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切很自然,雖然動作急促,但是邵博寅的也顧及到唐心嫵的身體狀況,不敢太猛。
“我們先洗個澡。”唐心嫵指了指,想著她臉上還化了一些淡妝,身上還殘留著比賽現場的氣味。
邵博寅二話不說,將衣不蔽體的唐心嫵抱進了浴室。
“寶貝,知道我這一個月想的最多是什麼?”邵博寅在她的身體裡時說。
☆、不是一般人能折騰的
“寶貝,知道我這一個月想的最多是什麼?”邵博寅在她的身體裡時說。
唐心嫵迷離的眼睛看著眼前迷人的男人,身子一顫一顫,說:“無非就是這個。”
邵博寅突然停住動作,低頭重重的咬住她的唇,隨後說:“比這個更重要的?”
“比這個更重要?”她喘著氣疑問窠。
“就是如何讓你心裡滿心都是我?”他輕吐一口氣在她的敏感的耳旁。
惹的她輕、顫起來,滿臉緋、紅,目光嬌羞的望著他。
“那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她說。
“就是跟你做,一直做,讓你的身體離不開我的身體,心心念念都是想我的身體在你的身體裡。”
邵博寅的語氣很散漫,慵懶,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唐心嫵不由自覺的陷進這股吸引力中,她兩條耦臂緊緊的掛在他壯健的頸上,白皙幾膚的身子緊貼著他略帶麥色匈肌。
其實不用他這麼說,她的身體已經離不開他的身體了,或許,女人真是因愛而性。
自從她知道她愛他,身體每每也都會空虛,會想念他的觸控,此時在他的觸控下,他的碰、撞下,產生了一股最原始的谷欠望。
在邵博寅動作下,一白一赤的明顯對比,有那麼幾分視覺盛宴的震憾感,特別是他的匈肌摩娑著她白皙的匈口時,產生的火花四濺足以將兩人湮滅。
在一波的愉悅中,邵博寅說著動人的晴話,演譯著最原始的動作,夾雜著同樣原始的啪、啪聲,這個浴室顯的十分旖妮萬分。
翌日,唐心嫵在陽光明媚中醒來,轉頭,卻不見身旁的人,她隨後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十點。
“呀,這麼晚了。”她趕緊放下手機,隨後掀開薄被,下床。
剛下床時,她還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各種痠痛。
想著一個月沒有做這種運動,一次後,竟然到處疼痛。
原來邵博寅說的沒錯,這種事真的要常做才行,不然,身體也會生鏽。
隨後,臉又燒了起來,她怎麼想起他的話來了,真是羞死人了。
當她梳洗完畢,下樓,只見邵博煙一人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抱著手提電腦在上網。
“嫂子,怎麼不多睡會。”邵博寅抬眼看向唐心嫵。
“都十點了,你也不叫我。”唐心嫵從樓階上慢慢的邁下來。
“哥的命令,不準吵你,我哪敢有這個膽子?”邵博煙一邊說,一邊回覆了一條私信。
唐心嫵臉上突然僵了起來,但她還是朝著邵博煙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媽呢?”
“媽去跟張姐出去買菜去了,說要給你補點營養。”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瞥她一眼。
唐心嫵看到她那一眼,蹙起眉頭:“怎麼了?”
邵博煙臉上露出微笑:“嫂子,我哥可不是一般人能折騰的起的,辛苦你了。”
這一說,唐心嫵的臉更紅了,她們都看出昨天晚上邵博寅拉著她著急回房的原因了?
一種尷尬湧上臉,低下頭,伸手攏了攏耳根的頭髮,扯開話題:“安安和歡歡上學了吧!”
“司機送他們上學了。”
唐心嫵對這話也沒有過多深想,想著會不會邵博寅也是睡過頭了,所以沒趕上送孩子,但是邵博煙緊接著而來的話卻讓她沒辦法突視了。
“嫂子,最近安安怎麼了,好像對哥的意見挺大,哥本是要送兄妹倆上學,安安卻不讓哥送,要讓司機送。”
唐心嫵蹙起眉頭,隨後看向邵博煙,“不讓你哥送?”
邵博煙點頭,“你說是不是安安知道哥才是他的親生父親,所以心裡對哥有排斥?”
那天安安所問的問題還在她的腦海中迴響,雖然小小的人兒,但是安安的敏銳比常人要強,所以會察覺也有可能。
“這個我晚上回來找他談談。”唐心嫵擰眉沉思。
在邵博煙沒說完整,唐心嫵已經拿過她的手提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