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哥大出血了。”她壓低聲音說,礙於周圍還有人存在,她不敢聲張。
“老婆,我勸你了,可你不聽,非要跟。”
“但是你可以點明,我不至於追價,而且後來還說追加一億,如果我真有心追,哥損失可不是一般的小啊!”
八千萬,不是八百萬啊!
雖然是慈善,但也是需要量力而行,哥會出這個價格,也是斷了眾人搶這畫的念頭。
所以對這事,唐心嫵心頭有胳應。
接下來的物品也沒有什麼出彩的,但是唐心嫵為了也讓邵博寅也出出血,還是拍下了一些物品。
拍賣環節結束後,慈善宴會開始慢慢往落幕走向,籌款人年翌琛為了表示陸承垚的八千萬,特意前來敬他一杯。
“翌琛,今晚你找垚可算是找對了。”一旁的白士容打趣著。
陸承垚淡淡的瞅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白士容,“白哥,該奉獻的時候自然要放的開。”
年翌琛亦是笑笑,隨後對著邵博寅說:“今晚弟妹的奉獻也大,一會好好謝謝她。”
邵博寅目光落向跟程又萸湊一塊的妻子,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她喜歡做這種慈善事。”
“邵老弟,真是讓我不敢置信,商界傳奇人物竟然也有兒女情長的時候。”一旁的白士容開玩笑說。
“其實這種感覺真的不錯。”邵博寅朝眾人舉了舉杯,一副開懷。
真是跌破大家的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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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嫵和程又萸堆聚聊天,中途程又萸上廁所,唐心嫵便只自已站在原處,手裡拿著一杯果汁,慢慢的品飲。
她所站在地方背靠著牆,旁邊有一個拐角,拐角處擺了一杯高大的滕植物,有點背光,所以拐角後邊的人是看不到她的身影。
正當她準備邁開步子離開時,耳旁傳來一道聲音,她不由的止住了步伐。
“今晚紀董可真謂是顏面盡失了。”一位女子的聲音。
“可不是,紀小姐也真是執著,一個已經不愛她的男人,死纏不放有什麼意思?”
“身價高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想。”
“就說邵博寅現在的妻子,會嫁給邵博寅也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如果沒有這樣的身份地位,她又怎麼可能看的上。”
“這個我倒明白,只是紀晴天這樣子也得不到人啊!你看看剛剛,投懷送抱人家還不要呢?當場摔了個狗吃屎,不僅自已沒有臉面,還讓紀軍失了臉面,你沒看到,紀軍早早的離開了,連著拍賣環節都沒等。”
“那是說一分也沒捐?”
“都這麼丟人了,還捐?”
唐心嫵將這段議論一字不落的聽進耳裡,原來紀晴天那個樣子是摔的?
只是她怎麼摔的?邵博寅推開她摔的?想到這兒,她的目光落向邵博寅那頭,隔著人群,但因為他的身高原因,高出了許多人,所以一眼,她就能攫住他的身影。
隔著一段距離,淡淡橙色的燈光下,他的頭髮像是在太陽光照射下散發著五彩之光,猶如披著光芒的神祗,清晰的側臉輪廓如刀刻出來,雋永,雅俊。
這樣滿滿光環的男人,能狠心的拒絕曾經愛過的初戀情人,說明了什麼?
其實她心裡非常明白,無非是他的心已經被她佔滿了,沒有任何的位置讓其他人站了。
腦海中再次響起白士容說出來的秘事,那次她腦袋瓜子磕破了,是他找來的白士容,如果不是他,她會是什麼樣子?
那個樣子她不敢想象。
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對她有想法了,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圈計的嗎?
不對,他說過,他第一次見她時,就喜歡她了,可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不就是那次撞車嗎?
那次他根本不像喜歡她呢?樣子冷足以把人凍成冰棒。
那他是撒謊了?
唐心嫵一邊想著,一邊拿著果汁杯往食物專區走去。
可能想的太過專心了,所以也沒有看到往前走來的人,直到她的肩膀被撞到發疼,才晃過神來。
只是看到對方時,道歉的話也就隱在喉口中了。
相撞的人正是翟逸辰,今晚兩人一直沒有照過正臉,雖然清楚同一個場合,但是她的心裡似乎已經把翟逸辰這號人物漸忘了,完全不記的這個宴場中有他的存在。
“有沒有撞疼?”翟逸辰的聲音低的很溫和,和剛才一直阻礙她見逸天判若兩人。
她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