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開港市,以後都不要出現在,否則就算陸家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告訴你,我現在的情況我沒有任何顧慮的,如果你真的是逼急了我,我什麼事也做的出來了。”
只是這話剛說完,蒲涵雙感到身後一道刺人的目光,轉身望過去。
翟瑾瑜一臉黑沉的站在門口,蒲涵雙即時按掉了通話,臉上扯出不自然的微笑。
“你想休息了。”說著,故做平靜的走向翟瑾瑜,到他跟前,剛要伸手扶他,卻被他用力甩了甩。
隨後手中撐著的柺杖舉到了半空中,重重的往蒲涵雙身上落去,“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竟然揹著我還跟何新良有來往,是不是不要將你趕出翟家才能安份?”
蒲涵雙身上被重重的打了一棍,那一棍正好落在剛才蘇婧寧踢她的地方,痛的眼裡即時掉下淚水。
“我沒有。”蒲涵雙帶著哭聲說。
“那剛才的電話又是怎麼一回事?”翟瑾瑜說話的同時,又舉起手中的棍子,要往她身上打去。
蒲涵雙哪兒會再傻傻的任他打,伸手握住砸下來的柺杖,“是他打電話來威脅我”
“威脅你?威脅你什麼?”翟瑾瑜瞪著周遭都是皺褶的眼睛。
自從翟瑾瑜受激後,身體不好的狀況下,脾氣也變的陰陽怪氣,動不動發火,發起火來還會動手打人。
蒲涵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打了,但想到小兒子的那份財產,她唯有忍氣吞聲。
對翟瑾瑜的逼問,她一時間也答不上來,那些真像她根本不想讓翟瑾瑜知道。
“說不出來了。”翟瑾瑜大怒,隨後用力想抽出被蒲涵雙握住的柺杖。
“她打電話來向我勒索,說不給就要汙陷我跟他有關係。”
蒲涵雙不說還好,一說翟瑾瑜漲黑了臉,隨後大掌一落,‘啪’。
蒲涵雙被打的頭昏腦漲,雖然翟瑾瑜身體沒有完全好,但是力氣還是有的。
蒲涵雙被打的身子往後晃去,最終跌坐於地,一天連著被兩個至親的人打了,蒲涵雙突然崩潰的痛哭出聲。
“我根本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為什麼你不能相信我?”
哭著的同時,還不忘為自個申辯,被怒火衝昏頭了的翟瑾瑜哪兒會憐香惜玉。
一時間,想到這麼多年一直是他揹負害死前妻的罪名,被兒子恨了這麼長時間,竟然一切都是她搞的鬼,心頭難平心火。
“相信你?你讓我揹負罪名十幾年,我怎麼相信你?”
“可是當初我是懷孕了,難道我跟她說我懷孕了有錯嗎?”
“但是當初是你親自找上她的,不是她找你的,還有你那些欺騙的伎量,你當我是傻瓜耍是吧!”
聽著翟瑾瑜的提責,一向巧舌如簧的蒲涵雙無言以對,只有悲傷痛哭。
**
翟逸辰陪蘇婧寧最後一次去試婚紗的,待蘇婧寧在試婚紗的時候,他兜裡的手機奏起鈴聲,有電話打進來了。
掏出手機,瞥了眼螢幕,看著上頭的號,皺褶著眉頭,隨後按下接聽鍵。
“你找到何新良了?”
☆、她實現了願望
蘇婧寧穿著雪白的婚紗從試衣間走出來,身後的服務生替她託著過長的婚紗尾擺,儼然公主的模樣。
蘇婧寧化著濃妝的臉很美,白色婚紗襯的臉蛋嬌美迷人,可這樣美的對翟逸辰來說,完全沒一點吸引力。
“可以嗎?”蘇婧寧泛著美麗的笑容凝視臺下的翟逸辰旆。
握著手機的翟逸辰淡淡的瞥她一眼,默聲的點頭窠。
蘇婧寧臉上綻放出笑容,隨後轉身,看著試衣鏡裡的自已。
“不要讓他走了。”翟逸辰冷然的對著電話裡交待了一聲。
“知道是誰在保護著他?”
“不到必要的時候,不要和對方交涉,再想其他辦法。”
最後收了電話。
“好看是吧!”蘇婧寧在鏡中對著以翟逸辰問。
“你認為行就行。”翟逸辰淡淡的說。
蘇婧寧頓時覺的不爽了,但是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和他吵,只好壓下那股不耐煩,只是嘀咕一句:“怎麼這麼不耐煩?”
隨後蘇婧寧感覺了一下,就進去試衣間裡換婚紗了。
只是沒想到,從試衣間裡出來後,不見了翟逸辰的身影。
一位服務生走上前來,“蘇小姐,翟先生說他有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