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人則是在另一間休息室等候。
“何新良現在將你剛才的話解釋清楚。”蘇世宏冷著臉色命令。
何新良到了這個地步,是豁出去了,昨晚差點命喪九泉的事,他萬萬想不到蒲涵雙這麼狠毒,他的一條賤命也不放過。
只是何新良還沒來的及開口,蒲涵雙卻說了一句:“何新良我根本沒有害你。”
“如果不是你害的?會是誰?在港市裡,只有你希望我消失在這個地方,你才能安枕無憂把自已的陰謀進行下去。”
何新良的話已經讓焦心的蒲韻之沒了耐心,低吼一句:“你別管他人,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一旁的陸芙只好拍拍她的手,語氣溫和安慰著:“韻之姐,不管聽見什麼,你一定要放寬心。”
蒲韻之驚訝的看著陸芙,“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沒錯,陸夫人其實知道了,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告訴你,而且也不准我說出來,但是這幾天我東躲西藏的,差點為此事喪命,所以我不打算隱瞞了,希望惡毒的人可以得到懲罰。”
何新良快速的接話。
蒲韻之來不及責問陸芙,目光轉向何新良,冷然的問:“究竟什麼事?”
在場的其他人保持著沉默,等待著何新良說出那個秘密。
“夫人,你的女兒被蒲涵雙調包了,為什麼還要替這種人隱瞞?想當初我對她百依百順,什麼事都能替她做,進監獄還是因為她錯手殺人,可到頭來,她竟然要我的命。”
何新發說到尾處時,語氣激動。
“我沒有做過要你的命。”
蒲涵雙有些激動了,突然被人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只覺的冤屈。
只是在何新良心底,已經認定了,轉身蒲韻之說:“夫人,當年你生孩子是在上海,對吧!”
“是。”蒲韻之面無表情的點頭,可是她的心頭卻是慌恐的。
對於何新良要說的事情,她已經發現了些苗頭,可是又不敢往下想,一顆心墜墜不安。
“何新良,其實你誤會了,我生的孩子是你的,不是別人的。”突然,蒲涵雙搭了一句話。
她顧不得了,只要能阻止他說出那件事來,她什麼都不想隱瞞了。
何新良有片刻的怔忡,但僅後便笑了:“蒲涵雙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相信了,就會把這事嚥下去?”
“是真的。”蒲涵雙蒼白著臉色凝視他。
“蒲涵雙你現在是做垂死掙扎,有用嗎?”蒲韻之對蒲涵雙突然的打斷十分不滿。
確實,此刻已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局面。
不管蒲涵雙有多想阻撓,可是擋不住那個秘密就要衝破最後一層薄紙氣勢。
其實現在也走到了一種不管何新良信蒲涵雙的話還是不信,他都沒有退路了。
蒲涵雙低下頭,不敢看任何人,坐在一旁的翟逸辰則是一臉諱謨如深的盯住何新良和蒲涵雙。
他很沉的住氣,但是蘇婧寧卻不一樣了,她腦海裡迴響著何新良剛才那句話,新娘是她的女兒?
難不成她是蒲涵雙的女兒?
但只是片刻,她就自信的否定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怎麼會是蒲涵雙的女兒,她是蒲韻之和蘇世宏的女兒,她是蘇家千金。
剛斷定想法,何新良的話就出來了。
“蘇夫人你生孩子那天正是四月十七號,那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當時和你同住一個醫院的蒲涵雙聽見了,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她說她要剖腹產,所以在第二天,她剖腹產生了一個女娃,和你生的女娃長的很像,後來她要我將兩個孩子對換,所以,我將你孩子的牌和她孩子的牌對換了。換了孩子的當天晚上,接到陸夫人要早產的訊息,於是蒲涵雙一不做,二不休,買通了給陸夫人的接生婆,將她剛生出的孩子再和你的女兒調換了。”
☆、是你將我從天堂拉進地獄
如果說蘇世宏謀算音芙,和蒲涵雙差點苟合的事是晴天霹靂,那麼何新良爆出的秘密就是致命一擊。
這刻,蒲韻之被這個暗藏二十幾年的秘密衝擊成了人之將死嚥氣時的那刻一樣,瞪大眼睛,有氣出,沒氣進。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的親妹妹會這樣待她,她相依為命的親妹妹呀旆!
蒼天呀!怎麼要這樣對待她!她調包音芙的孩子不算,連她也不放過窠。
這是為什麼?
“你這個牢改犯,在這兒胡說八道什麼?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