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臉冷俊的翟逸辰,嘆息一聲說:“我知道你怨我,可是你媽的事是我一個人的錯,不要怪在別人的頭上。”
“你越是為蒲涵雙開脫,我就越是恨她。”
翟瑾瑜所有言語,最終化為一句長嘆,起身,走兩步,停下:“孩子的事,我希望你能重視點,安安是翟家的骨血,可不能讓他跟著母親一起進了別人的家,這以後翟家就真沒有立足的地方了。”
翟逸辰突然輕笑一聲,很突兀,這樣的笑聲在翟瑾瑜聽來,以為他是在煩他。
“不管我怎麼樣,孩子終究是你的。”
“我的?”
翟逸辰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翟瑾瑜莫名其妙的望著,直到他停下笑聲,臉色突然轉變成陰冷,才問:“難道不是你的孩子?”
翟逸辰看過去,“在你眼裡他是我的孩子。”
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引起了翟瑾瑜的不悅,“什麼叫在我眼裡?”
翟逸辰按滅手中菸蒂,同時冷若冰霜應了一句:“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你自已去爭取,我現在沒空。”
☆、你有邵博寅護著那又怎麼樣
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引起了翟瑾瑜的不悅,“什麼叫在我眼裡?”
翟逸辰按滅手中菸蒂,同時冷若冰霜應了一句:“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你自已去爭取,我現在沒空。”
翟瑾瑜被這樣嗆聲,臉漲成豬肝色,氣怒的甩了甩手,負氣的離開了翟逸辰的辦公室郎。
但是翟瑾瑜回到家便是將御用律師請到家裡,徵詢爭奪孩子撫養權一事鉲。
翟瑾瑜的書房,他和一位中年男子對立而坐。
“翟董,翟總和唐小姐已經協議離婚,而且協議上有翟少爺的簽名,孩子歸唐小姐,而且現在上訴也不是翟少爺親自上訴,估計勝算也不是很大。”一男子正色的說。
翟瑾瑜一臉凝重,“有多少勝算?”
“最多百分之三十,而且唐小姐現在有邵家做後盾,邵家的律師團是港市數一數二的,這百分之三十我還是說多了的。”
翟瑾瑜凝了凝眉,沉思,良久才說:“不管有多少勝算,我希望你能盡最大的能力去爭取。”
“翟董放心,我們合作也不短時間,你也知道我的性子,這次我為了你就和邵家律師團過一次招,用盡全力去拼一次。”
翟瑾瑜聽見男子的話,臉上的凝重之色稍稍有所緩和,點頭:“如果這次官司勝利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在律師離開後,翟瑾瑜立即撥了個電話給蘇婧寧,在那頭接通後,翟瑾瑜笑道。
“婧婧,是叔叔。”
“婧婧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關於安安的撫養權,我想爭取過來,畢竟安安是翟家的骨血,如果落在外人手裡,對翟家也是一種汙辱。”
“好,好,你能理解真是解決了我的顧慮,你是個通情達理的孩子,其實逸辰對這事並沒有任何想法,甚至不想去要回孩子,我呢也是擔心你心頭有想法,所以事先跟你通個氣,孩子如果真要回來了,也是放在我們這邊養,不會擾了你和在逸辰的生活。”
“叔叔,我都明白,無需顧慮我,如果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會支援你到底。”電話裡,蘇婧寧朗朗的話語算是給翟瑾瑜吃下了顆定心丸。
“婧婧,有你這句話,叔叔就能放開手去做了。”翟瑾瑜喜的點頭。
蘇婧寧聽見那句放開手去做,嘴角翹的老高,放手幹吧,動響越大,才越有意思,正愁無力還擊邵博寅,翟瑾瑜這個訊息真是及時解她眼前愁苦,這是不是就叫得來全不費工夫呢?
邵博寅你讓我在港市無顏立足,我也要讓你們嚐嚐這種滋味。
唐心嫵縱使你有邵博寅護著那又怎麼樣?孩子的事,誰也護不了你?婚內生下別的男人孩子,就是不守婦道,誰護都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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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邵博寅問了那句話後,兩人的關係始終有點僵,但是她極力隱藏情緒,邵博寅不是沒有感覺到,但是無力改變她的狀態。
這天是週六,邵博寅身著家居服的窩在家裡,早餐後,他坐在客廳,手中拿著雜誌,但思緒不穩,眼神卻時不時往廚房方向瞄去。
兩個小傢伙則是在他跟前跑上跑下,特別是歡歡,穿著小短裙,光著小胖腳丫,跑的飛快,小胖手上的小風車,轉的飛快,同時發出咯咯笑聲。
安安也是穿著短衣短褲,手中同樣握著小風車,一樣奔跑。
唐心嫵收拾好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