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寅深沉如井的眸子突然變的嚴肅,“因為她並不是那個人。”
季卉蹙著那復古的一字眉,誤認為兒子說的那個人,指的是心裡喜歡的人,不由的嘆息:“那當初為何娶她,而且你娶她的速度讓我都嚇了一跳,沒有任何預兆,將人帶到我們跟前,跟我們說,你要娶她,現在卻說不是那個人。”
邵博寅從椅子上起身,邁到視窗邊,望向外頭明亮的花園,目光幽沉的說:“當初娶她,有兩個方面的因素,一方面存在著家裡的逼婚,另一方面誤以為她是那晚幫了我的人。”
季卉對家裡給他的逼婚心頭有數,當初要數她最為強烈的逼兒子結婚,看著兒子年紀快三十了,所謂三十而立,她自然著急,所以安排了許多相親的物件。
邵博寅面對相親的物件十分的頭疼,而且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應付,當初他創立的公司上市不久,忙的不可開交,所以就萌生了找個人來結婚結束這種苦難。
所以選擇了誤以為幫了他的蘇婧寧,也算是負上了責任,也給家裡一個交代,兩全其美。
“誤以為她是那晚幫了你的人?”季卉復重低喃這句。
邵博寅轉頭,和母親對視:“是的,四年前我被人暗算,那些人想用我的私生活靡亂來搞事,拉低盛世剛上市的股價,但後來被我識破了,一個女子幫了我一把。”
季卉又是一驚,“怎麼這事我從來沒有聽你講過?”
邵博寅走向季卉,臉上勾著笑意:“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季卉見兒子輕描淡述,心頭也知道商場如戰場,這幾年兒子著實不易,心頭的怒火也消了一半,但她並沒有就此跳過這個話題,而是繼續問:“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還要娶她?”
“那是結了婚後,才發現的,所以這個錯誤也彌補不了,但我也沒讓這個錯誤再延伸下去。”
所以,他就沒有跟她有夫妻之實。這點,季卉是聽明白了。
“想不到她竟然冒充,人品竟然差到這種程度了。”
季卉想到兒子被蘇婧寧騙了,而且這個婚姻還維持了四年,心頭就鱉了一股氣,撐在胸口,出不來,進不去的。
“媽,現在她提離婚,便離吧!”邵博寅說。
季卉在蘇婧寧鬧事後,再知道她的人品,現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