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層皮般,直痛得她眼淚狂飆,整張小臉都皺成一張包子臉。
媽啊!這就是對她任性妄為的懲罰嗎?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貪一時的快意來折騰自己的身體。求求老天讓這痛苦快點過去吧!
“好痛嗎?”不忍地盯著腳掌上不斷冒出的血水,卓承亞的心擰成一團,不自覺地柔聲問出了一句廢話。若是細心的話,還能聽出話語中那幾不可察的微顫。
重重地點了點頭,此刻的袁沫沫已痛得無法說話了。
心如刀割,卓承亞更恨自己的無法分擔,一簇悶氣梗在心口上,正好眼尾的餘光掃到站在一旁看戲的陸子凌,頓時有了個現成的出氣沙包。
“過來!你是校醫還是佈景!快來處理傷口!不然哼哼!”陰深深的黑眸半眯著,飽含威脅的眸光更是毫不留情地砍殺那抹悠哉白影。
“是是是!”踩著慢悠悠的步子,陸子凌依舊不緊不慢地來到床尾,完全無視卓承亞那殺人目光。
看到他已著手處理袁沫沫的傷口,卓承亞也懶得跟他計較那些細節。畢竟與袁沫沫相比,這傢伙只是路人甲。
再次來到床頭,他緊抓著袁沫沫那冒著冷汗的小手,一個勁地在她耳邊輕喃著:“不痛不痛!有我在!痛的話就用力捏我,就不痛了。”
瞄了瞄換了人格般的小侄子,陸子凌暗暗搖了搖頭,更堅定心中的那個計劃。
套上人蓄無害的笑臉,他邊清潔著傷口邊熱情地與袁沫沫聊天,“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呢?”美其名曰“分散患者注意力,減輕痛楚。”,實質就是在套近乎。
“袁沫沫。”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