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樣?”
她一怔,看來好友誤會她的意思,便說:“他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一個女人不能太依賴男人,我覺的會失去自已的價值。”
“可是現在這是特殊情況,他應該出來先保護你才對,那些賺錢不賺錢應該放在一邊,賺錢有你重要嗎?還是他只是為了孩子才娶你?”
唐心嫵知道好友是心疼她,手伸到她的背上,覆住。“你別瞎猜,他娶我不是為了孩子,我不會讓自已受委曲的。”
程又萸同時也覆上她的手,嘆了一口氣說:“你替他生了兩個可愛的寶貝,獨自一人撫養四年,現在娶了你,所以這事,他應該站在你跟前,替你遮擋一切,而不是讓你自已一個人面對。”
“他沒說讓我一個人面對,而且這事我想他應該是在佈局什麼,詳情雖然沒有跟我說,可能他是不想讓人知道這事,擔心洩露。”
聽著唐心嫵為他的辯護,程又萸嘆息:“哎,博寅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宇宙,才會娶到你,得到你的信任。”
“不過像邵博寅這種有身份的男人,你也不能完全相信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長的好看,又有錢,這些都是外頭那些女人趨之若鶩的物件,你要看好他的褲頭。”
唐心嫵翻了個白眼,邵博寅那方面的事要的夠頻繁了,但這種事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有默不作聲。
程又萸看著她的表情,嘀咕著:“別嫌不好聽,現實就是這樣,雖然他是沒有緋聞,但難保他把秘密做嚴實。”
“好啦,我知道了。”
“別不耐煩,你最好每天晚上榨乾他的精,這樣他絕對沒有體力外頭偷食。”說完,程又萸突然嘿嘿的兩聲笑。
唐心嫵:“”
程又萸找出唐心嫵發了一陣嘮叨,最後還表示不可能就這樣罷休。
為了轉移好友的心情,她也轉移了話題,問到了她和江滌城相親的事。
說到這事,程又萸嗚呼哀哉,說相親的過程、真的是煎熬,但是她最後又表示,她為了對付她父親以後的逼婚,決定說服江滌城來個假婚。
聽到這訊息,唐心嫵頓時就懵了,假婚?
“萸萸,你可要想好,這不是鬧著玩的。”
“我想好了,杜絕以後的麻煩,這個辦法是最好的。”程又萸雄糾糾的說。
唐心嫵本想再勸,但想到江滌城應該不可能會答應,也就沒有再說話。
因為快要到上班時間,唐心嫵離開星巴克,不想走到停車場,身後傳來翟逸辰的聲音。
“阿嫵。”
她頓住動作,轉頭,看見翟逸辰一身西裝革履,樣子應該是應酬出來的。
但她也只是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沒有應聲,轉頭,準備開車門。
只是有一隻手卻更快,壓住正要開的車門。
“你想幹什麼?”唐心嫵冷冷的看著他。
“我們談談。”翟逸辰淡淡的說,出來的口氣,染著濃濃的酒味。
她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氣味,看著他淡淡的說:“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
她的舉動落進了翟逸辰眼裡,無疑是在他心頭割上一刀,一陣鈍痛讓他的眼神變的陰翳,她對他的厭惡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他盯住她,良久淡漠的說:“我們談辰天作品被抄的事。”
這話無疑是在指責她,她抄襲了白初曉的作品,可是那天,他還信誓旦旦的說,全天下的人會抄襲,但唯獨她不會。
現在竟然反口說她抄襲,人怎麼可以做到這樣的變化無常。
“辰天的作品被抄襲?”她看著他說,語氣淡漠。
她的冷靜,刺激了翟逸辰,她越是不在乎,他就越想刺的她在乎。
看著她,他的嘴角慢慢的泛起冷笑,說:“白初曉的作品被抄襲,對我們公司也是一種損失,為了維護辰天公司的利益,我必須跟你談談。”
“你想談什麼?賊喊抓賊的告我?”她的眼神很冷。
翟逸辰眯著眼,說:“任何人站在我的立場,第一件事便是起訴盛世,但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這樣做?”
她看著他,目光像是在嘲笑:“因為你知道白初曉才是抄襲的那一位,你起訴就是自尋死路。”
“呵呵”翟逸辰突然笑了起來,
“阿嫵,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足以證明你才是抄襲的那一位,除非白初曉自已承認,否則,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你才是原創。”
翟逸辰說的話,她又怎麼可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