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別這樣。”
聲音已經轉成了哀求。
“這種時候你讓我停下,耍我很好玩?”邵博寅沙啞又低沉的聲音沾滿危險。
話落,再次伏在她身上,啃咬著,惹的她又急又難受,急的揚手亂捶他的背部一通,腦子裡想的是怎樣讓他停手,急的頓時便口不擇言起來:“你想搞婚外情,可我不想,因為我愛我丈夫。”
唐心嫵知道,一個成功的男人通常都是自負的,自負到無法忍受向女人求歡時,聽到對方說出心有所屬。
事實恰恰如此,所以,這句話成功的剎住了邵博寅所有的動作,他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發出粗喘聲。
聽著他粗喘聲,唐心嫵心頭雜亂,雙眼呆滯的望著天花板,她的胸口也起伏變化著。
突然胸口傳來一陣疼痛,“唔”她低吟一句。
低頭一看,邵博寅竟然狠狠的咬住她的左胸,那力度,狠度疼的她呲牙裂齒。
似乎解氣了,他鬆開了牙根,才直坐起身,渾身戾氣的他,衣服凌亂,襯衫開敞,露出精壯的胸肌,褲腰處的金屬皮帶鬆垮垮的散開,這樣的著穿和他生來俱有的優雅相結合,頓添不羈的質感。
看著邵博寅一語不發,手往褲袋裡掏出煙盒,點著一根菸時,她趁機坐起身,往沙發一角縮去,低頭整現被他捋起的毛衣。
空氣中,頓時煙霧繚繞,整好衣服的唐心嫵抬眼看去,隱在煙霧繚繞的側臉,緊繃堅硬,額頭垂下來的髮絲擋住了眼角尾處,但從他急速抽菸的動作來看,心情很糟。
她無法顧及他的情緒,伸腿下地,移離他一段距離。
“今天謝謝你的幫忙。”
客套冷漠疏離的語氣,引來邵博寅的轉頭,正面的對視,她看清楚了隱在迷濛煙霧中的眼神,有爆怒,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嘲諷,更有幽深到讓人畏懼的寒光。
“我進去看孩子。”她畏懼到了想要逃的衝動了,扯了個藉口逃離,於是也不管他做何感想,轉身往房間去。
望著她幾乎是落跑遠去的背影,坐在客廳的邵博寅,臉色陰沉,眸神變的深不可測
走進歡歡房間的唐心嫵,心還砰砰的亂跳,同時,胸口來傳來疼痛難擋的痛。
她走進衛生間,站在浴鏡跟前,撩起毛衣,浴鏡上露出凝固著死血的傷口,傷口又深又血肉模糊,可見用了力咬。
邵博寅果真是狠冽之人,不是她能惹的。拿起毛巾忍著疼痛開始清理傷。
當她清理完傷口後,回到客廳,客廳裡已經沒有邵博寅的身影了,玄處那雙唯一的男士鞋子已經不見蹤影了,她茫然又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坐回沙發上,陷進入深思。
有身份地位有家室的男人,她惹的起嗎?她是個有夫之婦,有兩個孩子的女人,撇開丈夫不說,她也不能做出不道德的行為影響到孩子。
不可否認,邵博寅是龍中之龍,有魅力事業有成,身上有著許多女人趨之若鶩的光環,可是正是這樣的男人,她沾不起。
對於他今天的幫忙,或許是因為喜歡孩子的緣故,又或許是她曾經拒絕過他,這是一種變相攻掠的手段。
說實在的,從學校到醫院,身為父親才會做出來的舉動,也是這四年裡,她唯一一次不是一個人帶孩子到醫院,說沒觸感動那是假的,特別看到是他安慰歡歡,斥罵弄疼歡歡的護士時,儼然他就是歡歡的父親。
那麼真實,那麼有愛。
可是這一切並非現實,當一切過後,會讓她的生活陷於更大的不平靜。
已經夠亂了,她不想生活變的更亂。
*
走出唐心嫵家的邵博寅,坐在林肯車裡吞雲吐霧,從唐心嫵家到車裡,已經抽掉了半包煙。
靠在車椅上,仰起了頭,目光落在了高樓處,手裡的煙一下一下的浮動著。
半個小時後,一輛加長林肯駛出了金地格林的關卡處。
華燈初上,加長林肯駛進了陰明山的別墅區,最後停在別墅區裡帶著江南風格的別墅前。
車裡出來的是邵博寅,他關好車門,往屋裡走去。
“少爺回來了。”從廚房關口走出來的傭人杏姨喊了一聲。
一身家居服的季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上翻著校學帶回來的雜誌,聽見杏姨的聲音,抬眼望去,看見兒子一身清雅的走進來。
“媽,還沒開飯。”他走到季卉對面,往沙發上坐去。
“正等你呢?”季卉說,同時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