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新婚夜,她在酒店房門口看到新婚丈夫和別的女人上床的一幕都沒有覺的她一生如此頹敗過,但此刻,翟逸辰赤裸裸的告訴她,她就是個傻冒。
望著他的目光,瞬間被一層薄霧遮掩著,模糊,漸轉暗淡。
“所以說,就算沒有我後來你指的所謂愛我,你也一樣會這樣對我?”
唐心嫵的語氣很輕,輕的像根羽毛,掃的翟逸辰的心異常躁悶,他看著她那張毫無血色的瓜子臉,就像看著吊在懸崖上玻璃娃娃,而他手中攥著線,只要他鬆開手中的線,娃娃隨時會掉下去摔個粉碎。
翟逸辰突然間有了四年間唯一的猶豫,但轉想到她說愛他,但剛新婚,就出軌還懷了別人的孩子,猶豫快速被憤怒掩蓋,雙眼瞪時充血,蹭一聲,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身子往她的方向傾斜過來。
“不然你還想著我把你這種女人當心上人來寵,唐心嫵,你真是夠貪心的,而我最恨你這種女人。”
這話,就像刀子一般割過她的耳,她的心。手再緊了緊,指甲已經見紅了。
“所以你在新婚夜,並不是因為我還在讀書不碰我,而是根本就不願碰我。”她的聲音顫抖。
“我就算在外邊找雞,也不會碰你這種女人,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還學會跟蹤我,知道我出軌那一刻,是不是很痛,我就是要讓你痛。”翟逸辰咬牙切齒,一句比一句更撮人心。
唐心嫵突然呵呵一笑,步子往後晃了兩下,最後穩住,眼裡的霧氣化成水滴,沿著光潔的臉頰,輕輕滑落。
“那麼在我嫁你前,那五年時間裡,你表現出來對我的關懷也都只是騙取我對你上心?”
她眼神飄渺的看著他,但卻又不像是在看她,而是透過他,在看什麼?
翟逸辰迎著她的目光,冷冷的,可嘴角的譏笑卻分外濃。
這樣的表情,已經不需回答,她也清楚知道了答案。
突然之間,才知道她認為所謂的付出,只不過是一場騙局。
只是把她引進套裡的騙局,翟逸辰真是個演技派呀!
真真覺的好笑,悽笑,啷嗆轉身,走到辦公室門口,頓住腳步。
“我從來沒想過要你們翟家的股份,這些股份是你爸爸給了我後才告訴我。”
她的聲音突然冷淡,像是恢復了平常時的她。
“這些股份是你媽吹了我爸的枕頭風,你媽恨不得把翟家的財產轉到你名下去,見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所以又唆使我爸,讓我們結婚。既然你們母女這麼貪,我怎麼好讓你們空歡喜一場。”
翟逸辰一臉的戾氣,唐心嫵就算沒轉身,也猜的出他的表情,只是呵呵一笑,“這輩子,我做的最錯的事,就是愛上你。”話落,握住把手,用力一拉,下一秒人消失在這間辦公室裡。
看著她消失的方向,翟逸辰嘴角的冷笑愈發濃,最後僵硬。說愛上他,是她做的最錯的事?唐心嫵,你夠歷害,傷了,也要來個華麗的反擊。
突然,他一個大掌,掃掉了桌上的物品最後,頹廢的跌坐回皮質椅子中。
一直以來,唐心嫵都是一副淡漠看待他的汙辱,不管他如何過份,總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臉色,所以他期待有一天撕裂她掩飾的外衣。
今天,終於如願了,可他卻沒有如期的快樂!
☆、跟他離婚吧
豪盈火鍋城,唐心嫵坐在熱氣騰騰的鍋面前,手裡執著一杯白酒,一手拿著紙巾擦著眼裡因吃麻辣火鍋辣出的眼淚。
火急火燎趕來的程又萸站在唐心嫵對面,看了看鍋裡的顏色,皺眉。
“糖心,你怎麼吃麻辣火鍋?還配酒?”程又萸脫掉外衣,隨意擱在椅子上,坐下。
“又萸,這樣的搭配才能把身體裡藏著的毒排出來?”唐心嫵仰頭把杯中剩下的一口酒倒進喉嚨裡。
程又萸看出她的異狀,忙按住她的手,“瘋了,這樣吃法,會把胃弄壞的。”
不吃辣的人,突然吃麻辣還配白酒,真是拿身體開玩笑。
“偶爾一次,不會有事。”唐心嫵推開又萸的手,朝她痴痴的笑。
程又萸沒有放開她的手,“翟逸辰又對你做了什麼,上次孩子,這次又是什麼?”
唐心嫵突然痴笑,媚眼如絲的看著程又萸:“又萸,你說我的人生除了圍繞著翟逸辰,是不是就沒有一件出彩的事了。”
程又萸鬆開了她的手,答非所問:“幸好我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肯定被你勾的獸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