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紀晴天轉對唐心嫵,今天的唐心嫵也是一身職業裝,頭髮梳在後腦結成一個髮結,這樣的裝束是有點呆板,但勝在她的臉顯年輕。
“這位應該是盛世最看重的設計師,唐小姐吧!”
“紀總監,你好,我是唐心嫵。”她伸出手,大方得體的應道。
“你好,唐小姐,久聞盛名,幸會。”紀晴天露出職業笑容,單鳳眼裡泛出一抹別樣的光芒。
這種光芒唐心嫵有些說不上來,並非是一種欣賞的光芒,但也不是一種敵對的光芒,但唐心嫵清晰的感覺到,紀晴天的眼裡有冷漠,有疏離。
從紀晴天走進來這短短几分鐘,她的行舉,昭顯她的雷厲風行。
一番認識後,紀晴天言語之間進入了主題,開始討論設計稿,對於唐心嫵每個細節,她瞭解的十分詳細,之後還對她的設計提出許多要求。
一翻探討後,紀晴天說。
“唐小姐,你的設計很有新穎感,是我們創世紀所需要的,但是有些細節上,我已有做出些建議,希望能稍作修改。”
話語十分微婉,往往商場上,這樣的微婉,是一種絕殺談判技巧,窺一斑而知全豹,紀晴天是個深諳深場談判的能手。
對於這種改設計的情況唐心嫵不是沒見過,但還是第一次有人竟然將她的作品大規模的修改,雖然如此,但唐心嫵依舊小心應對,以官方的說詞回應。
“我會結合設計的理念對作品進行最好的修改。”
走出創世紀,唐心嫵和梁總監在回去的路上時,梁總監卻說了。
“唐工,剛才紀晴的那些意見也不是全無道理的,所以咱還是改改,畢竟這是一個大合約。”
唐心嫵收回看向車窗外的視線,落在梁總監臉上,笑了笑:“總監,你放心,我在這行也混了不少年,所以對這種改設計稿的事還是經歷過不少的,能坦然面對。”
“能看開我就放心了。”
她朝他微微一笑。之後梁總監有意無意說到紀晴天,講紀晴天在商場上的手腕,唐心嫵安靜傾聽,偶爾應答兩句。
紀晴天她並沒有記在心頭,但卻對好友程又萸的事心生憂愁。
晚上和邵博寅躺在床上的時候,唐心嫵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怎麼一副愁眉苦臉?”邵博寅瞥了瞥懷裡的小臉蛋。
唐心嫵眼皮都未掀,望著天花板叼叼的說:“今天萸萸打電話跟我說,她和江滌城準備假結婚”
其實這事,邵博寅已經知道了,所以沒有一絲意外,只是淡淡的說:“他們的事,自已會處理。”
視線從天花板上移到邵博寅臉上,對視著他無謂的眸光,說:“喂,怎麼這樣說?好歹江滌城是你很親的兄弟吧,你們倆人的感情應該還算好呀,為什麼你會這麼冷血?”
說著,纖纖手指不斷的撮著他的匈口,表示著她的不滿。
某人卻被唐心嫵這樣的舉動撮的某處反應起來,眸色深深的盯住那張生動的小臉:“人家都要結婚,你還能怎麼樣?”
“你可以勸呀,江滌城素來聽你的話,只要你開口,他肯定會聽,他們結婚不僅毀了兩人的一生,也是對婚姻的一種不尊重,可不能讓他們做後悔的事。”
“程又萸她聽你的沒有?”邵博寅壓著低沉的聲線,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被這樣反問,唐心嫵突然滯語,清靈的眼珠子轉了轉,片刻才說。
“又萸她不同,她從小受她父親的影響,對婚姻本來就沒有任何想法,要不是她父親到處壓逼她,她就是個不婚主義的人。”
邵博寅看著她的眼睛突然皺了起來,唐心嫵以為他聽進去了,又說。
“她現在為什麼要跟江滌城假結婚,無非就是斷了他父親聯姻這條路,你以為和江滌城結婚,江家會在生意上幫忙,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是一場假婚。”
“既然這樣,那你就讓她斷他父親的路也未嘗不好。”
唐心嫵蹙起眉頭:“可是這樣又萸吃很多虧呀!”
邵博寅目光沉著看著她,說:“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什麼吃虧的。再說我已經勸過阿城了,就看他們以後的造化吧!”
“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樣文縐縐了,還看他們的造化。”唐心嫵嘟喃著,語氣十分的不悅。
“時間不早了,睡覺。”話落,啪一聲,燈隨著暗了下來。
之後就是某人的愉悅時光。
週三到了,唐心嫵這天上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