流竄過難言的情慾,激的他忍不住攥緊了雙拳,隱忍的開口,“確定,真不用擦了。”
傅箏點點頭,扔下帕子,“哦,那好,交易結束,我”
“傅箏,你身子好些了麼?”葉跡翎略有些急切的打斷她,問的卻又滿是遲疑,眸光在她臉上打量著,晦暗中閃爍著幽光,透著絲絲灼熱的氣息。
“我好多了。”傅箏訝然於他的關心,她經歷的情事太少,只覺此刻的他讓她有種心悸的臉紅,卻不知他在傳達著某種暗示的訊號,如此說完,她便馬上低下了眸,然而,這一垂眼,卻將他胸膛腹肌看了個真切,於是,俏臉一熱,趕忙又胡亂的瞅向別處,並訥訥的提醒他道:“你快把衣服穿好吧,小心著涼了!”
“傅箏”
葉跡翎再次開口,嗓音卻因情慾而變得粗嘎,他伸手拽她,微一使力,她便跌趴進了他懷裡,她一驚,身子立刻扭動,他雙手環抱住她,將熾熱的吻,細密的落在了她的額頭、鼻尖,低低的道:“本王要拿你開罪的,還要把身體還給你的,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做一個小騙子,知道麼?”
“什什麼?”傅箏驚問,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嗓子眼兒,內心似察覺到了什麼,緊張的一下子揪住了他的手臂,硬著頭皮睜大眼看他,氣息卻急促,“你想要想要怎樣?”
“傅箏”
葉跡翎從喉間溢位一聲低喃,環抱著她的雙臂明顯的收緊,她身子立刻變得僵硬,大腦混混噩噩,還來不及反應,他滾燙的唇,已經熨帖上了她的,將她的小嘴含進了他的口中,呼吸全被他掠奪,她的唇瓣,她的貝齒,纏繞的盡是他的男性氣息,好聞的龍涎香,絲絲鑽入鼻尖,他的吻承載著複雜的情感,吻的既霸道,又溫柔,讓她一會兒處在火山上,一會兒又泡在溫泉裡,她太青澀,無措的迷失在他的激吻中,不會回應,忘了反抗,卻本能的牢牢攀著他的臂膀,身子酥軟的如棉花般,癱倚在他的身上
“嗯”
呼吸不暢時,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即使不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的臉,此刻有多麼的殷紅,殘存的理智,讓她羞澀的緊緊閉上眼瞼,他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她卻如第一次那般的羞囧
他抱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粗重的呼吸縈繞於她的口鼻,他的唇移下,埋在了她的纖頸間,一雙大手或遊走在她身體上,或覆上她的嬌乳,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保持著最後的清醒,有氣無力的制止,“夫君別,別這樣,大白天的不能”
“傅箏別拒絕我,我想要,很想要你”葉跡翎啃咬著她胸前的絲質紗衣,含糊不清的話,伴著情慾的粗啞,大手託抱住她的臀,身子一起,往大床上走去
紗帳落下,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很快便點燃了一室的春意
陰雨的天氣,幕色降臨的比較早,才是黃昏時分,屋裡便已是黑暗暗的了,傅箏從酣睡中醒來,揉揉眼,才要起身,卻發現身子痠軟無力的很,而腰間,亦被一隻大掌禁錮著,令她動彈不得,她不禁抬眼,他睡的正熟,鼻樑端挺,唇色緋紅,弦月眉,玉肌色,五官精緻的如畫中的仙人,此時,眉頭舒展著,睡容安祥的如嬰兒般,完全沒有醒時的尖銳和凌厲。
從這個角度看著他,因屋內的黑暗,因隔著紗帳,傅箏看的並不清楚,可她就是知道,因為這張臉,在她夢中纏繞了十年,就那麼定定的看著他,目不轉睛,專心凝視,眸底卻湧上氤氳的霧氣,若是若他是遙哥哥,他們十年後的相逢,雖不愉快,至少沒有永別,她的身子,至少給過他
蕭遙
“夫君,你知不知道你好像好像我的夢中人,他有跟你一樣的眉,一樣的鼻,一樣的唇,我好想知道,你是不是他”纖細的手指,在隔著他臉一公分的高度,輕輕描繪著他的五官,嘴裡的呢喃,輕淺盈弱,她竟如此大膽的看他,趁他在熟睡的時候
他的手臂,即使睡的那麼沉,仍然緊攬著她,她的頭枕在他的臂彎裡,臉貼著他的胸膛,與他側身相對,亦相貼這般的親密,是他睡前強行要求的,這個下午,他竟像許久不曾碰過女人的身體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將她折磨的有氣無力,幾番開口求他,他才癢癢的罷了手,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