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長長的睫毛閃動兩下。
“相信我,真的不會有事。”低沉的聲音幽幽的傳進她的耳膜裡。
鎖住她的眼神也變的愈發幽黑,幽黑的讓她眸皮輕顫。
“有事你也常常一個人扛著。”她噘著嘴,隨後低下頭,不看他,以此表達她對他自作主張不滿,但同時也是為了逃避陷進他黑沉的眸子裡。
每當他要在某件事上說服她時,他最能利用的就是那雙黑沉的眸子,把她吸進去,最後不了了之。
雖然兩人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但是對於他深邃又可以看透人心的黑眸,她總是沒有抵抗能力,其實他的眼睛並不是能勾人的桃花眼,只是很平常的深邃眼,反而嚴厲起來有些滲人,但是每當他露出深邃的柔情時,總能讓人逃不開他的吸引,控制不住往裡掉。
她剛低下頭,下巴便傳來一道溫熱,隨之她的下巴被捏住,一道力迫使她抬起頭來。
她抬起頭不得不和他視線相對,他的目光卻跟他帶著強迫性的動作大相徑庭,黑潭裡充盈著似水的柔情,那份柔情可以讓她酥的全身無力,再次眼皮輕顫。
“當年讓你一個人面對,獨自生下兩個孩子,獨自撫養,已經是我的錯了,在這四年中你經歷的的苦難我無可彌補,現在出了這事,是不是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當年你本是無辜的,卻把你牽進來了,所以發這個宣告本應該的。”
邵博寅說話時的語速非常的緩慢,眼神除了柔情外,還衍生了一種東西叫自責。
唐心嫵此刻,輕顫的不僅是眼皮,還有她的心。
說起當初,她真的是恨透了強佔她的男人,四年不曾停止過,所以當知道是他那晚的男人那一刻,憎恨也並沒消減反而有增,直到後來他道出那晚的原由,她才有些鬆懈。
雖然一開始她並不想跟他結婚,但是為了孩子不得不結,可是後來他的舉動打消了她對他所有的誤解。
他對她的體貼,她的寵,都讓她感到從所未有的幸福。
而今,她覺的這份幸福越發真實,越發有存在感。
“當年你根本不能控制自已,這不能怪你。”她眨著眼睛說。
話音剛落下,她下巴的力道突然消失了,但是她的臉頰上卻覆上了乾燥又有溫熱的東西,唐心嫵知道,那是邵博寅的手掌。
他的手掌帶著燙人溫度,這樣的溫度,是唐心嫵難以抵抗的,隨之,她能感覺到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