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孩子都會哭呀,有什麼好奇怪的。”
安安說完,不敢看唐心嫵的眼睛,左右閃躲著。
唐心嫵其實知道,安安很少哭,就算是翟逸辰再怎麼對他們母子三人怎麼壞,他從不當著別人的面哭,而昨晚他竟然當著邵博寅的面哭,可見他對邵博寅不一樣,其實他已經把他當成自已的父親了。
看著左右閃躲她眼神的安安,她的嘴角往上翹,並不點破他的小心思。
她擦乾淨他的小手後,將劉嫂削好的蘋果遞到安安手中。“吃吧!”
在安安吃蘋果時,她走到了邵博寅跟前,淡淡的瞅他一眼:“你要不要吃蘋果?”
他掀了掀眸皮,淡淡的凝望著她,“你削?”
她給了他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能削嗎?”
邵博寅堵的沒話可應,隨後,她坐在他的身側,拿起一旁的蘋果,削皮,削皮同時,還轉頭偷偷的看向安安。只見安安手裡拿著邵博煙給他的平板電腦,正在玩切水果的遊戲。
她轉頭看向邵博寅,壓低聲音說:“安安其實已經經接受了你的。”
邵博寅那雙幽深的眸子看向唐心嫵,眼裡泛起了狐疑,唐心嫵看出了他眼裡的狐疑,依舊壓低聲音,扯著唇,“安安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哭,能在你跟前哭,一定是對你有不一樣的感情,就算是我也比不了的。”
唐心嫵頓了頓又說:“剛才沒跟你嗆聲,就是接受你的表現。”
邵博寅只是往安安那頭看,見他一邊咬著蘋果,一邊手在在平板電腦上滑動,嘴角還沁著淡淡的笑容。
“看來這次的負傷也不是沒有意義的。”良久,他目光灼熱的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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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卉和邵家人隨後紛紛趕到醫院,看見邵博寅和安安都沒大礙,才稍感安心,季卉見兒子受了傷,心疼,邵家人離開後,江滌城打來電話。
“老大,那一幫人只說出何新良是幕後者,並沒有指出其他人。”
躺在床上的邵博寅眯起眼睛,目光落在白色天花上,“你信嗎?”
“當然不信,何新良根本沒有這種能力,一定是誰在暗中幫他。”江滌城的聲音很篤定。
他起身,拿著手機往陽臺走去身後的安安目光只是有意無意的瞥向他,直到他的身子站在陽臺上,才收回視線。
“他們是哪條道上混的?”邵博寅站在陽臺時,目光落向寬敞的天空。
“聽說是馮青手下。”
“馮青?”頓了頓,又說,“查一下他的背景。”
“查了,只是港市的小混頭目,沒有什麼勢力,手下有十幾個兄弟,靠護黃金街的那幾間酒吧過日子。”
邵博寅頓時眯起了眼睛,隨後問:“你找過馮青問這事了?”
“是的,知道安安是你的兒子後,還一個勁的在道歉,說往後一定向你請罪。”
邵博寅頓住神情,“何新良那邊怎麼說?”
“何新良也承是他找來的幫手,說是預防萬一,但是我們拿到他的手機時,發現在昨天下午三點鐘左右,他接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那個電話是市區裡打來的,我們也調查那個地區的電話亭,那個號碼的位置路上的監控照不到,所以查不到出入那個電話亭的人流。”
邵博寅微仰著頭,迎著刺眼的陽光,良久後說:“我明白了。”
掛完江滌城的電話,邵博寅立即又撥了個號,電話鈴聲響了三聲後,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傷勢怎麼樣?”
“不礙事,安安也沒事。”
“昨天蒲涵雙或是蘇婧寧有出去過嗎?”他問。
“兩人都有?”
“大概什麼時候?”
“嗯,懷疑是她們暗中使了手段。馬上對蒲涵雙的提出訴訟,安安救出來了,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接下來是送她進監獄了。”
收了電話,身後傳來一聲叮,他轉頭,看見唐心嫵正站在門口,張望著他。
他的目光幽深,隨後說:“蒲涵雙沒辦法放過她了,希望你不要再為逸天有任何的心軟。”
唐心嫵垂下頭,無言以對,此時此刻,已經找不到為蒲涵雙辨別的藉口了,一個孩子都不願意放過,何必讓她在外頭再來害人呢?
該是讓她得到該有的徵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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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蒲涵雙的下場是離婚官司開庭,因為律師的能力不及翟家,最終淨身出戶,一分錢也沒有撈到,所以在出庭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