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捏紅的小手,無言。
“媽咪,是不是葛葛不在,你擔心呀!”歡歡奶聲奶氣的追問著。
媽咪接了電話就變的好奇怪了,究竟葛葛怎麼了?
唐心嫵聽著女兒的話,眼眶瞬間就溼了,腳跟使不上力氣,跌坐於地上。
“媽咪,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歡歡看見媽咪眼裡流淚水,心也慌了。
唐心嫵心情很遭,完全是沒了方向,聽到女兒軟糯糯的聲音,只覺的她力量單薄,起碼的安全也無法給他們,心頭控制不住流下酸澀的淚水。
歡歡見媽咪的淚越流越多,哇一聲的哭了,母女倆抱成一團。
兩人的動響引來過往行人的注目,突然有人上前詢問。
“小姐,孩子是不是跌傷了?”
“小姐還是你自已跌傷了,需要我們叫救護車嗎?”
“小姐,你別哭呀!”
正當越來越多的人將母女圍住時,一道清雅的身影撥開人群,快步的來到母子身邊,二話不說,將歡歡抱起,另一隻手半抱著唐心嫵。
“請你們讓讓。”有人撥開一條小道。
唐心嫵被半抱半走時,才回過神來,轉看身旁的人,看見邵博寅的臉,突然覺的心安,就像大海中被猜風吹亂的船,突然靠了岸。
邵博寅一句話也沒說,帶著母女倆來到車邊,身後的傅緒快步到車前開啟後座車門。
邵博寅將母女便放進車內,也跟著坐了進去,傅緒前頭開車。
在車裡,唐心嫵的情緒才有點稍稍平息,低著頭,懷裡抱著歡歡。
歡歡窩在唐心嫵懷裡,清澈的大眼還掛著淚水,難過的望著邵博寅。
邵博寅看著母女倆的狀況,突然伸手將歡歡從唐心嫵懷裡抱放在自已的大腿上,環住她的肉乎乎的小身子。
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拭擦著歡歡臉上的淚珠,“怎麼哭了?”
歡歡抽噎著聲,抬瞼看向唐心嫵,軟軟低低的說:“我看媽咪哭,就難受的哭了。”
邵博寅聽完,轉頭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女人,然後再移回目光,“媽咪那是眼睛進沙子了,她疼,沒人給她吹,所以就哭了。”
歡歡愣了愣,那雙大眼眨呀眨的:“真正嗎?”
“不信,你給她吹一下。”邵博寅挑了挑眉。
歡歡看著媽咪,從邵博寅身上坐到唐心嫵跟前,“媽咪,你是不是眼睛疼?”
唐心嫵聽見兩人的對話,因為哭後,眼睛乾澀的不行,沒有抬頭。
歡歡湊近唐心嫵跟前,“媽咪,那我幫你吹一下,大叔說,吹了就不疼了。”
歡歡的奶聲奶氣的話,讓唐心嫵抬了起頭,“媽咪現在不疼了,等下次再被沙子進眼裡,媽咪再找你吹,好不好。”
歡歡聽見媽咪的話,才點了點頭。
“嗯,下次你一定要告訴我。”
唐心嫵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歡歡又坐回邵博寅的腿上,窩在邵博寅懷裡,想到剛才她不理他,就擔心他生氣,現在看大叔沒有生氣,還對她一樣好。
剛才幸好是大叔,不然她跟媽咪都不知道怎麼辦?
一路上,歡歡沉默的窩在邵博寅懷裡,安安靜靜。
車子停在了一處別墅,邵博寅抱著歡歡下車時,對著唐心嫵說了一句。
“下車。”
話落,他的身影消失有車門口,唐心嫵見歡歡在他手裡,只好也跟了下車。
看到別墅,她的腳步有片刻的停滯,但是看著前邊快步走著的身影,她還是跟進去了。
邵博寅把歡歡安頓好,回到客廳,看著站在客廳的唐心嫵,走了過去。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什麼意思
唐心嫵此時背對著邵博寅,雙手環在胸口,背影有些落寞的站在視窗邊。
她的目光落在別墅外頭的草坪上,看著綠色,腦子卻依然混亂。
她現在滿腦子是兒子如何安全回到她身邊,然後拿上離婚書,離開這兒。
可是擋在她跟前的障礙,是那個合約。
要從周董手裡拿到合約,就必須有所付出,而且周董指定要她去,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什麼意思鉍?
她遇上從所未有的困境,而這困境,就是她那所謂的丈夫給她設的局。
人心竟然壞到這種程度了。
南
邵博寅站了多久,唐心嫵就沉默了多久,直到他失去耐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