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怎麼不在乎?當初你要嫁給邵博寅,你爸怎麼阻止,你也不聽,一走就是四年,這四年裡我和你爸是怎麼過來的,你有了解過嗎?這四年裡你何曾顧及我們的感受?要不是你浩然哥勸你,估計你也不會回到這個家,是我們太過縱容你,才會縱成你這種自私的本性。”蒲韻之一臉嚴肅,厲聲斥責。
這樣的蒲韻之,出乎蘇婧寧的意外。一直以來,蒲韻之在她跟前,永遠都是保持著和顏悅色,不罵不打,捧在手裡都怕化了,可今為了一個唐心嫵,怒斥起她來。
看著蘇婧寧一臉不可置信,委曲的表情,蒲韻之冷淡的說了一句:“我去煮湯水。”
轉身,離開。
望著母親遠去的背影,她擱在床上的手死死的抓住床單,滿眼憤恨。
又是唐心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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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
蘇世宏從酒店回來後,就把自已關進了書房,坐在椅子上,不曾改變過姿勢,只是嘴邊叼著個菸斗,散發著濃濃的煙霧,那雙陷進去的雙眼,一直微眯著。
他的腦海裡無時無刻不泛出唐心嫵的面容,那面容,太像了。
怎麼會有這麼像的?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終於拿起手機,準備解開盤踞心頭的疑問。
他撥了個號碼,那頭響了很長時間,終於接通。
“蒲涵雙。”他低沉的對著電話說。
“是姐夫?”薄涵雙疑問。
“是的。”
“哦,姐夫突然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她的聲音從質疑轉成陰陽怪氣,從電波傳進了蘇世宏耳裡。
“唐心嫵到底是誰的孩子?”蘇世宏直奔主題。
“姐夫,你這話問的就可真是奇怪了,她當然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
“對呀,我當時離開就是因為這個孩子,這個答案你可滿意?”蒲涵雙笑了笑。
“不可能,她明明跟你長的不太像。”蘇世宏厲聲的說了一句。
“跟我不像,那你說跟誰長的像啊?”
蘇世宏頓時怔住了,那頭蒲涵雙傳來一聲陰冷的笑,“你覺的跟她很像?要不要我跟姐姐說,說你懷疑阿嫵不是我的孩子。”
蘇世宏被睹的啞口無言,在這件事上,他永遠慚愧。
“如果你想知道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我會很願意告訴你。”蒲涵雙腦海中浮現剛才蘇世宏盯著唐心嫵時的畫面,心頭十分愉悅。
“不必,你的孩子,我不想知道。”話落,蘇世宏切斷了電話。
切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