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隨後別有深意的說:“希望這份緣份一直維持下去。”話落,目光落向靜坐的陸承身上,此刻的陸承目光正落在邵博煙的身上。
幽深幽深的目光。
邵博寅見狀,便轉移了話題,問:“你嫂子呢?”
邵博煙目光落回邵博寅的臉上,“嫂子讓我去接鍾銘,她就在四處轉轉。”
話落,邵博寅的臉色頓時幽黑了,濃眉微微一蹙,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說:“我去看看。”
看著起身的邵博寅,邵博煙立即說:“哥,我去看看,你坐著。”
邵博寅冷瞥她一眼,那一眼似乎對邵博煙今天這麼熱情有些意外,他呆了兩秒,目光掃向陸承那頭,再掃鍾銘,已經明白過來了,立即說:“我自已去看,你跟鍾銘說說話。”
也不給邵博煙機會,已然起身,修長的身影邁向了門口,片刻,包廂內只剩下三人,這場面真的是有點詭異。
鍾銘想和邵博煙說些話,但是陸承卻開口先跟鍾銘說話了。
“鍾先生現在在A區的軍營?”
鍾銘如實應道:“是的。”
“你認識張玲花嗎?”陸承垚面無表情的注視鍾銘。
鍾銘卻在邵博寅說完這句話後,身子怔了一下,但片刻即時恢復了平靜,只是這樣的反應卻已經落入了陸承垚的眼裡,他不動聲色的抿了抿唇。
“你說的是張醫生張玲花?”鍾銘問。
陸承點頭,隨後微微一笑,點頭。
“張醫生誰能不認識。”鍾銘帶著淡淡的笑意說。
“確實,她在軍區內是很有名”一句別有深意的話,陸承垚只是點到為止,之後目光淡淡的凝視著鍾銘。
鍾銘挑了挑眉,毫不變色扯開唇角,隨後說:“聽陸總的意思倒是對張醫生挺熟悉的?”
陸承垚點頭,“她是我父親至交的女兒”話音落下,伸手拿起煙盒,修長的指節捏出根菸,動作極為優雅,但是他並沒有馬上放進嘴邊,而是目光望向邵博煙。
而邵博煙此刻也正是望著他,“我可以抽嗎?”他的語氣問。
“不準抽。”邵博煙氣堪堪的吐出三個字,銜接的很快,那樣子儼然女友戒令男友的煙癮。
突然,包廂的氣氛就不對了。
陸承垚嘴角泛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順從她之意說:“不抽。”
邵博煙這時察覺出來她剛才說話的語氣實屬不妥,轉看鐘銘,鍾銘的臉色並沒有多少的變化,但心頭還是擔心鍾銘有想法,開口挽回剛才的失誤。
看向陸承垚說。
“我聞不得煙味,你要抽的話,可以到外頭抽去。”
陸承垚並沒有理會邵博煙的話,簡直用忽視她的舉動轉看鐘銘,繼續說:“玲花其實常我跟談起你,我想你們的關係一定不錯。”
陸承這話一落,無聲無息的在這包廂裡丟下一塊水雷,惹的邵博煙轉看鐘銘。
鍾銘臉上並沒有閃過任何異樣,平靜的望著陸承,淡淡的說:“我確實跟張醫生認識,畢竟她是軍區裡的軍醫,我們整個軍區的戰士都認識她,至於她跟你談起我,估計是因為前陣子我受了傷,跟張醫生接觸的多,不過從這點可以看出來,陸總跟張醫生很熟,不然不會把工作上的事都跟陸總傾吐。”
兩人波濤暗湧,鍾銘的解釋細細體味是有些無力,但是他不露痕跡的把話題轉到了陸承身上,可謂是個很漂亮的轉接。
陸承垚依舊面帶笑容,沒有任何的辯解,而是直爽答道。
“當然,我們的父親關係如同穿一條褲子,從意義上來說她已經是我的妹妹。”
一兩撥千金了,同時又暗示說,以這種關係,他自然是知道玲花的一切,這其中一切,自然有包括鍾銘。
陸承垚的這翻暗示讓鍾銘蹙起眉頭,坐在一旁的邵博煙已經聽出兩人的唇槍舌劍,雖然對這個玲花有些好奇,但是想到陸承垚在這兒無非是有意挑撥,也沒往深處想去。
“你在這兒不覺的不妥嗎?”她說。
一開始,她是不想理會陸承垚,認為他或許看到她和鍾銘在這兒,會識趣離開,可是等了一分鐘左右,都不見陸承垚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反而一直在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於是也不再沉默了。
陸承垚的目光移向了她,目光嚴肅立了,“哪兒不妥?”
邵博煙望著他的目光,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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