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推給阮玥胡秋潔,那就太傷他了,而她心裡也會難過,便一咬牙,放平他的身子,先給他脫靴,寬衣解帶,這過程,自然是令人羞澀無比的,當褪下他的底褲,露出他的男性雄壯時,她囧的趕忙閉上眼睛
雖說兩人已歡愛過幾次了,但這還是她第一次瞧到男人的隱秘原來竟是這樣子的,摸著黑繼續褪,卻一不小心碰觸到那堅硬如鐵的東西,嚇的她差點兒失聲叫出,忙三兩下全部褪完,半睜開眼睛,將他小心翼翼的挪到枕頭上躺好,儘量不讓自己看到他的身下部位,又扯了被子先給他蓋上。
“箏阿箏”
正低頭解自已身上的薄紗時,耳膜裡突然躥進一個極低沉沙啞的輕喚,傅箏被狠狠的震到,有那麼一瞬,大腦復又空白,他喚她什麼
箏阿箏
一顆心,如湍急的河流,飛速的滾動,她不敢相信,他竟會如此親暱的喚她,僵硬著身子,等待著,卻再不曾聽到
緩緩回頭,只見他閉著眼睛,緋色的丹唇,上下輕闔著,發著無聲的話語,僅以唇形來判斷,她不敢確定,他真的是在喚阿箏
怔楞間,突的又見他額上滲出薄汗,臉色比方才更加扭曲,似已經痛苦到極點,她一驚回神,再不敢耽誤,忙快速褪掉薄紗,解掉肚兜和底褲,赤裸了嬌軀,掀起被子鑽進去,遲疑了下,伸出藕臂環抱住了他的腰身,貼著他的胸膛,羞赧的低語道:“夫君,衣服脫好了你,你還有力氣那樣麼?”
“阿箏”
兩人身體相貼,更如干柴烈火,燃的他要爆炸,迷亂中,葉跡翎睜開了眸,囈語一聲,一個翻轉,吻住了傅箏的櫻唇,吸納了她全部的呼吸
這個吻,並沒有維持多久,葉跡翎已等不及的覆上了傅箏的身子,將他的火熱,刺進了她的雙腿間
因他又一聲清晰的“阿箏”,猶自處在震驚中的傅箏,直到刺痛傳入四肢百胲,才陡然清醒過來,這沒有什麼前戲的進入,令她沒有潤溼的身下乾澀的疼,不禁委屈的溼了眼眶,而身上的男人,已然顧不了那許多,左手不能動,只右手按著她的肩,似用盡全身力氣,在猛烈的衝刺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並哽咽著嗓音求他,“輕點兒你輕點兒”
“我控制不住,對不起”葉跡翎低喃著,額上的汗珠落的更快,腰腹間的進出也更快,身下傅箏不斷的低泣著,不敢抓他的肩膀,只有緊緊的揪著床褥,承受著這疼痛多於快感的歡愛
黎明破曉,金雞啼叫,初夏的日頭,早早的從天際升起,將朦朧的太陽光,照射進了屋子,傅箏從疲憊疼痛中,突然清醒。
扭頭望向紗幔,憑著光線的亮度,她知道,她才睡了一會兒。
全身,又是撕裂般的疼,似是散架了一樣,痠疼、乏力,她不知道那個男人中毒有多深,只知道,從夜半他覆上她的身,就不停的在要她,數不清多少次,他看似無力行走,卻有很多的力氣衝刺,在他連要兩次後,他體內的情毒似是有所緩減,沒有再那麼的失去理智,開始親吻她,吻遍了她的全身,補償著她,大掌或重或輕的揉捏,身上處處留下了他的烙印,然後又不間斷的要她,直至五更的鐘聲敲響,他才疲憊不堪的沉睡過去
傅箏扭過頭去,凝視著依然熟睡的葉跡翎,他們中間,相隔著一個枕頭的距離,他肩膀有傷,便沒有如白日睡時那般,讓她枕在他的臂彎裡睡,而她也怕碰撞到他的傷口,刻意離他很遠,他也沒有堅持,連跟她說兩句話的力氣都沒了,便緊閉了眼睛。
想起他的傷,她心中“咯噔”一下,忙側起身去檢視,歡愛時她疼的無暇顧及,這會兒才記起,只怕是傷口被震破了吧,這一瞧,傅箏便立刻蹙眉,果然有些許的紅血點滲出,心中不禁焦急起來,她忍著疼爬坐起,下床穿戴好衣裙,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然後開門,果然看到張毅還守在長廊上。
“張管家!”
“王妃!”Pxxf。
張毅坐凳子上立刻站起,近前道:“王爺有事麼?”
“傷口似滲出血了,你若是會包紮,就進去給他處理一下吧。”說這話時,傅箏是微微偏著臉的,雖沒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麼凌亂模樣,且張毅是知道葉跡翎中情毒的,也自知道他們半夜做了什麼,因此,囧的真有些無地自容。
“是,奴才這就進去!”張毅低頭,也並不看她,答了話,便先去小廳取傷藥,然後進去了房間。
傅箏則狼狽的去了隔壁的房間,敲門,海靜來開,見著她時,真真嚇了一跳,忙把她扶進來,才要詢問,她便趕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