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攬進懷裡。
“胸口還疼嗎?”語氣溫柔。
“沒那麼疼了。”
“這是使小性子的後果?”邵博寅說,然後伸手關掉燈,只留了床頭睡燈。
唐心嫵:“”
昏暗的燈光下,唐心嫵沒有了睡意,擱在她腰際的手,卻開始不安份起來,一直往後遊走。
“歡歡在這兒,你節制點。”唐心嫵鈍聲說。
“又沒做什麼?”
“剛才誰來的電話?”邵博寅突然問回那個他一直介意的問題。
唐心嫵轉身,昏暗的燈光下,看著輪廓分明的臉,嘟喃一聲:“真是小心眼。”
“不敢說?”
“是同事。”
“男同事?”邵博寅的直覺告訴他,絕對是男同事。
唐心嫵以沉默回答了他的問題,“就是那晚和你坐在一起的那位男同事?”邵博寅接聲又問。
“他打電話來,只是說到工作問題,颱風天,明天也上不了班,所以他打電話來交代一聲。”
唐心嫵解釋是因為知道邵博寅愛吃醋,擔心他牽怒同事。
邵博寅接下來沒有聲音,沉默了一片,唐心嫵推了推他:“你老是抵防著我身邊的男性,那你身邊的呢?”
“我身邊?”
“對呀!你堂堂一個大總裁,別告訴我你身邊沒有女性朋友。”
“還真是沒有。”
“我才不信?”
“那要怎麼才信?”邵博寅怔怔的注視她。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如果如實回答了,我就相信你。”她說。
“你問。”
“你說你新婚夜就知道蘇婧寧是假冒的,那你怎麼還能和她生活四年,是因為那檔事,捨不得?”
邵博寅被這樣一問,整張臉都黑了。
**
第二天依舊颱風強勁,全市幾乎都停止運作,停課的停課,停工的停工。
所以唐心嫵在家工作,一天也把第一份工作任務完成。
待上班後,她將設計稿給了總監過目,定奪後,下午開始動手製成品。
在布料室渡過,選布,然後裁剪,最後是逢制,每道程式極其重要,不能有一絲錯誤。
下午在布料室全力以赴,以至忘了時間,當她手中的衣服成功出品,非常成功。
拿著制好的衣服,往布料室門口走去,來到門口,按把守,卻發現門被反鎖,搖動幾次,都沒有任何動靜,她急了,於是再次推了幾次,同樣沒有動靜,唐心嫵則用喊聲。
〃外面有人嗎?幫我開開門。〃
停頓,耳朵貼於門上,外邊靜悄悄的,沒有動響,唐心嫵猜想,現在肯定是下班了,沒有人。
怎麼辦,難道她要被鎖在這兒嗎?
如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