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意思是辰哥做的不對了?”
“我可沒說,你自已說的。”
“TM剛才你的意思就表明了。”
“砰。”酒瓶碎裂的聲音,包廂內頓時安靜了。
酒瓶是翟逸辰砸的,他張了張眸,手指向門口:“都給我出去。”
眾人離開,包廂裡死寂,躺在沙發上的翟逸辰,手裡拿著酒瓶,呵呵的笑著。
☆、這是哪裡出了錯?
眾人離開,包廂裡死寂,躺在沙發上的翟逸辰,手裡拿著酒瓶,呵呵的笑著。
你跟孩子的親生父親搶這個孩子,能有勝算郎?
這句話儼然唐僧的緊箍咒語,在他的腦海中迴圈播放,甚至是酒精的麻痺,也驅散不去。
兩個孩子竟然是邵博寅的?
安安的臉形,眼神,眉毛,邵博寅的臉形,眼神,眉毛慢慢的重疊,重疊成一張臉,這張臉像被沾滿毒液的銀針,狠狠的刺向他的心窩,劇痛漫延開來鉲。
他替人養了四年的孩子,而這個人還是他恨之入骨的邵博寅。
這是哪裡出了錯?
初時,因為合約硬是讓阿嫵接近邵博寅,認定邵博寅不會對一個已婚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感興趣,才狠下心腸將她推向他身邊,卻不想,千算萬算,漏算到他會是孩子的父親。
他又是什麼時候知道孩子是他的種?
是四年前就知道?還是在接觸阿嫵後知道的?如果是四年前已經知道,為何沒有糾纏?甚至還跟蘇婧寧結了婚?
還是他隨便玩女人?那為何現在又對阿嫵如此上心,是因為那兩個孩子?
如果是,當初他就不該為了懲罰阿嫵,逼著她生下這兩個孩子,當初他就該滅掉,也不至於今天這個狀況。
老天真是夠會開玩笑,給開他這樣大的玩笑。
他以為懲罰的是阿嫵,卻不想,懲罰的是他自已。
心頭的陣痛一波一波絞來,疼痛加劇,甚至心,肝,肺,絞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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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和蒲涵雙見面鬧的不愉快,邵家人也沒放在心上,甚至還催著兩人先去登記,面對邵家人的催促,唐心嫵當時並沒有立即表明立場,倒是邵博寅當提到這事。
“明天我們去登記。”
剛從浴室出來的唐心嫵,手上拿著乾毛巾正擦溼發,在邵博寅這話後,頓住動作,抬眼。
“明天?”
“嗯,明天。”
他的目光從財經雜誌上移向唐心嫵,出浴後的女人渾身散發一種清爽,兩頰沐浴泛著紅潤的粉嫩氣色,小嘴紅嘟嘟的像顆果凍,但是看到那蹙起眉頭一臉為難的樣子,他的深眸皺了起來。
“怎麼了?”
“這有點急。”她垂下高舉拿著毛巾的手,溼發凌亂的散下來。
“孩子方面也解決了,我的家人那方面沒有任何問題,至於你母親那兒,她今天的舉動,你還想等她同意?”
說話之際,邵博寅的身子往床背上靠去,眯著眼等待她的回答。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明天登記真的有點太急了,不如我們再緩兩天?”唐心嫵朝床頭邊沿走了過去。
幽深似海的眸子沒有情緒的盯住她,好一會,才說:“給個緩兩天的理由。”
唐心嫵立在床邊,滯了幾秒,身子也往床邊沿坐下,“你也知道,今天剛發生這些事,你又透露出孩子的身世給他,我擔心會出什麼事?”
靠著床背的身子往前傾,手伸向她的臉,輕輕的摩挲,隨著手上傳來雞蛋般滑嫩的觸感,聲音輕飄而出,“有什麼事不還有我?你不用顧慮外界的因素。”
清靈的大眼一轉不轉的盯著他,“我又不是溫室的花。”
瞬間,那雙不顯山露水的深眸,突然冷沉了幾分。
壓抑感向唐心嫵襲來,她一時間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但知道他此時的情緒是不爽的,眨了兩下眼。下秒感覺著臉上的摩挲成了輕捏,而且還是捏著她的下巴,聽到他說:“你是在找理由不想結婚?”
“什麼呀!你想想,我的戶口還在翟家,要結婚也得拿到戶口本。”
“戶口本的事,你不用擔心。”他淡淡的說。
唐心嫵蹙了蹙眉,沒有再搭腔,這樣的表情,落在邵博寅眼裡,卻是別有深意。
“因為今天見到翟逸辰的原因?”他的聲音已轉成陰沉。
和他對面而坐的身體一僵,“你在說什麼?”語氣帶了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