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他們那頭走去。
宴會場,淡淡的橙色燈光將整個宴會場打的十分柔和,音樂輕柔在空中飄揚,訓練有素的服務生手中舉著酒盤穿梭人群,衣香鬢影的賓客三三兩兩的圍聚,發出輕聲笑語,有些默默的觀賞著會場的藝術品旆。
“啊!!”一道尖細的女聲驚叫就像這個宴會的外侵者,破壞了它美好與寧靜。
所有人的目光往聲源處射去。
“不好意思,我一時手滑,沒拿穩杯子。”身穿黑色禮服的程又萸對著被香檳灑溼了衣服的翟逸辰道歉窠。
只是咋看之下,她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愧疚,嘴角還泛著隱隱的笑。
翟逸辰一臉黑沉的瞪著肇事者,“你沒事吧!”他身旁的鬱笙漣問。
她很機敏的從服務生那兒拿到一塊布,想替他擦,但是又不好意思下手,愣愣的忤在原地。
因為溼的地方正中他的下胯,下胯溼答答的往下滴著香檳,發出微乎其微的滴水聲,和著空中悠揚的音樂,十分的違和。
程又萸被翟逸辰瞪了片刻,很無奈的攤手,“這你也不能怪我,只顧著看美女,也不看路,你自已撞過來打翻我手上的杯子,這點你自已負責任。”
如果說程又萸有什麼優點,那一定是她激怒人的本領了,而她激怒人的手法之一便是顛倒黑白,推卸責任於對方了。
但是這種方法她只是用在一種人身上,那就是極為惡劣的人身上,畢竟她宏揚疾惡如仇。
翟逸辰被程又萸歪曲事實的指責惹的眯起了眼,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沒有說話,冷冷的瞪著程又萸。
翟逸辰收低頭掃了一眼打溼的地方,陰著的臉更沉了,一旁的鬱笙漣見眾人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便說。
“去換衣服吧!”
這時,一位男侍者走上前,對著翟逸辰說:“先生,你的褲子溼了,你看是否需要為你調一套衣服過來。”
翟逸辰清楚,這個時候發作只會有失他的身份,壓下怒意,對著侍者說:“不必了,我車上備了有。”
侍者頜首:“那我們派人替你去取。”
翟逸辰點頭,交待侍者後,他往洗手間走去,離開前交待了鬱笙漣照看著翟逸天。
一旁冷眼觀看的翟逸天見翟逸辰離開,往美食專區走去,鬱笙漣也只得跟上。
程又萸見眾人的目光散開,立即折回唐心嫵的地方去。
此刻的唐心嫵正跟邵博寅說話,兩人都把程又萸剛才的舉動納入了眼底,但程又萸的舉動邵博寅毫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唐心嫵剛才和程又萸在宴場招人注目的舉動上。
於是他對剛才的事發表了意見,這意見對唐心嫵來說屬於責怪,心頭不服。
自認她又沒做什麼招蜂引蝶的舉動,無非是走了一圈而已,生悶氣低下頭,不看邵博寅。
“還不樂意?”邵博寅凝視著低頭的妻子,一低頭,橙色的燈光打在她垂著的臉上,粉臉反射出光潤,紅撲紅撲,要有多迷人便有多迷人。
“我只是走了一下,哪有你這樣就責怪我的?”她低著頭嘀咕,像做錯了事的小孩被家長訓斥後不服的神色。
“你那一下,已經足以轟動全場了。”
“哪有那麼嚴重?”
“是不是想全場的男士上來跟你搭話,你才覺的嚴重了?”邵博寅說話的聲音愈發嚴厲了。
“糖心,快走,逸天現在單著了。”程又萸的聲音不響不低,但正好截斷了兩人的對話。
唐心嫵這才抬頭,看著風火折回來程又萸臉上泛起得意的神色,目光隨翟逸天剛才所站的位置望去。
“他在那邊,我們過去。”程又萸伸手指向美食區。
她轉移視線,但因為人多,唐心嫵的身高問題,並不能看見美食專區的方向。
“我帶她過去。”邵博寅隨著拉起唐心嫵的手。
程又萸皺起眉頭,目光從唐心嫵臉上瞥兩眼,隨著又在邵博寅的臉上瞥兩眼,發現兩人的神色有些不對頭,心想著該不會是剛才有人來找糖心搭訕,邵博寅生氣了?
正當這樣思襯的時候,唐心嫵掙脫開邵博寅的手,拉起程又萸,說:“我們過去。”
然後便是一眼也不曾瞧邵博寅,拉著程又萸往美食專區走去。
被冷落的邵博寅一臉黑沉的看著漸漸遠去的身影,伸手捏了捏眉心。
“她這樣真值的你費神?”一道女音在他的身後傳來。
這道聲音他聽出出自誰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