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率先朝年翌琛頷首,他身旁的女子看見紳士的年翌琛,眼裡頓時生出一種捕掠的光芒,這點落在了唐心嫵眼裡,她嘴角噙笑,垂瞼。
“兩位請隨意。”年翌琛對兩人的話,有著另一重意思,則是著兩位請離開。
中年男子估摸在商界打滾了幾翻江浪,所以很識趣的朝邵博寅及年翌琛告辭,走的時候,女子也一同離去,雖然眼神一直往年翌琛臉上瞄,但是年翌琛連個眼神沒有落在女子身上。
看著這一幕,唐心嫵心頭感概,這個年頭的女子真是熱情,相比之下,她倒有點生悶呆滯了,捉摸著,邵博寅會不會喜歡熱情一點?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耳旁傳來了邵博寅的低沉的聲音:“翌琛,我們沒來晚吧!”
“以你這個大忙人加愛妻號的好丈夫形象,能這個時候來,我很滿足了。”年翌琛朝著他打趣。
“這話聽著倒有一股幽怨啊!”邵博寅微挑著眉頭拿侃。
“弟妹你認為我這話有幽怨嗎?”年翌琛突然把問題轉到唐心嫵手上,臉上的笑容明媚。
唐心嫵一時間沒有想到蕩山芋會落在她手上,漠然的對上年翌琛帶著笑意的深眸,片刻的怔忡,兩秒後她嘴角彎起,俏皮的應了一句:“應該是羨慕妒忌恨!”
“哈哈!”年翌琛爽朗發笑,隨後對著邵博寅說:“弟妹的幽默感比你強!”
邵博寅臉上並沒任何不悅,對著年翌琛笑:“所以你更加羨慕妒忌恨了。”
這話回的絕妙,年翌琛深知其中的寓意,會意的朝他點著華麗的長食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三人互動是宴會場獨特的風景,兩位魅力的男性談笑風生,征服著在場妙齡女子的芳心,但邵博寅已經是名草有主了,所以大多數女人都把重心落在年翌琛身上,但只不過也有不死心的女子對邵博寅蠢蠢欲動。
只是邵博寅的目光只是落在唐心嫵身上,對外界沒有過多的注意,碎了多少女人的心。
年翌琛因為門口邁進來的賓客告別兩人,臨走前,對唐心嫵說了一句:“弟妹,一會應該有你很想見的一個人,希望今晚你不虛此行。”
唐心嫵對年翌琛的賣關子欲有打探之心,只是剛要張口尋問,年翌琛已經離開了,看著年翌琛的背影,她喃喃叼語。
“一個我很想見的人?”
一直緊牽著她手的邵博寅轉頭凝視著她的側臉,說:“這個人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了。”
她轉過頭,眉頭緊蹙在一起,“誰?”
可是邵博寅故做神秘一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一副就是不告訴你的任性,唐心嫵不依,伸出另一隻手掐在他的手臂上,故做惡聲:“你說不說?”
只是這樣的惡聲,在邵博寅的耳裡卻變成別樣的調情,那張帥氣的臉孔頓時生花,幽深的眸子流轉著燙人的熱度,怔忡到唐心嫵一時間對視不下去,別開頭。
邵博寅窮追不捨探頭過去,“不說想怎麼著?”
他熱灼的氣體吹在她的耳根,一陣的酥癢像電流從她耳根一直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被他緊緊握著的手也不由的捲曲起來。
“回去就有你好看的。”唐心嫵不敢注視他的擱狠話。
“哦”這一聲盡顯別樣的音調,唐心嫵發覺著在場的人目光都落在他們身上,只好收斂收斂,正想要剜他一眼時,門口一道美麗的身影勾住了她的目光。
她蹙眉望過去,是紀晴天,紀晴天一身玫紅色的晚禮服,妖嬈多姿,挽著的是她的父親,父女倆一進場,頓時也秒殺眾人的眼眸。
“你的舊情人來了。”她收回目光,睨向邵博寅。
邵博寅伸手捏住她的鼻尖,“哪裡傳來的一股酸味?”
唐心嫵故做往四處嗅兩嗅,“有嗎?我怎麼沒聞到,難不成你是狗鼻子,比其他人的嗅覺要靈敏?”
邵博寅:“”
兩人往人群中走去,所到之處,都是熱絡招攬邵博寅,邵博寅倒是對他們淡淡的回應,不熱絡,也不冷淡,一如他的作風。
這也讓唐心嫵看到了他的歡迎程度,告別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士,唐心嫵拉著邵博寅看著宴會場內一些繪畫作品,這些都是出自自閉症孩子之手,看著這些作品,唐心嫵感嘆那些孩子天真純潔自我的境界。
有些畫倒是很抽象,很抽象,或許只有孩童自已才清楚要表達的意思。
“老公,你看這畫完全面有畢加索的味道。”唐心嫵指著一副顏色各異的線條的畫,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