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好看的弧度,伸手掃了掃她耳旁的碎髮,動作溫柔。
儼然沒有置氣一樣。
唐心嫵急著出院,是為了她決賽的設計稿,回到家,可以將決賽的作品趕出來。
而邵博寅答應她的出院,無非是想杜絕一些不關緊要的人來擾亂他們和平的生活,特別是顧明君那翻話後,這種防範要加強了。
另外就是翟逸辰擺脫了蘇婧寧,最該防備的是翟逸辰。
不是他不相信唐心嫵,而是鑽空子的事難以把握,一如當初他就是鑽了空子。
剛才顧明君的那番話給了他提示,他確實是挖牆角才將人挖到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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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邵博寅就辦好了唐心嫵的出院手續,辦好出完手續後,邵博寅跟唐心嫵說,出院後住母家。
擔心妻子心頭有想法,便解釋著他最近有幾個大專案正在洽談,可能出差的機會要多,如果他不在家,劉嫂一個人忙不過來,畢竟還有兩個小傢伙,在父母家就不一樣了。
父母家人多,照顧起來方便。
唐心嫵表示理解,兩人意見達成一致。
出院邵博寅告訴了家人和陸家那頭,沒有任何反對,隨後邵博煙過來幫忙。
回到家,季卉將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邵博寅的臥室不比在自家別墅那間小,舒適無比。
“累了嗎?”他坐床邊沿,親了親她的額頭。
“不累。”她說,隨後補上一句品,“你累了的話,休息一會。”
邵博寅深沉的看她一眼,唐心嫵被這一眼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但邵博寅沒解釋他的眼神,低沉說:“我一會還要趕回公司。”
“快午飯了,吃完午飯休息一會再去公司。”她躺在床上望著他。
自從她住院,邵博寅就是醫院和公司打轉,休息的時間都並不充足,心底還是為他心疼的。
邵博寅目光沉沉,坐在床沿邊的身體往她靠,靠在她的枕頭邊,深沉的眼睛摻雜著似水的柔情,沉沉的凝視著她。
唐心嫵在他的視線下,羞澀的眨了眨眼,長長的眼睫毛,隨著扇動幾下,將邵博寅的心也扇的酥了。
“想我陪你?”邵博寅低沉的聲音帶了幾分磁性。
“就是想你好好休息。”她噘著嘴。
同時心裡還嘀咕,真是會曲解。
“口是心非。”邵博寅一口咬定。
唐心嫵見他一副她不承認就不休息的勢頭,無奈,只有認了。
邵博寅扯開唇,低下頭,咬住她。剛沾上,邵博寅猶如嬰兒吸乃一般,含著不放,吮吸著柔綿的唇,唇無法填滿心底那狂冒的谷欠望,舌尖挑開她的貝齒,上腔下腔掃撩。
直到唐心嫵快要呼吸不過來時,纏著的舌苔才鬆開。
兩唇移離,邵博寅柔情的看著她,“真希望明天你就全好了。”
他啞著聲音說,之後,又喙了她一口。
看著他眼底的光澤,唐心嫵紅著臉嘀咕:“就想著那事。”
“如果老婆在懷,無動於衷,一定是老婆沒有魅力。”他一本正經的說。
這樣的甜言蜜語惹了唐心嫵心花怒放,他是在讚揚她魅力,嬌嗔一聲:“油嘴滑舌。”說完,還不忘剜他一眼。
“實話,只是要委曲我的二弟了。”
唐心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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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韻之脫離危險的第二天醒來了,陸芙接到訊息,立即趕了過去,恰時,正是唐心嫵的回到邵家那刻。
陸芙到了後,蒲韻之閉著的眼睛突然張了開來,看到陸芙,頓是淚水傾盆。
陸芙緊緊的握住蒲韻之那隻沒有打針的手。“韻之姐,對不起,我沒帶好囡囡。”
“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疼了一輩子的親妹妹,竟然這樣對我?我究竟哪兒做錯了,你要這樣懲罰我?”蒲韻之嗷嚎大哭。
看著淚水橫流的蒲韻之,陸芙的心情悲痛不已,眼淚也是一陣一陣的落下。
也許是房間內的響動大,護士隨後走了進來,勸解:“病人剛緩過神來,不要太激動。”
護士離開後,陸芙才擦拭眼淚,平息心緒:“韻之姐,不要傷心,你現在就是好好養身體,養好身體什麼都能過去。”
“我還養什麼身體?孤苦伶仃的生活實在太難受了。”
“韻之姐,你怎麼會孤苦,以後阿嫵就是你的親孩子,以後她會侍奉你一輩子,而且你還有我,我也會一直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