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機會成熟時,帶大叔見葛葛。”
蘑菇頭像小雞喙米般的點著,粉嫩的小臉上露出喜悅。
就在兩人相對而笑時,急救室的門開啟來,白士容的身影隨之出現在門口。
邵博寅將歡歡放在椅子上,他起身走近。
“白哥,怎麼樣了?”
白士容扯掉臉上的口罩,“沒事了,就是腦子供血不足,犯暈眩了。”
邵博寅繃著的臉,在白士容的話後稍霽,但依舊是嚴肅
恰在此時,唐心嫵正好從急救室被推出來。
蒼白臉色的唐心嫵,躺在推床上,讓邵博寅的臉色更加暗沉。
安排進病房後,邵博寅將歡歡安排在另一張床上,同時有護士照看,他才和白士容出了病房。
白士容的辦公室裡,邵博寅立在視窗前,聽著白士容的講解唐心嫵的情況。
“要讓她多些休息,別太過勞累,絕不能受刺激。”白士容再次叮囑兩聲,可是看著邵博寅的目光漸漸變的幽深,他饒有興致的問。
“你究竟做了什麼事,讓她的衣服穿成那樣。”
邵博寅手中夾著一根菸,幽深的目光望向遠處,陽光燦爛,到處顯的生機勃勃。
可是在這醫院,卻到處透著死亡氣息。
白士容也不顧他的沉默,依舊在他一旁叼叼念著:“你是個男人,得讓讓女人,你常常陰陽怪氣的性子,確實很讓人抓狂,再說她那麼小,怎麼也得你讓讓她呀!人家不願意,就彆強來,小心把人家嚇跑了,到時你哭都沒地哭去。”
白士容在一旁叼叼著,叼的邵博寅轉了過頭,淡淡的丟了一句。
“原來男人年紀大了,也會變的婆媽。”
說完,又轉首回望著窗外。
白士容蹙了蹙眉,目光落在他的側臉上。
“我婆媽還不是為了你一家子能儘快團圓,你說你乾的什麼事,強也要強的有些手段吧,你竟然把她的衣服撕的慘不忍睹,她不願意還不是你現在是已婚人士,你得先解除已婚這頭銜。”
白士容的最後一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惹來邵博寅的一瞥,可是白士容正意猶未盡。
“我這是實話,男人當小三倒是沒什麼,頂多人家說風流,但女人卻不同了,人家會說她不守婦道,水性揚花,所以心嫵肯定會有顧慮,不願意跟你在一起,你還是早點解決你的身份問題吧!不然,你別想人家願意跟你上床。”白士容完全不理會邵博寅的目光,自顧自的說著。
“不知道的人會為你是個心理醫生而是不腦科醫生。”邵博寅依舊沒啥表情,淡淡的丟了一句。
“別說,心理方面我還算有點研究,正好可以幫你追心嫵。”白士容開始調侃著邵博寅。
邵博寅在白士容的叼叼喃喃下,吸完整根菸,在丟掉手中的菸蒂時,頓住身子問了一句。
“她醒來後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白士容看著一直被他說教的某人一句也沒吭聲,強忍著笑意,但還是故作平靜的推了推臉上的金邊眼鏡,“不用住院,回去一定要讓她多多休息。”
邵博寅給了他一個明白的眼神,轉身往門口邁去。
白士容看著他消失在辦公室門口,才開懷大笑。
真是太奇聞,從來只有他說人的,現在竟然在他的說教下,一句也沒有反擊,這實在是奇觀。
看來往後他只要抓住心嫵這個重要人物,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
邵博寅回到病房時,唐心嫵已經醒了,而歡歡也窩在她的床上,一張不算大的病床,此時被母女倆佔完了。
正愉悅發出笑聲的歡歡見到邵博寅的身影,甜甜的喊著:“大叔,媽咪醒了。”
邵博寅走近病床,目光落在唐心嫵臉上,但是唐心嫵卻沒有看他,一副就是不理他的僵。
邵博寅沒有在意,而是對著歡歡說。
“歡歡,床太小,先下來,讓媽咪躺。”
說話的時,已經伸手到歡歡跟前,可是唐心嫵動作卻更快,雙手抱住歡歡,不讓邵博寅碰歡歡。
可是正因為她在這樣動了,手上的針頭因為牽動而被扯掉了。
“你打針動什麼。”說完,趕緊按住她打針的手,一旁的護士見狀,快步的移過來,替唐心嫵重新把針頭弄上。
唐心嫵倒也沒反抗,一隻手抱著歡歡,一手任由護士處理。
定好針頭後,唐心嫵則是抱著歡歡,一眼不瞧邵博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