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走過去。
“媽,家裡就你一人?”邵博寅拿起桌上的水杯放在嘴邊,望著季卉,其實他是想問唐心嫵,但是隻問唐心嫵又覺的不妥,所以有了這個問題。
季卉往他對面坐下,“你爸在他的書房。”話剛落,後頭傳來一道低沉又怒氣衝衝的聲音。
“難為你還記得我們,還記的這個家?”
邵博寅轉過頭,只見邵正勳揹著手正從斜刺裡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清晰可見,怒意。
“爸。”邵博寅低沉的喊了一聲。
邵正勳哼哼兩聲,邁著穩重的步子往木質沙發邊走,“願意回來了?”
面對邵正勳的話,邵博寅無聲應對,喝著杯子裡的水,可是這種無聲,在邵正勳眼裡,卻是慚愧,身子往走近的木質沙發上坐去,背往靠背上靠著,雙手擱在兩邊扶手邊上,目光凌厲的望著邵博寅。
“我現在越來越不懂你了,有家室的人,非要跑到那個動盪的國家去做生意,阿寅,你難道就沒想過家人的感受。”
邵博寅傾身將手中的杯子擱在赭色的紅木桌面,目光淡然的對上,“爸,以後我會注意的。”
邵博寅平心氣和的話語倒是很難得,以往一句話就能堵死邵正勳。
“別紙上談兵,拿出點實際行動來。”邵正勳氣夾夾的嘀咕著。
通常邵正勳訓話時候,邵博寅不回應,就會自行消音,所以這次邵博寅亦也不採用此種辦法,可是這次邵正勳好像氣特別大,沒完沒了的嘀咕。
“你也要想想,你老婆一個人帶了這麼多年孩子,你現在就該替她分擔分擔。”
“你這樣一走就一月半月,還是她一人帶孩子,要不是你媽想的周全,估計這會兒你要去丈母孃家接孩子了。”
“你現在公司發展的也夠大了,成天還想著什麼壯大,而且你還不自量力的去非洲,那是個什麼地方,有錢得有命花。”
“老頭子,阿寅剛回來,你要教訓讓他喘口氣再訓。”季卉見邵正勳有不把邵博寅罵個狗血淋頭不罷休的趨勢,皺著眉頭打斷他的話。
“慈母多敗兒。”邵正勳突把槍頭轉向季卉,季卉躺著中槍了,很無辜翻個白眼。
偎在邵博寅一邊的歡歡,眼睛骨碌碌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