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從來沒有過與原配離婚史,他這個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開先例了,讓他怎麼面對邵家的列祖列宗。
“僅僅是這樣?”邵正祺厲聲追問。
邵博寅手中舉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水,放進嘴邊,淡淡的應著:“僅是這樣。”
“為什麼前段時間我聽到你帶了一個女人和你奶奶一塊用餐?”邵正祺沉聲問,犀利的目光死死的落在邵博寅臉上。
“只是合作商的設計師,碰巧而已。”邵博寅雲淡風輕的應答著。
只是這樣的雲淡風輕卻惹來邵正祺低吼:“你心裡想什麼,真以為我老眼昏花,看不出來?”
邵正祺吼的臉紅耳赤的,落入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季卉眼裡,她走到他跟前。
“別激動,一會血壓又該高了。”一手撫著邵正祺的背部,一邊說。
邵正祺手指邵博寅,但目光卻落在妻子的臉上。
“你看看他成什麼樣子了,本以為他事業有成,思想會更取進,誰知也學外頭的那些不良作風,帶起女人來。”
季卉上次和兒子談過,兒子答應過她的事,而且兒子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裡一直有數,倒是兒媳婦的為人,她反而有點質疑。
“沒證沒據,你就埋汰起兒子來?”
季卉埋怨了丈夫起來。
邵正祺看著妻子的臉色,頓時受睹了,“慈母多敗兒。”
季卉也不理丈夫訓斥,轉對邵博寅說:“阿寅,婧寧當初為了嫁你,跟家人也沒多大聯絡,她身邊沒有家人,自然需要你多多關心她,你又一頭扎進事業中,她心頭自然有委曲。”
“媽,我知道,我現在已經儘量抽出時間來陪她了,但是我發現,她並不需要我陪,每次抽出時間陪她,她都非常忙的外出,應該不會寂寞。”邵博寅喝了一口水無謂的說。
邵正祺和季卉眉頭一蹙,目光質疑的看著邵博寅,片刻,季卉率先問道:“她不在家,去哪兒?”
“說是和她朋友聚會。”這樣的話,在季卉腦中產生了疑問。
媳婦會不會在外頭有人了?
思及兒子常常外頭忙碌,留下兒媳婦一人,正值氣血旺盛的年紀,耐不住寂寞找別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兒,季卉便問。
“兒子,她見什麼朋友你不知道?”
“我對她交什麼朋友從來不干涉的。”邵博寅聳聳肩,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
“這可不行,她去見什麼人你應該知道。”季卉對兒子不甚在意的態度不認同。
“媽,每個人都有交友的權力。”邵博寅拿出明主的思想安慰母親。
季卉也不理會兒子的辨駁,腦子裡直產生疑問。
照理兒子這樣的條件,不可能輕易會提離婚的,這裡頭到底有何緣故?
季卉是個急性子,一刻也坐不下去,在邵博寅離開後,她徑直就往邵博寅和蘇婧寧的家走去。
誰知到了家裡,傭人說蘇婧寧剛剛出去了,這更讓季卉心頭起疑了,便問傭人,蘇婧寧是不是常不在家。
傭人卻說不清楚。
季卉坐在沙發上,二話不說撥了蘇婧寧的電話,尋問她在哪兒?
“媽,我在舞室呢?”蘇婧寧說。
“這樣呀,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媽想跟你聊聊。”季卉的語氣十分的婉轉。
“媽,我可能要晚上才能回去。”那頭傳來蘇婧寧柔柔的聲音。
季卉凝了凝眉,“那晚上你和阿寅一塊回來吃個飯。”
蘇婧寧頓了頓,便應允了。
此刻,蘇婧寧正和蘇浩然坐在一間西餐廳中吃午餐。
掛了電話,蘇婧寧一臉不屑的把手機擱一旁。
“你婆婆打來的電話?”蘇浩然凝視她的臉色問。
“嗯。”
“浩然哥,我跟邵博寅提離婚了。”蘇婧寧怔注著蘇浩然。
蘇浩然臉上露出笑容:“婧婧,你終於想通了。”
蘇婧寧點了點頭,“你別擔心,我給你請個最好的律師,你的損失一分不能少。”蘇浩然看著蘇婧寧的樣子說。
☆、離婚的話,也是淨身出戶
蘇婧寧聽見說到財產,臉上微微一動,但片刻眸色突然黯然,垂下眸皮。
蘇浩然注意到了蘇婧寧的神色,關切追問:“婧婧,怎麼了?”
“浩然哥,當初我和邵博寅結婚的時候簽過一份婚前財產協議。”蘇婧寧依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