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端不住了,雙眉哀求:“警察先生,我們是受一位先生的僱,讓我呆在這個房間等他。”
江滌城挑了挑眉:“等他做什麼?那位先生名姓什麼?”
“至於做什麼我們也不清楚,總之他出了一筆錢,讓我在這兒做做模樣就好,其他的我真的是不清楚。”
江滌城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頭大怒,朝信得和萊陽比了個手勢,“將兩人送進館子裡盤問。”
恰時,身上的手機傳來久違的鈴聲。
江滌城伸手掏出手機,目光落在螢幕上,瞬間眉宇一放,嘴角露了笑意,隨即按下接聽鍵:“老大。”
“老大,你真是神探,你都知道我在幹什麼?只是沒有找到侄子。”
江滌城的聲音有些低落。
“”
“什麼?在哪?”江滌城的臉色一如變色龍,一會暗,一會陽的。
“好,我馬上趕過去,老大,還是你神機妙算,一會我告訴心心,心心知道會感激涕零,以身相許。”江滌城接著拍馬屁。
“不能說?”
“老大,我真看不懂你們,什麼時候變成雷鋒了,做好事不留名?”江滌城不知哪兒掏出根狗尾巴草,放在嘴裡有一嚼沒一嚼的。
“”
不知邵博寅說了什麼,江滌城忙將狗尾巴草從嘴裡撥了出來,插進口袋裡,“好,好,馬上過去。”
收了電話,江滌城正要轉身離開,又想到這兩個鏢漢的事不曾解決,頓住腳步,吊眼梢掃了兩人一眼,若有所思的垂眸。
片刻,抬瞼默契的對著信得及萊陽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鏢漢被他們仨撥身上的衣物,雙雙綁在床上,綁的姿勢就是搞基的姿勢,他要送翟逸辰一件大禮。
一直躲在角落的程又萸,見江滌城三人是空手出來,火燎火急的奔向江滌城,因為速度太快,到了跟前已然剎不住速度,生生的撞向了江滌城。
一時沒防備的江滌城往牆壁上啷嗆退去,最終狀態是後背抵在牆壁上,前邊壓著一個女人。
江滌城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時間還沒緩神過來,直到聞到一股女人香味時,才定睛看清了身上壓著個女人,這個女人一頭齊耳捲髮,往兩邊翹起,就是觸電後頭發的狀態。
而壓著江滌城的程又萸也沒感到這種姿勢不妥,對著江滌城厲聲問:“安安呢?”
江滌城對女子突然出現的方式有些驚悚,但見是上次帶歡歡離開的女子,眯起眼,然後用手指了指,示意她先放開他。
程又萸才發現不妥,這才往後退了兩步,得到舒展的空間,江滌城掃了掃被程又萸碰過的地方,那舉動,就像程又萸身上沾了什麼病毒似的。
這讓程又萸十分的不爽,“問你呢,安安呢?”追問的語氣多了些不悅。
拍完身上的衣服,江滌城才正眼瞧著程又萸:“你就是心心的朋友?”
“廢話,不是她朋友還能是你朋友?”程又萸看著江滌城眯眼打量她,十分的反感。
更是想到上次江滌城那種騷包愛風度的舉動,更沒了好感。
江滌城從來都是女人討好他,哪有過程又萸這種鄙薄表情對待,臉色也開始不悅了,“心心那種端裝文靜的女子,怎麼有你這個冒失又撲男人的朋友?”
程又萸被鄙視了,氣的運了運氣,冷曬反擊:“就是說呀,糖心端裝文靜,怎麼會認只這樣的騷包呢?”
站在一旁的信得和萊陽看著剛才程又萸撲倒江滌城的壯舉,已是目瞪口呆了,現在聽見兩人開始針鋒相對,不由的兩兩相視,站在一旁看好戲。
“就是說呀,現在的女人真是夠放蕩的,見個男人就撲了上來,幸好爺見多了你這種女人,否則還真承受不住這樣的撲法。”
程又萸氣的捲髮全數豎了起來,有種吼東獅吼般的氣勢了,江滌城嘖嘖兩聲。
“原來吼東獅吼是這樣的,今天見識到了。”江滌城突然又掏出插在口袋的狗尾巴草,放在嘴角嚼了嚼,痞氣十足的斜睨著程又萸。
程又萸握了握拳,剛才她一時沒剎住腳步,才釀成不可收拾的措舉,怎麼也得扳回一點臉面,不由的鄙視瞪了一眼江滌城。
“騷包男,就算你換上這身行頭,也抹不去你骨子裡的那種風騷味,也不看看自已什麼德行,簡直就像人妖一樣,姑奶奶會撲你這種男人?”
兩人開始一言我一語的,惹的一旁的信得和萊陽很捉急。
“城城,咱們有急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