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麼時候掉以輕心了,也就只有你能做的出這樣的事。”唐心嫵憤憤不平的說。
邵博寅不反駁,只是沉沉的看著她,一如在預設這種事確實只有他可能做的出來。
唐心嫵又說:“你對其他女人就沒做過?或者做過被人識穿了,也就只有我呆,沒有識穿?”
聽到這句時,邵博寅忍不住開口了,“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是第一個。”
雖然這話聽著動人,但唐心嫵心頭依舊還有些不確定,但是這種不確定她又不想用這種迴圈的方式表現出來,所以也就沒有聲音了。
她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
“追女人也就只在你身上有過,以前沒有過,而且你硬的像一聲頑石,軟的不像,硬不行,還真費了我不少腦細胞。”
邵博寅淳淳的聲音像溫泉般的飄進了她的耳膜,垂著的眼皮抬了起來,看著臉上一副無奈的男人。
“當時我如果不用那種方法,突然出現,不僅給你帶來麻煩,還讓你排斥,不去看你,又不放心,所以我娶一個稱心的老婆,還真的不容易。”說完,撇了撇嘴。
“比商場上談專案難度大許多。”
這翻話徹底也打消了她心裡的想法,但是她又想不出自已有什麼地方能讓他看上的,凝起眉宇問:“當時你也是知道孩子的事情了?”
其實他明白她的意思,無非是說因為知道孩子的事,所以才想將她弄到手,便低頭喙了她一口,說。
“確實是知道孩子的事,但想並不是因為孩子而接近你,結婚那時我也是向你解釋過,可見你並沒有完全相信。因為心裡有你,想把你弄到身邊,但是找不到一個突破口,直到知道孩子的事,這個突破有了,所以才開始將你往身邊攏。所以有了後來的種種把你往身邊攏的舉動。”
唐心嫵很平靜的聽著,但是心頭卻漣漪泛泛,沉默片刻,又問:“那你喜歡我什麼?”
“這個還真是不好說,眼緣對了,什麼也沒理由。不過你的固執倒是讓我很記憶猶新。”邵博寅說時,還不忘挖苦。
她皺褶起眉頭,他根本不是在贊人,是在損她。
邵博寅笑看她的臉,再補了一句:“想起我們車子相撞那時,你給警察打電話的決伐,對怎麼到了愛情上就很固執了?”
唐心嫵再次皺起眉頭,邵博寅吃笑一聲:“不過拿下固執的女人比較有成就感。”
“什麼?原來你是為了這個?”
唐心嫵正要發作,邵博寅用力壓住她,“但是我不喜歡的女人,再固執,我也沒興趣去攻陷。”
唐心嫵真是又氣又恨,跟這個男人談話,簡直像坐過山車,忽上忽下的,難以捉摸。
一會氣的她抓心撓肺,一會又哄的她上天。
邵博寅也不等唐心嫵開口說話,接上話碴:“所以疑問都解決了,我們造人吧!”
下一秒,那張嬌紅的唇已經落入了邵博寅的嘴裡,她瞪大眼,直捶著他的肩頭,示意他,他還有話沒問完。
邵博寅放開她,“有什麼話造完人再問。”
話落,人慾要壓下來,唐心嫵伸手抵在他胸口,“不行。”
邵博寅臉色沉了,唐心嫵忽視他的眼神,劈頭蓋臉的問:“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
擋在她上頭的男人沉默幾秒,低沉的聲音才緩緩流露出來,說:“應該沒有了。”
“不要用應該,我要的是完全。”她鄭重其事。
“那麼就是沒有了。”他不鹹不淡。
“如果讓我知道你沒老實交待,不準睡臥室一個月。這個條件答應嗎?”
她擰著眉頭問。
他滯了滯,隨後點頭:“你認為行就行。”
只是邵博寅不知道,因為沒有老實交待,在往後的日子裡,他是客房的常客。
一個晚上的造人運動,讓第二天的某人滿面風光。即使坐在辦公室裡了,臉上還掛著明媚的春光,而這也亮瞎了傅緒的狗眼,站在邵博寅的辦公檯前,他探了探頭問。
“邵總,昨晚的慈善宴會一定有大收穫吧!”
隱藏的那八卦因子又開始作祟了。
邵博寅抬眸睃他一眼,“確實是大收穫。”
“想不到紀家千金對你唾涎三尺到了這和種地步。”傅緒自顧自的說,他認為邵博寅說的大收穫是因為這事。
“你說什麼?”邵博寅皺褶起眉頭問。
☆、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