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唐心嫵是帶著哀求的語氣說的。
翟瑾瑜腦海中依舊過不了那一關,看著唐心嫵,越發難受,閉了閉眼嘆道:“這事不可能,我需要見邵博寅。”
唐心嫵沒想到翟瑾瑜會這樣,正要說話時,門口傳來一聲察,開門的聲音。
她轉頭,走進來的正是邵博寅。
他的出現,讓她怔忡了,但是還沒有認真思索,邵博寅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溫熱的大掌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傳來陣陣的溫暖,聲音也如同他掌手的溫度,“你去外頭等我,我和翟老談談。”
翟瑾瑜一直看著他,他怎麼可以來的這麼及時以,他難以想信。
唐心嫵看著邵博寅,最後點了點頭。
離開前,她看了一眼翟瑾瑜,那一眼包涵了她的無奈,還有她的想不通。
☆、你脫衣服幹什麼
室內,徒留著一片寂靜,剛懸天際的太陽,散發出來的金光像金子般灑進了視窗,一室黃澄澄。
在金光的氳染下,邵博寅一身光芒,閃的翟瑾瑜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儼。
“翟老想見我?”邵博寅的語氣淡淡。
看著如此雲淡風輕的邵博寅,翟瑾瑜無法想象邵博寅的高深莫測有多深,整個人正凝重起來。
“是的。稔”
邵博寅點了點頭,“我洗耳恭聽。”
望著邵博寅沒有表情的臉色,翟瑾瑜凝起眉頭說:“孩子的事你是不是該給翟家一個交代?”
“交代?”邵博寅嘴角泛起笑容,挑了挑眉,但是這挑眉之下的笑容儼然鋒利的刀刃,泛著滲人的寒光,問:“你想什麼樣的交代?”
雖然翟瑾瑜此時躺在病床上,但是他的腦子不比平常緩鈍,那雙有些呆滯的眼睛此時已經有他的盤算盯住他說:“你能給什麼樣的交代?”
這種較量,是在隱藏自個的底牌。
氣氛瞬間凝固,雙方似乎在等待對方的出擊,只是翟瑾瑜這人向來謹小慎微,但往往這謹小慎微會朝著怯弱方向衍生。
看出了他的意圖和舉動,邵博寅嘴角泛起詭笑,主動出擊:“其實我什麼交代都不可能給你。”
翟瑾瑜那雙波瀾不驚的深眸一怔不怔的盯住他,“邵博寅雖然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可是對我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不會有任何的懼畏?”
言外之意他無所顧忌,如果不給個交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
“翟老這是在威脅?”
邵博寅的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化,依舊雲淡風輕,同時也告訴翟瑾瑜,他的威脅於他來說無足輕重。
翟瑾瑜縱橫商場大半輩子,什麼場合,談判沒經歷過,威脅誘惑他自認為從來都是拿捏得當,於是硬氣的說。
“我只是在提醒你,光腳不怕穿鞋的。”
只是這樣的舉動,落在邵博寅眼裡無非是在做垂死掙扎,嘴角的笑漸濃:“翟老光腳?那麼你的辰天,你最疼的小兒子逸天,這些你都不考慮了嗎?”
翟瑾瑜冷哼:“辰天現在也已經被你逼的搖搖欲墜了,逸天是阿嫵的親弟弟,阿嫵和這個弟弟的感情一直最好,如果你不顧阿嫵的感想下的了手,那麼我也算是認了。”
翟瑾瑜其實這也是在睹,剛才從邵博寅的及時出現及舉動,他在睹邵博寅是在乎阿嫵的,有了阿嫵這層關係存在,他算是抓住了他的一個弱點。
一個人一旦有了弱點,就算再狠心也有所顧忌。
衝這點,他斷定逸天一定是安全的。
只是他這心思,又怎麼能逃過邵博寅的利眼,他抿嘴笑著說,“翟老的籌碼可謂下的真夠大的。”
翟瑾瑜嘴角也泛起淡淡的笑意,“邵總是個強勁的對手,籌碼下的不大,估計我連贏的尾巴都抓不住。”
邵博寅從椅子上站起身,雙手插袋,嘴角噙著似是而非的笑往著視窗走去,“能讓翟老這般重視,我還真該感到榮幸。”
翟瑾瑜望著他的背影,“當初你用聲東擊西的計謀,讓阿嫵和阿辰順利的離了婚,甚至把孩子也搶了過去。衝這點,我佩服你的運籌帷幄,也自愧不如,但是現在我也算是摸清了你的心思,也不是沒有一點計量的。”
望著窗外的陽光,邵博寅目光淡淡榮,出口的語氣亦也淡淡的。
“翟老過獎了。”
此時的局已經擺開,對峙時間長了自會有殆意,翟瑾瑜也著急開戰收盤了,便說。
“我們言歸正傳,我可以不跟你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