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我就想等著看看。”
隨後,唐心嫵說她交代劉嫂,讓她把放在儲物室的衣服給司機送過來。
因為手機放在臥室裡,她上樓回臥室拿手機,卻看見一個未接來電,是程又萸的。
她先給劉嫂去了電話,隨後才打給程又萸。
“萸萸,剛才在樓下,手機放臥室裡。”撥通電話後,她說。
“嗯,順利,已經判了。”
“什麼?自殺?”
“真沒想到,她竟然也能下這種決心,這種怕死,自私到無人能敵,心腸和黑水河般黑的人竟然能捨本,還真刷破了我對她的認知,該不會是在玩苦肉記吧!”程又萸鄙夷又質疑的叼喃。
唐心嫵皺起眉頭,沒有回應程又萸的話,而是問了一個最讓人關注的問題:“現在人怎麼樣了?”
“可能是閻王爺都認為她太壞了,擔心她進了陰槽地俯會害那些鬼,所以把她拒之門外,看來,太壞的人在哪裡都不會受歡迎的。”
唐心嫵呼了一口氣,心情很悶,說不出什麼感覺,握著手機,坐在床邊沿,人往床上躺去。
看著吊掛著的水晶燈,她喃喃問:“你怎麼知道這事?”
“我正好去醫院探望一位朋友,正好碰到那個蘇家養子抱著她鬼吼鬼叫的救人,所以我就佇留了幾分鐘。”程又萸說。
其實程又萸沒有說,她在醫院足足呆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打探到蘇婧寧的訊息後,才從離開醫院。
唐心嫵這邊突然沉寂了下來,只是望著水晶燈發呆,那頭的程又萸當然知道唐心嫵的心境,挖苦她:“這種人閻羅王都嫌棄的人,估計也只能在人間為禍了,加上那個蘇傻瓜,估計以後還會掀起風浪來,你自已小心些,特別是她父母現在入獄了,瘋起來殺傷力不比真正的瘋子。”
唐心嫵明白,程又萸擔心蘇婧寧會把她父母入獄的責任全記在她的頭上。
蘇婧寧這種也算是一無所有的人,做出狠絕的事並非不可能,只是她自殺?
結束通話時,程又萸吩咐了一句,“下週我的婚禮,你可要休養好,千萬別胡思亂想,那些圓的,扁的,賤的,好的都滾蛋去,你只要想要當伴娘,要生養好,不能半路子出么蛾子,壞了大事。”
唐心嫵在程又萸一串的叼喃下,結束了通話,隨後一直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不久後,門口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響,隨後是腳步聲,聽著腳步的重響度,唐心嫵知道進來的人是誰。
須臾間,一張熟悉的俊臉落進她的視線裡,望著這張俊臉,她目光轉動不了半分,一怔不怔的凝望著。
邵博寅在床邊沿坐了下來,低頭湊過去,目光幽深的凝視著巴掌大的小臉。
“累了?”他的聲音有一種鎮定人心的功效。
她嗡了嗡唇,“有點累了。”
邵博寅隨之也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累了就休息,什麼也不要想。”
“蘇婧寧自殺了。”突然,她低低的說了一句。
邵博寅側了側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著是唐心嫵白皙的側臉,說:“心心,她不管什麼樣子,都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全是自取其咎,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她轉頭,注視著他的眼睛,她的眼睛裡生出一種迷途羔羊的光芒,良久吐出一句:“你好狠心。”
邵博寅的臉色頓時沉冷下來,看著他的臉色,唐心嫵只得回口。
“我知道蘇婧寧這種人不值的同情,其實我也不是在同情或是可憐她,而是想不通,為什麼明明有美好的人生,非常把自已弄成一團糟,有時候我也在想,我如果沒有遇見你,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依舊還在深泥中掙扎著,一定也是低到塵埃裡去了。”
聽到這話,邵博寅稍緩了臉色,伸手那隻沒受傷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說:“你這個傻瓜,沒有的事有什麼好想的,你現在只要好好想想,你以後怎麼當好邵太太。”
邵太太三個字,太敏感了。她腦子裡突然閃現網上看到的一側小故事,噘起小嘴說。
“我以後可不會在家當黃臉婆。”
邵博寅突然皺起眉頭,一隻手支頤起頭,鎖住那張迷人的臉:“什麼黃臉婆?是當邵太太。”
“你看了微博最近比較深刻的一則微博《謝霆鋒和貝克漢姆的區別》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邵博寅完全不明白唐心嫵要表達的意思,深皺著眉頭。
“跟謝霆鋒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