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紀晴天,轉向一旁看去。
安安橫眼怒眉的站在轉彎處口,他說:“安安,你怎麼在這兒?”
他詢問出聲後,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看著走過來的邵博寅,安安也著實惱火,只是這種惱火他又說不出原因。
因為從頭到尾,都是那個女人自作多情,他聽的出大叔是有明顯拒絕的,縱使這樣,他心頭還是有氣,所以語氣不佳的回應了一句。
“我來這兒捉姦,不行嗎?”
☆、也不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邵博寅黑了黑臉,不知該以什麼樣的表情回應兒子這句話。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對峙良久,邵博寅眯起眼睛出口解釋。
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這般窘迫過,還是在小孩子跟前。
而這個小孩竟是他的兒子窠。
安安很不爽的瞅著臉色不好的他,沒搭理,隨後目光轉向站在他一旁的紀晴天。
“大嬸,你不知道他是有婦之夫嗎?如果知道了你還做出這種舉動,那就是你的人品很有問題耶。”
奶聲奶氣的口音,依舊遮掩不住他的氣勢。
昏暗的燈光下,化了淡妝的臉,儼然如削了皮的茄子一樣蒼白,兩隻手已成拳頭。
從沒人敢這樣跟她說話,雖然是小孩,可以當成是童言無忌,可是話中所給的難堪不亞於其他人。
她還在隱忍時,安安繼續踩壓她漲唐心嫵的氣。
“你也長的沒我媽咪漂亮,男人都愛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年輕女人,我媽咪就很年輕,所以你怎麼樣勾他,他肯定不會動心的,你還是死心吧!”
紀晴天的臉從蒼白換成陣紅,之後是青,總之五顏六色的變化著,怒意從牙縫中崩出來。
“你媽咪是這樣教你的?”
安安一副淡定自若的睨著她:“這是誰也看的出來,你比不上我媽咪。”
然後轉看邵博寅:“你說是不是?”
看著兒子一套一套劈來,而且招數高明到如火純青的地步,邵博寅捏了捏眉心。
這個問題如要不好好回答,估計晚上這個小子就告狀了。
“難道你認為不是?”安安望著遲疑的邵博寅,即時追逼,同時還丟了一副你敢說不是,晚上你就等著房外睡的表情。
凝視安安的表情,他的嘴角突然扯出彎彎的弧度,點頭:“誰也比不上你媽咪。”
他平生第一次服了別人的軟,但是這種服軟他卻服的開心,因為兒子的舉動讓他有種虎父無犬子的自豪感。
再沒有這個自豪感來的讓他服軟服的心甘情願了。
“大嬸聽到沒有,誰也比不上我媽咪,所以我勸你還是死心吧!”
安安搖頭晃腦的望著紀晴天,那副得瑟掩飾不住。
經過五顏六色的變化後,那張臉此刻已是冰冷的有些陰森,瞄了眼線的丹鳳眼,卻是瞪的諾大。
她可以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她,但是對邵博寅的話,她卻不能不在乎。
他真的會對才接觸幾個月的女人產生真愛?
安安看著被沉默不語的紀晴天,散了剛才的惱火,轉頭邵博寅說:“走啦,送我去媽咪那。”
話落,丟了一個不鹹不淡的眼神給邵博寅,轉身,挺直背脊,邁開小短腿,兩條肉乎乎的小胳膊垂直的擺晃,步伐節奏有力,儼然一副大人的模樣。
站著的邵博寅望著兒子的樣子,眯起眼,在邁開步子前,他看了一眼紀晴天,淡淡的說:“希望這樣的事以後不要發生。”
然後追上去,和兒子並排同行。
身後的紀晴天看著一大一小的身影,眼睛裡爆發出怒火,兩手死死的絞成一團,她不相信會失去他,他和蘇婧寧結了四年的婚,都沒有動心,更不可能對一個才認識幾個月帶著兩個拖油瓶的離異女人會動心。
他一定是在懲罰她的。
長長的走廊,一大一小的身影在白熾燈光下的伴隨著咚咚腳步聲晃動,偶爾其他賓客的影子壓過晃動的身影,但幾秒就掠過去了。
走了一陣,邵博寅用眼角掃了掃身子挺的筆直的小傢伙,說:“你這樣跑出來你媽咪知道嗎?”
安安斜了斜頭,睨著他:“難道我跟媽咪說來捉姦?”
邵博寅:“”
之後又是一陣寂靜,兩人的速度並不快,才走到走廊的中間。
“你說出來應酬是這樣的應酬?”安安發現氣氛有點沉悶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