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鳥叫或者蟲鳴,偶爾還有人的交談聲。
他們當地原住民的語言,一行人沒有人聽的懂。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才到目的地,在眼睛上的布條解開下,入眼的是一間類似密室的房間。
在右牆角下,擺放著一張木桌,圍繞這張木桌擱著幾張木椅,除了這幾樣再無其他物品,十分的簡陋。
士兵在門口嘰嘰喳喳說了一通話,他們雖然聽不明白,但猜測也就是讓他們在這兒等候的意思。
士兵離開,自然門也被帶上,看著緊閉的門,趙潤華在房間內踱步,有些心浮氣燥的說。
“我們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走向木椅的紀軍側頭陰沉掃了一眼趙潤華,“少說話會有命活著出去。”
紀軍這通話,頓時讓趙潤華瞬時緘口了,而一直未曾說話的邵博寅只是掃了一下四周,之後就收了視線,往擺放著的木椅子上走去,沉默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等候的時間不算長,十分鐘後,木門由外推開,出現的依舊是士兵,噼哩啪啦的說了一通,隨後對著他們做了一個手勢,這種手勢所有人看的明白,這是要他們跟著去的意思。
六人一同出了那個密室間,跟著前邊計程車兵彎彎曲曲的繞了幾圈,終於到了一間大廳正門。
這裡的房屋全都是木質結構,走起來發出咚咚的聲響,所過之處,可以見倒每個一轉角處都有士兵站崗。
可見這裡的把守森嚴到了一定的程度。
“*%#”士兵在門口大聲往裡報了一聲。
“&%#*”從裡頭傳出一聲。
接著士兵對紀軍,趙潤華及邵博寅三人指了指,示意他們進去,而信得及其他兩個隨從則留在門口。
按著對方的指揮,邵博寅三人邁進裡屋,裡屋的裝飾比外邊豪華,地毯是高階的羊毛地毯,室內所擺放的桌,椅全由高階木質材料所制,木牆上掛有當地的動物頭殼,及一些當地政府旗幟。
在動物頭殼下的床榻邊,坐著一位臉色幽黑,濃眉厚唇,目光陰沉的男人,男人身穿軍事制服,正用犀利的目光凝望著他們。
在男子身旁,站著一位頭蒙黑色紗巾,包住整張臉,露出一對黑色的眼睛,身上穿的亦是黑色裙袍,緊緊的裹住女子的身形。
三人停在距離男子有幾步之遠,三人按當地的民俗,左手搭在胸口,半彎身子對男子做了一個問候禮。
男子說了一句話,三人不明意思,不由的瞥一眼男子,這時,傳來一道女聲。
“將軍說歡迎你們的到來。”
眾人倒是有些訝異,原來這個女人會說中國話,隨後又傳來女人的聲音。
“將軍知道你們前來的目的,只要你們安份守已,每年進貢的費用,你們的鑽礦會得保護。”
“放將軍放心,我們都是安份的商人,不會給貴方帶來任何麻煩,費用一定會按時奉上。”說話的是紀軍。
女人將紀軍的話翻譯給男人聽,男人聽了,點頭,再看向紀軍,說。
“你們必須服從我們軍隊的指揮,不準帶任何的軍隊進礦區。”這話自然是女子翻譯的。
紀軍立即點頭,“這個自然。”
但紀軍提到開採人員是從中國來的人,對方拒絕,他們不允許有大量的外來人員進駐他們的領地。
這點倒是給開採鑽礦帶來一定的麻煩,用本地民,管理起來有一定的困難,但是不用,中國來的人也進不來。
而問題就頓在這兒了,之後,男人口氣十分的篤定,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幾翻交涉,終是沒有得到最終的首肯,在最後,邵博寅提出了技術性的工作人員必須是他們中國帶過來的人,但對方依舊不同意。
這次的來訪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一個小時後,他們帶著遺憾再次被矇住眼睛送了出來。
三人回到酒店,邵博寅先行回到自已的房間,信得跟進來,剛走進房門,邵博寅懷中傳來兩聲嘀嘀,他伸手從懷中拿出手機,劃開螢幕,看著上頭的簡訊,皺起眉頭。
“老大,接下來該怎麼做?”信得在他身後問。
他邁開步子往椅子邊走去,停在中間的椅子邊時,轉過身子,臉色幽沉的說:“房間安全嗎?”
信得朝他點頭:“都檢查過一番了,沒有任何不妥。”
話音落下的同時,頎長的身子落坐於椅子上,邵博寅指著一旁的椅子,示意信得坐下。
“老大,現在還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