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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午飯時,邵博寅竟然趕了過來,所有人正當坐上桌子。
“阿寅,來了,正好開飯了。”陸芙臉上是淡淡的笑。
隨後陸承垚也回來了,一桌子的人顯的倒是十分的熱鬧。
“阿寅,你今天要去非洲,什麼時候的飛機?”這話是陸勵誠問的,他左手中握著青花瓷的碗,右手扶著銀筷子,夾了一塊冰皮擱進安安的碗裡。
邵博寅抬眸,夾菜的動作停住看著陸勵誠,“下午四點的飛機。”
“非洲那邊的形勢較為動盪,都安排好了?”陸承又是問著。
唐心嫵和陸芙則是在搗弄著兩個小傢伙,歡歡吃的嘴角沾著飯粒,唐心嫵拿起紙巾輕輕的擦拭開去。
“全部都安排好了,保證萬無一失。”邵博寅的聲音很沉,亦也很堅定。
唐心嫵在聽到他這句許時,抬起頭,目光注視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的這次去非洲,邵博寅有危險的感覺。
可能陸芙也聽出一點弦外之音了,視線落向他的臉上,說:“阿寅,生意做不完,最主要是一家人幸福生活。”
邵博寅轉看陸芙,“媽,我知道。”
陸芙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兩個小傢伙則是眨著大眼,炯炯有神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巴比,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歡歡說,語氣滿滿的捨不得。
邵博寅望著女兒紅撲撲的小臉蛋,良久才說:“巴比很快回來。”
一旁的安安也是眼睜睜的望著邵博寅,雖然沒有說有說話,但眼裡的意思,邵博寅看的出來是什麼,夾了一塊安安愛吃的海蝦放進他的碗裡。
“謝謝爸爸。”安安說。
唐心嫵看著邵博寅的舉動,瞼下眼瞼,沉默吃飯。
午飯後,陸勵誠把邵博寅喊進書房,兩人在書房起碼談了快一個小時,兩個孩子睡午覺了,但是唐心嫵睡不著,坐在客廳裡等著邵博寅。
一個小時後,邵博寅和陸勵誠都出現在客廳裡,陸勵誠說他去午休,留下夫妻倆人。
“這次去非洲是不是很危險?”她轉首望著身旁的男人。
後頭還有更,後邊的就是解決兩個賤人了,結文應該很快了。
☆、我只是想給我們以後的生活一片淨土
邵博寅轉頭看向唐心嫵,目光如同以往,摻雜著蜜,“又傻想了,只是平常一次出差。”
話落,伸手摟住唐心嫵的肩膀,語氣溫柔的說:“這幾天有點冷落你了,等這次回來後,我們舉行婚禮,你想什麼樣的婚禮,蜜月想去哪兒?旆”
唐心嫵側頭看向他,見他提到婚禮,心想著應該是剛才爸爸向他提了,伸手端過他的臉,很認真的眼神看著他:“只要跟你一塊什麼婚禮都行。”
邵博寅那菲薄的唇突然往兩邊揚,調侃說:“這麼愛我了。”
粉拳頓時往他匈口捶去,嬌嗔怪的聲音傳來:“跟你說正經的。窠”
邵博寅輕笑一聲,大掌下一秒握住匈口上的粉拳,他的掌很寬,猶如一張毯子,將她的整個拳頭緊緊的包裹住腦,源源不斷的沁出熱能,暖著她微涼的手及心。
“我知道你在說正經的,我很開心,你的心裡終於全部都是我。”他的聲音如同他掌心裡的熱度,源源的暖著她的耳膜,一直流向她的心窩。’
她的頭往他寬厚的胸膛靠去,沉沉的說:“我自已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心裡都是你,看不見你,我會心慌。”
她的聲音很沉很沉,似乎知道他這次去的地方很危險。但是她並不知道,她這些話的效果比任何情話更有勾引力,足以勾出邵博寅身體裡沉睡的獸性。
所以當話音剛落,她的身子騰空而起,她定睛一瞅,她被邵博寅抱了起來,隨後他往樓梯上走去。
和邵博寅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個眼神,她幾乎都能猜測出他的心思。
而此刻邵博寅的這種舉動,唐心嫵自然是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別亂來,這裡是爸媽家。”
她說,但身子一動不動窩在他懷裡,其實她很喜歡被他抱著,就這樣抱著。
“回你的房間,關上門沒事。”邵博寅充耳不聞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他想著這一去幾天,臨走前,得好好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一些滿足。
“你真是”唐心嫵面對這樣急色的他已經沒脾氣了。
“老婆,我去幾天,你老公年輕力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