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的。”
話落,手背上傳來一陣疼痛。
“你這渾小子,竟然咒我?”
江滌城一臉苦逼,頭嗑在江意的肩膀上,“姑婆,我哪敢,我只是實話實說,你把邵家撐的這麼好,而且老大這麼出色,這些不都是你的功勞。”
“可出色之餘,卻還是光棍,而且還破祖訓成了離婚一族。”
話落,江意珍的腳步頓時剎住,江滌城脖子很酸的抬了起來,望著前邊佇立著兩貴婦。
江意珍佇立幾秒,端起頭,高傲又漠視的抬起腳往前邊走去,江滌城的步子隨著她也邁開去。
江意珍視同路人般的走過兩人身旁,一段距離後,江滌城嘀咕著。
“果然是蘇家人,剛離婚,就迫不及待的嫁下一家了。”
這話,清晰的落進了江意珍耳裡,她頓住腳:“你說什麼?”語氣嚴肅。
江滌城轉了轉,嘟喃一聲:“姑婆,你有所不知,蘇婧寧的母親見旁邊的那個人,就是她姦夫的後母,估計兩家今天正式見面,幾天後,兩人也許就大婚了。”
江意珍一聽,臉色冷了幾分,腳下的步子也隨著停佇,側頭看著江滌城。
“你說什麼?姦夫?”
江滌城看著江意珍,凝眉,頓了幾秒,湊在江意珍耳邊
踏進房間,江意珍直呼欺人太盛。惹的後輩直問。
“媽,誰氣你了?”問話的是邵博寅的母親季卉。
江意珍望了一眼被矇在鼓裡的季卉,更是大氣直呼。
“怎麼就娶了一個害人精?”邊說邊靠在沙發椅上,一副打不起精神。
“媽,怎麼了?”四媳婦湊上前再問。
江意珍也沒理會四媳婦,只是靠在沙發後靠上,獨自氣惱。
大家見慣江意珍的怪性子,知道她生氣時,在她嘴裡撬不出任何情況。
江滌城此時,手裡舉著一杯茶,吊兒啷噹的喝著,喝的還是咕咚咕咚響,喝完才看向季卉。
“嬸嬸,姑婆剛才看到蘇家人正大張旗鼓和新親家見面,姑婆見了,才氣成這樣。”
季卉不知以什麼臉色應對這話,其他在場的也都沉默了,蘇家人這真的有點太過份了。
就在這時,邵博寅推門而進,眾人的目光朝他射過去。
“我沒遲到吧!”頂著眾人詫異的目光,邵博寅依舊淡然如常。
“沒,很準時。”邵家四媳婦僵笑著臉說。
邵博寅坐在了江意珍跟前,望著一臉病怏怏的江意珍,問:“奶奶,身體不舒服?”
見乖孫到了,江意珍才支起頭,端了端身子,“阿寅,你問你,蘇婧寧那樣做,你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除了父母知道邵博寅結婚的目的,其他人是不知道的,所以直認為蘇家人實太過份了。
邵博寅倒是不在意的聳聳肩,“其實怪不了人家的,離了,人家要找下一家,那也是人之常情。”
江意珍一聽,立即睹氣,“行,明天奶奶就給你張羅好姑娘,比蘇婧寧年輕一百倍。”
邵博寅聽完,目光看向江意珍,笑了笑:“奶奶,你以為這是比賽呀!”
“阿寅,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江意珍氣鼓的說。
邵博寅意味不明的眸子看向江意珍,幾秒後,轉看其他人。
那目光,無不期待。
他若有所思點頭,良久,嘴裡吐出一句:“我心裡已經有人選了,只待大家的同意就行。”
☆、對準她的臉壓下去
眾人一聽,瞬間怔忡,目光像定格了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邵博寅諱莫如深的臉孔,依舊是一派淡然,他的目光專注的掃過每一個人的臉孔,有好奇,有質疑,有了然的神色,好看的唇角往上彎。
江意珍頓時冷臉,兩腮鼓起,橫著眼,那表情簡直在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為了那女人騸。
季卉蹙著眉頭,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神色,但是那表情,十分的不悅鉿。
四嬸倒是一臉笑意,果然跟她猜的一樣,看來邵家又要有喜事了。
其他見過唐心嫵的人,都一副瞭然,反倒是沒見過的,比如邵博寅的父親,四叔。
邵正勳本是在和邵正國談著政事,聽見兒子的話,在眾人沒有出聲前,迎面就是一盆冷水潑過去:“別丟人現眼,才離婚幾天。”
突然室內一陣沉靜。
良久,不知是誰接了一句:“二哥,阿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