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親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死的,而這事,他一直埋藏在心底,從未跟人說過。
也從那時,他恨蒲涵雙入骨。
“不管如何,確實是因為她,我媽才死的,她推不了責任。”翟逸辰怒吼。
想到母親的死,翟逸辰整個人變的十分爆躁,臉上的表情也是猙獰的。
翟瑾瑜望著滿臉恨意的兒子,心頭五味陳雜,這段孽緣因他而起,需要他去承受後果。
但是逸天還小,不能讓逸天在一個不健全的家庭成長,再變成逸辰這個樣子。
他定定的看著翟逸辰:“你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個,我沒辦法跟雙雙離婚,不能再讓逸天再變成你這個樣子。”
可這樣的話,在翟逸辰聽來,翟瑾瑜重視翟逸天勝過任何人,包括他。
被拋棄的感覺,頓時漫上心頭,原來他一直都是這樣孤家寡人,父親早就把所有的目光轉向他那個所謂的弟弟。
雖然翟逸辰年紀不小,但從小受過傷害的心,在這方面特別敏銳。
突然,他低低的冷笑著:“呵呵,既然這樣,我的事也不勞你操心,你去操心你的小兒子吧!”
話落,他從椅子上站起身,拿起外套,朝門口走去。
翟瑾瑜見一番深談後,事情沒有任何緩轉,惱意再次泛上心頭,在翟逸辰走到門口時,他怒吼一句。
“難道你想讓辰天在你手裡滅亡嗎?阿嫵受傷的事,今天各大頭條登著,不知道這會對辰天造成什麼打擊?”
翟逸辰頓住腳,“這些緋聞,我會處理,或者,你想從我手中把辰天要回去,不過這辰天也有我媽一半心血在裡頭,當初沒有我外公的扶持,辰天到不了這個地步,所以你也沒權要回去。”
話落,開啟房門,身影瞬間消失在翟瑾瑜眼裡。
站在房間的他,滿目痛心,造孽呀!
從唐心嫵病房走出來的邵博寅,一臉無色的朝著辦公室方向走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身後的護士卻要笑不敢笑的。
白士容此時還在辦公室,看見邵博寅走進來,嘴角上不由的掛上一抹笑容。
“老弟,你看這報紙上寫的應該是你那位吧!”
白士容把報紙攤開,遞在邵博寅跟前的桌面上,可他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手摘下臉上的口罩,再脫身上的白馬卦。
“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八卦了?”在他將脫下的白馬卦轉掛在牆上時,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白士容自知他的毒辣,挑眉不在乎的說了一句:“也就只是當成茶餘飯後消遣消遣。”
邵博寅轉身到洗手檯,擰開水頭,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在清水中漂洗著。
“原來白醫生竟然也有這種消遣的肆好。”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聲音從他菲薄的唇口下飄了出來。
白士容抬眸睨他,看著他俊朗的背影,嘴角噙著別有深意的笑:“這叫做物以聚類。”
邵博寅自然聽的明白他說的物以聚類是何意,他有的特別愛好,而他自然也得有其他肆好呼之相應。
關掉水閥,抽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轉身,臉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走回到桌子邊,從抽屜裡拿出車鑰匙,淡淡的瞟了白士容一眼。
“那你繼續你的消遣。”
話落,往門口優雅的邁去,白士容習慣他這副樣子,但是心頭卻開始期待他在唐心嫵跟前會是什麼樣子。
在他離開後,護士把在病房的事說了遍,惹來白士容哈哈大笑,他還真沒想到,那個心高氣傲的傳奇人物竟然也會用這種低下手段,真的奇觀。
☆、天地絕,乃敢與君別
唐心嫵午覺醒來,劉嫂坐在一旁削蘋果,看見唐心嫵張開眸子,臉上露出笑容。
“少奶奶,你醒來?”
唐心嫵剛醒來,頭還有點暈暈的,但還是朝劉嫂泛了個笑容。
“少奶奶,我削了蘋果,你吃點。”劉嫂那圓胖的臉上盡是和藹可親的笑容。
唐心嫵點了點頭,“好,不過劉嫂,我想先去喝點水。鈳”
“好,好,我給你倒去。”劉嫂趕緊放下手中的水果和刀,起身到桌子旁邊。
幾秒後,劉嫂拿著水杯,裡頭插著吸管走到唐心嫵跟前,唐心嫵卻說:“劉嫂,扶我坐起來喝。”
“你剛醒來,還是躺著喝。”劉嫂不敢大意明。
“沒事,坐著沒事,躺著實在太難受了。”唐心嫵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