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會醒來。”
“沒有什麼後遺症吧!”翟逸辰知道,頭部受傷不可小窺。
“醒來後才能確定。”
很官方的回答,讓這個話話題沒有再進行下去。
白士容檢完,站起身,抬眼看翟逸辰一眼,便轉身往門口走去。
“醫生貴姓?”翟逸辰突然喊住白士容。
白士容頓住腳步,轉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我姓白,是這位患者的主治醫生。”
“上午的那位張醫生呢?”翟逸辰蹙著眉頭,臉上的狐疑沒有逃過白士容的眼睛。
“張醫生突然有急事,需要出差,所以由我來接手這位病患。”白士容很平靜的回答著。
翟逸辰若有所思的點頭,客氣的朝他說:“麻煩白醫生了。”
“客氣。”
白士容朝翟逸辰點頭,雲淡風輕的轉身離開了病房。
翟逸辰蹙著眉頭,喃喃自語:“姓白?”
白士容從病房出來,回到辦公室,立即給邵博寅去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通了,白士容皺著眉頭便說:“你幾時口味變的這麼特獨了?”
邵博寅那頭沉默幾秒,之後,波瀾不驚的語氣從電波傳來:“她丈夫來了?”
兩人之間的默契,已經不需要點的太明白,也清楚對方要表達的意思。
白士容的語氣比剛才稍平和了些:“現在還在病房,寅弟,人家正牌老公在,你操什麼心呢?”
但話語的凌厲卻不減。
邵博寅依舊是不溫不慍的語調,“容哥,這其中緣故往後再跟你談,無需心頭有負擔。”
“我倒是想,就怕還沒醫好人家,被人家正牌丈夫發覺,我這個‘庸醫’頭銜坐實了。”白士容如實說出心頭的顧慮。
想到阿寅現在的身份規納在了小三之間,他漂洋過海來的已經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萬一被剛才那男子知道他是應老弟的身份成為她的主治醫生,傳了出去,是歷史最可笑的庸醫了。
邵博寅自然清楚白士容的想法,沉聲打消他的顧慮:“一切我會安排妥當。”
聽著邵博寅萬變不驚的語氣,白士容心頭已經瞭然,頓了幾秒,問了一句最重要的話:“那個女子你一定要?”
“一定要。”簡單的三個字,錚錚有力,透過電波,堅定明瞭。
白士容還真沒見過他有這麼認真的時候,剛才的堅定的語氣,不是隨便玩玩。
嘆息一聲:“罷了,為了你,我冒險一次吧!”
“這份人情我記著。”邵博寅的語氣輕鬆了許多。
“行,到時可別怕出血!”
此時邵博寅是在回家的路上接的電話,擱下電話後,他隨手撥了個號。
“媽,今天我有個很重要的應酬,不能和婧寧回去吃飯了。”電話接通後,邵博寅看著前方說。
“”
“嗯,我會空出週末的時間來回家吃飯。”
“”
“媽,那我先掛了,正開著車。”
車速放慢了。
凝了凝眉,又再撥了個號,這次是給蘇婧寧打的,告訴她今晚不用回去吃飯,他有應酬。
正在修著指甲的蘇婧寧頓住動作,“老公,怎麼又應酬呢?你得好好注意身體,不能過於勞累。”
“記住了,忙過了這陣子我們就去旅遊放鬆。”邵博寅的聲音變的也溫柔了。
蘇婧寧聽見邵博寅的哄話,臉上閃出笑容:“好吧!晚上早點回來。”
邵博寅解決蘇婧寧後,方向盤一轉,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那頭的蘇婧寧放下手中的電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滿懷喜悅的撥了個號。
電話響了五聲,傳來一道男性的聲音:“喂。”
“辰,晚上陪我。”
☆、這幾年,是不是想男人想壞了
邵博寅的林肯車子駛進了‘天上人間’,在門口給了侍者,往裡頭走去。
推開專用貴賓室的門,坐在裡頭的江滌城看見邵博寅,看見他的身影,怔忡幾秒,接著大笑一聲:“老大。”
那樣子似乎太意外了,老大今天突然出現,不同尋常。
邵博寅忽略他的誇張表情,到他身旁坐下,江滌城即時湊過頭去,一臉嘻笑。
“老大,今天什麼風兒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鍅”
邵博寅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手伸向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