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全身開始顫抖,胡亂揮舞著手臂想試圖趕走眼前的男人。可體力懸殊巨大,她哪裡抵得過,背後又抵著牆壁,她退無可退,陷入巨大的恐懼中。
賀冬陽一把拉過她,使了大力將她推倒在床上。簡寧栽倒在了床上,整個人趴著,即使床很軟,但巨大的衝力還是讓她受不住,她幾乎是立刻撫住了自己的腹部,深怕剛才並不劇烈的撞擊讓她腹裡的孩子發生意外。
賀冬陽還在氣頭上,並沒有在意她的動作,就要上前來抓住她。
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簡寧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她慌忙的撐起身子朝前爬去,眼看著就要爬到床邊,賀冬陽突然自身後拉住了她的一隻腳,她瘋狂的朝後蹬,賀冬陽一時不妨,倒真是被她蹬開了。可是慣性太大,簡寧也隨著他放開的手朝前撲去,一不小心掉下了床,額頭還碰到了床頭櫃上,很快就冒出一些血絲來。
賀冬陽心裡一痛,但很快又被今晚受到的衝擊蓋了過去,她那樣子說他,他不給她一點教訓,他自己都想不過去。於是他很快又走到了簡寧面前,她還是想逃,但他這次早早的抓住了她,沒再讓她輕易脫手。
他見她額頭紅通通的一片,還有些血絲,低下頭就吻到了她的傷口處,淡淡的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他卻覺得還是不夠。過了好一陣,他驟然抱起了她,這次沒有剛才的暴力,他甚是輕柔的將她放到了床上,似乎兩人剛才根本沒有吵過架。
簡寧看見這樣的他,卻知道自己今晚可能逃不過了,他生氣到平靜的地步,只能說明是已經到了生氣的頂峰,她聽見自己弱弱的聲音在祈求:“賀冬陽,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賀冬陽反問道,“你覺得是我不放過你還是你不放過我?你以為難受的就只有你嗎?”他又吻住了她,溫柔繾綣,像是最契合的情人。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剛才不該那樣說話。”簡寧趁他離開的間隙繼續道。
“晚了,簡寧,早就晚了。”他吻著她的脖子,鎖骨,漸漸朝下,直至含住她柔嫩的乳‘尖,手下已經強硬的擠進了她的緊緻裡,賀冬陽沉醉的嘆了口氣,她的身子似乎真的發生了某種讓人欣喜的變化。
“求求你,不要進去,不要。”簡寧哭了出來,脆弱的惹人憐惜。要是平時賀冬陽倒也真會憐惜,可是今天他是真被氣壞了,氣到沒有了任何理智。
“不要我進去,那你希望誰進去?”賀冬陽嘴上掛著邪肆的笑意,卻說著最殘忍的話,“你敢說我這麼久不碰你,你真的一點也不想?”
簡寧見自己的祈求根本沒用,也不再反抗,冷嘲著說道:“賀冬陽,有沒有人說過,你就是個混蛋。”
“混蛋。”賀冬陽笑了笑,似乎還很滿意這個稱呼,“那我就混蛋給你看。”話音剛落,他的硬挺已經擠進了她的身體裡,他舒服的喟嘆,她恐懼的驚叫。
這一刻,簡寧真的很想說出她懷孕的事,可一想起張靜雯的話便猶豫了一下,也就是這短短的猶豫,賀冬陽已經大動起來,腰腹像是上了馬達一般大力挺動。她從未見過如此用力瘋狂的賀冬陽,她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貫穿了,他也發洩一般次次都頂到了最裡面。
沒過多久,簡寧變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吼道:“賀冬陽,停下來,你給我停下來。”她使勁拍打著他。
賀冬陽繼續大力的動著,聞言只是回道:“這個時候讓男人停下來,那簡直是在嘲笑這個男人沒本事。”他自然沒有停下來,反倒變本加厲的大動。
簡寧哭了起來,賀冬陽也漸漸發現在她身體裡的感覺不同以往,他被這樣的感覺喚回了神智,依依不捨的從她的身體裡出來,卻發現下面竟然在出血,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他抬眼看簡寧,只見她面色慘白,像是沒有了任何生氣一般。他這次才是真的嚇壞了,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可還是難以相信,整個人都傻愣愣的站著。不過很快他又反應過來,拿過一旁簡寧的衣服將她隨意裹住,至於自己,拉起褲子就行了,絲毫不在意下面的血跡斑斑,抱著她就走。
於是,當晚的市醫院就發生了這樣一個奇景,一個□敏感部位全是血跡的男人抱著一個昏過去的女人衝進了醫院,一向眼高於頂的市醫院早就安排好了人等在外面,一行人跟著就將女人送進了急診室。
檢查結果出來,上了年紀的主治醫生帶著怒氣走到賀冬陽面前,“夫妻倆到底在玩什麼,已經懷孕快三個月都不知道嗎?我瞧你們是要玩出人命來才高興。”這個醫生是市裡有名的婦產科大夫,上了年紀脾氣也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