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笑顏的深眸,愈發的幽深起來,剛才被身上小女人磨蹭往上爬時,整個身子都開始熱騰,一直壓制著,但現在似乎不能再忍了。
他突然一個翻身,唐心嫵已被他壓在身下了,她趕緊用手抵住他,嘀咕兩字。
“姨媽。”
某人面不改色,拿起她的手,湊在她耳旁色晴的慫恿。
“妹妹不行,姐姐也可以。”
唐心嫵無奈,每次她來姨媽都能忍,這次竟然不忍了,要她用手去幫他解決。
不過,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用手去幫他舒緩,記得第一次他要和她交易時,他可是強迫她用手的。
想到當時的感覺,那真是驚駭,比看鬼片還驚駭,因為他的兇器實在難以用尺寸去形容。
“別走神。”話落,他咬住唇,用力吮,發出親吻的嗒嗒聲。
“被你壓的喘不過氣來了。”得到一絲空隙時,唐心嫵驚吟,但隨即聲音又被他吞進了嘴裡。
接下來是某人瘋狂享受妻子的安撫,只是安撫了許久,還沒有釋放出來,手已泛酸的某女子哀怨了。
“怎麼還不出來?”
邵博寅跪在床上,任由躺著的唐心嫵用柔若無骨的雙手握住他的根,用力的往她身邊挺去,這樣的挺動,讓她手中的根愈發腫大,一下一下,很快速,不慢於在她身體裡的時候。
一直專注著因為運動泛起了紅霞顏色的小臉蛋兒的邵博寅,眸色幽深如果黑夜的漩渦,啞著聲音說:“叫我的名字。”
雙手緊緊的握住越發膨脹的根的唐心嫵,像是在叢林中和一條莽蛇在博鬥,額頭滲出一層密密的汗水,纖細的十指掐住七寸,用力。
可依舊擋不住它的速度,就在要逼近她嘴的蛇頭,唐心嫵驚撥出聲。
“邵博寅。”
“去掉姓。”邵博寅啞著聲音命令,速度依舊很快。
“博寅。”從她嘴裡撥出的嬌嗔,像是做愛時,她忘情的低喊。
這低喊,像天賴之間,湧進他的耳膜,一直衝向他的四肢百骸,最終齊聚在了他的小腹深處,隨著一聲低吼,從那個埠湧出去。
累癱雙臂的唐心嫵,也不管手上粘著他的體、液,只是癱放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這比用身體力行還更累。
從餘韻中緩過來的某人下了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站在洗手檯邊替她洗手的時候,他親了親她噘起的紅唇。
“手累的話,下次教你用一個手腳都不累的方法。”
唐心嫵狐疑,有這麼好的方法?轉頭轉看著他問。
“什麼方法?”
邵博寅故做神秘一笑,“到時再告訴你。”
然後將她抱出浴室,而唐心嫵尋思著,他說的是什麼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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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
蘇世宏身穿黑色圓幣的睡衣半躺於床上,垂眸深思,蒲韻之擦完的護膚品,轉身走向床。
“世宏,對於見音芙的事,你聯絡的怎麼樣了?”蒲韻之一邊問,一邊上、床。
上了床,她掀過空調被,眼角掃了掃他。
蘇世宏抬頭,回視:“韻之,今天下午我和客戶見面的時候,遇見了音芙。”
蒲韻之頓住動作,驚喜的看著他:“什麼?你見到她了,她認出你來了嗎?說了什麼?”
看著急切的妻子,蘇世宏沉吟幾秒,才說:“其實她好像不認得我了。”
蒲韻之的眉毛明顯的蹙了兩下,“她不認得你了?”
他點頭,“那麼你有跟他說我嗎?”蒲韻之心急了。
蘇世宏搖了搖頭,“因為當場有其他人在,不是時候直說出來,但是我有意無意提到她和我認識的一位舊友相像,但是她並沒有任何反應。”
蒲韻之靠在床頭,目光落在天花頂上,喃喃的說:“會不會她是故意裝出不認識?”
“不像,她的表情像是真的不認識我。”
蒲韻之蹙起眉頭,望著天花頂,不知在想什麼?良久才說了一句:“我必須得見到音芙才行。”
翌日,窗外剛泛白,唐心嫵就已經醒來了,因為來大姨媽,肚子隱隱的不適,痛的有些不能入睡了。
她望著還在熟睡的邵博寅,輕手輕腳的拿開他橫架在她腰上的手。
然後下了床,往浴室走去,從浴室出來時,臉色有些蒼白。
走回床邊,剛躺下,她聽到低沉關切的詢問:“怎麼了?”
她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