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寅在打完電話給唐心嫵後,開車離開公司。
他約了陸承垚,江滌城在‘工匠’碰面。
‘工匠’美名其約是港市的一高階的私人會所,名字特別到和私人會所完全不掛勾。
裡頭的奢華鋪張,黃金四溢到讓人咂舌,說人間天堂不為過。
邵博寅到過時,江滌城已坐在包廂裡了,旁邊還有兩位美女相伴。
“老大,來了。”江滌城看見邵博寅,從美女身上離開。
然後揮手,兩位美女識相的離開。
“就你一人?”邵博寅坐下後,淡淡的說。
“垚,應該快到了。”
話落,包廂門再次推開,門口出現的是正是兩人口中的陸承垚。
“垚帥,今天的速度落後了。”江滌城說。
陸承挑了挑眉,面無表情的往沙發椅上坐去。
“剛剛看到一場好戲,停步看了兩眼,所以時間有點趕。”
“好戲?”江滌城睜大眼睛,一副好奇。
陸承垚朝邵博寅那頭看了一眼,江滌城即問:“和老大有關?”
“阿寅的前妻,還有你妻子的前夫。”
一直瞼著眼皮的邵博寅,突然掀起了眼皮,淡淡的問:“他們怎麼了?”
“不就是男人出來尋花問柳,女人心頭不悅了。”陸承將身子鉗進沙發中,斜了斜頭,目光帶著諷刺的笑。
“我愛看這種戲碼,怎麼我就沒碰上?”江滌城掃了掃額前的頭髮,一臉失望。
陸承斜視邵博寅,只見他一臉諱謨如深,指尖的菸蒂散發著淡淡的濃霧,眼神的更是難以捉摸。
陸承又說:“聽說姓翟的以前的情人從牢裡出來了,他來會情人,碰上了蘇婧寧。”
“別人的事,我不感興趣。”邵博寅拿開嘴邊的煙支,隨著口中吐出濃霧,眯起的眼更顯的撲塑迷離。
“老大感興趣的只有心心吧!”江滌城很猥瑣的笑了兩聲。
邵博寅不置可否,陸承聳聳肩,嘴角掛著似是而非的笑意,只好扯開話題。
“說吧,這次又要我們怎麼配合你,你老婆的名益已經保住了,接下來你想怎麼對付他們。”
邵博寅將手中的菸蒂按滅在金光四射檯面上的菸缸中,神情肅然的看著兩人,慢條斯理的吐出四個字。
“聲東擊西”
邵博寅回到家時,準備開飯了,兩個孩子和江意珍,邵正勳玩的不亦樂乎。
“太奶奶,你使詐,不是這樣玩的。”歡歡嘟著小嘴,指著江意珍手裡牌。
“歡歡,太奶奶沒使詐呀!”江意珍皺著眉頭說。
“有,這明明是我的,怎麼會在你手裡?”歡歡指著江意珍剛丟出的花二說。
江意珍翻了個白眼,這明明是她的牌,怎麼就變成了歡歡的。
於是祖孫倆在爭吵著。
正勳和安安在玩跳棋,也進入爭執行列。
“爺爺,你出棋了,就不能回頭。”
邵正勳一臉黑。
邵博寅耳裡聽著客廳裡的動響,步伐是往廚房走去。
廚房裡,唐心嫵和季卉還有保姆正張羅著晚飯,而煙煙則是在廚房門口接菜盤子。
看見邵博寅的身影,煙煙笑了笑:“哥,你終於回來了。”
在廚房的唐心嫵聽到煙煙的話,轉過頭,入眼的是門口的身影,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後轉回頭。
她的舉動,落進了門口邵博寅的眼底,出色五官上的濃眉頓時擰成團。
廚房裡頭的季卉眼角餘光掃到邵博寅的身影,轉頭,看他一眼,說:“今天怎麼這麼晚?”
這話裡頭有指責的成份。
其實她察覺到唐心嫵有心事。
最近沸沸揚揚的抄襲事,她也一直焦心,直到今天下午,一切塵埃落定後,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所以才會讓他們回來吃頓晚飯,去去黴運。
“今天有點事忙,要幫忙嗎?”邵博寅邁步走進來,表情漫不經心。
“哥,你要幫忙,得早點回來呀!現在媽和嫂子都弄的差不多了,你才來個馬後炮。”門口的邵博煙撇嘴說。
“改天我下廚補事。”邵博寅淡淡的說。
“那週六吧!”邵博煙雙眼即時生光,快速訂日子。
“廚房太窄,出去坐會,一會就可以開飯了。”季卉對站在一旁的邵博寅說。
邵博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