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要和邵博寅登記了,雙方父母見面的日子訂下來了。
她竟然真的要結婚了?她帶著兩個孩子要嫁人了?
重回到餐桌前,翟逸辰卻沒了心思,對些合同更是提不起勁,倒對酒卻是來者不拒。
“翟總真是好酒量。”席間有人稱讚。
於是一杯又一杯
充刺著辛辣酒味,嗆人喉鼻的菸絲味的酒店包廂,諾大的水晶燈,照的整個房間透亮。
翟逸辰一人醉趴在桌面上,白晃晃的燈光打在他的頭上,陪伴他的是一堆殘杯冷炙,收臺的服務生喊了幾聲,沒有動響。
“阿嫵。”突然他嘴裡呢喃一聲。
幾個服務生合力將他抬向沙發上,伺候他喝下解酒茶,才開始收拾殘局。
一般酒店都會對喝醉的客人服下解酒茶,而且翟逸辰是酒店的常客。
翟逸辰體內的酒味慢慢褪去,待醒過來,腦海中還是迴盪著蘇婧寧那些話,他跌撞出了包廂。
因為喝醉了,他上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最終停在金地格林小區邊。
他坐在計程車裡,望向唐心嫵住的樓層,偶爾能看見身影晃動
下了車,又是凝望片刻,最後握著手機撥通她的手機號碼。
唐心嫵的電話響起的時候,她剛好給邵博寅換完藥,聽見電話鈴聲,她擱下手中換下來的紗布,拿起櫃檯上的手機。
看到那個號碼時,唐心嫵面無表情的按掉,只是她剛把手機放回床頭櫃上時,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怎麼不接電話?”半躺著的邵博寅問。因為答應過,在沒經過她同意不私自接她電話,否則,他早就接了。
從她剛才的反應,他可以猜的出這個電話是來自誰。
唐心嫵看了一眼邵博寅,又看向正發著輕快鈴聲的手機,最後,她還是拿起了手機,走向視窗邊。
如果她不接,整個晚上都不可能安靜。
“喂。”她淡淡的說。
“阿嫵,是我。”翟逸辰的聲音很暗沉。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她的聲音依舊淡漠如水。
“阿嫵,我喝醉了,就在金地格林的小區邊。”翟逸辰的聲音似乎真的帶著一股痛楚。
“喝醉了,你應該回你家裡去,跟我說沒用。”她望著窗外,目光冷淡。
“阿嫵,現在你離我有多遠?”聲音,有些悲痛。
在聽到這話,唐心嫵心頭是有一絲鈍痛的,現在才問她離他多遠?
太遲了。
他們已兩條平行線,永遠都沒有交集的那一天。
距離,是天與地的長度。
雖然恨他,但此進,她並不想用激進的語氣和他交流,平靜的說。
“你喝醉了,回去吧!”
“阿嫵,對不起。”突然,翟逸辰低喃一句。
很輕,但是卻落進了唐心嫵耳裡,一直撞進她的心間。
她掛掉了電話,望著窗外,耳裡依舊是那句對不起。
翟逸辰,這句對不起來的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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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邵博寅不知什麼時候抽上了煙,唐心嫵是被煙嗆回神的。
她轉頭,看見他嘴邊的煙,蹙眉。
☆、她的方式打消了邵博寅心頭的不爽
身後的邵博寅不知什麼時候抽上了煙,唐心嫵是被煙嗆回神的。
她轉頭,看見他嘴邊的煙,蹙眉。
她繃著臉走到邵博寅跟前,伸手抽掉他唇角的菸蒂,氣急的說:“醫生的囑咐你當耳旁風了,不想康復了?”
邵博寅沉沉的看著她,並未說話鉲。
因為臥室裡沒有菸灰缸,她拿著菸蒂進浴室,按滅在洗手檯上。
走出來時,看見邵博寅起身站在窗邊,房間裡還瀰漫著未散去的煙味,她走過去,伸手推開了玻璃窗。
外邊的清風湧進來,帶著絲絲涼沁,撲向她的臉,掃去她剛才的氣急,轉頭。
身後的男人,目光銳利的正瞅住她,透白的燈光,打在他那張分明的五官上,臉上的冷峻比平常要更明顯,至使她看到那雙幽深的眸潭帶著穿透人心的銳利,直往她眼裡鑽。
她猜出,他一定猜到剛才來電的人。
於是她走近他,伸手攏著他的胸口敞開的浴領,低低的嗔怪著:“剛才是你讓我接的電話,接完了卻給我擺臉色,哪有你這樣的?”
邵博寅低頭,看著只到他胸口的瓜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