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眼,不可思議的望著變裝後的邵博寅。
“大叔在這兒,媽咪不會有事的。”邵博寅的聲音很低,只能歡歡聽的音量。
歡歡看著邵博寅,淚珠在眼裡打轉著,使勁不讓它掉出來。
“大叔,你怎麼現在才來。”委曲的說著,淚珠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邵博寅伸手擦了擦歡歡臉上的淚珠,“大叔帶醫生給媽咪看病,媽咪很快就好,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語氣有著心痛。
另一旁站著的白士容推了推眼鏡,若有所思。而另一邊的安安,則是狐疑的看著妹妹和醫生的異樣。
不由的皺眉。
邵博寅安撫好歡歡後,對著白士容說:“情況怎麼樣?”
白士容回神,看著邵博寅:“基本情況我都瞭解了,出去說。”
“你先回辦公室,我一會就來。”
然後轉身看向歡歡,“歡歡,你好好在這兒休息,大叔一會再來看你。”
歡歡聽到邵博寅說他找醫生給媽咪看病,點了點頭。
臨走前,邵博寅望了一會安安,安安對上他的目光,有點狐疑。
邵博寅說了一句:“你媽咪不會有事。”然後離開了。
邵博寅走後,安安那雙深息的眼睛望著妹妹:“你認識他?”
歡歡轉頭看哥哥,一副裝傻到底:“啊?他是醫生。”
“可你剛才的樣子似乎跟他很熟?”安安再次逼問。
歡歡守口如瓶,眨著童真的大眼。
“我跟他不熟,就是問他媽咪的情況。”
“葛葛你不是也問了嗎?醫生大叔不也回答了你嗎?”歡歡很精明的回了過去。
安安見從妹妹口裡問不出任何事情,垂下眸子,開始想著心計了。
醫生辦公室。
摘去口罩的邵博寅坐於白士容對面,“容哥,情況怎麼樣?”
白士容一臉凝肅,“病人現在主要是失血過多,剛才我看了醫院的病情記錄,傷勢不算太嚴重,但也不排除有後遺症。”
邵博寅蹙了蹙眉:“有什麼後遺症?”
白士容雙手擱在臺面上,“有輕微的腦震盪,如果病人醒來正常,就不用擔心失憶,但往後可能會有頭暈的症狀。”
邵博寅目光一沉,臉色即時轉成沉重,“失憶?”
望向他的白士容點頭,但一會又說:“也不一定,要醒後才能看出來,但也有很多沒事的,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力醫治。”
邵博寅點頭,但臉色依舊沉重,再問下一個問題:“頭暈能治好嗎?”
白士容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可以,但需要慢慢調理,因為頭暈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邵博寅臉上突然有瞬間的鬆懈,目光期盼:“容哥,這方面你是專家,一定用最好的方案和藥給她治療。”
白士容凝肅的面色,突然帶了一抹笑意,不由的打趣著:“寅弟,從來沒見你如此緊張任何一個女子,想不到今天讓我有幸看到了。”
話落,露出一雙潔白的牙齒。
邵博寅那張分明的五官也露出諱莫如深的笑:“容哥,五十步笑一百步,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士容伸手指著邵博寅:“你呀,別人永遠佔不到你一點便宜。”
邵博寅嘴角彎彎,“咱彼此彼此。”
“我怎麼比的過你,你看那兩個小娃娃,看起來已有三四歲,你藏的好嚴實。”
邵博寅提到兩個小孩,臉色瞬間凝肅,白士容見狀,便問:“難不成那兩個孩子不是你的?”
他看著兩個小傢伙長的和邵博寅十足的相似。特別是小男孩,幾乎是他的縮小版。
邵博寅一副不願提及的表情,“容哥,這事以後再跟你解釋。”
白士容聽邵博寅這樣說,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便說:“不過這次你欠我個人情,我記著的。”
邵博寅突然笑了,千年冰山面要笑真是不易呀!白士容想。
邵博寅從辦公室走出來後,往唐心嫵病房走去。
這時,病房裡傭人和程又萸已經在了,程又萸對著兄妹說:“程姨帶你們先回去,明天再來看媽咪。”
“程姨,我不回去,我要跟媽咪在一塊。”歡歡扭著身子,一副極不情願的說。
程又萸有些為難:“你們在這兒,媽咪沒有辦法好好睡覺。”
“我保證不吵媽咪。”
這時,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