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臉上面頰處還在劇痛中,喉嚨也還有燒的感覺。但是,她的心很平靜。
鄭爽看見雪兒,跑了起來。
鄭爽站住了,驚奇地看著雪兒拿著毛巾遮著臉:“怎麼了,雪兒,那王八蛋欺負你了?”說著,鄭爽要去拿開雪兒的遮擋的毛巾。
“別碰。他沒欺負我。”
“你,你,你的聲音怎麼了?那王八蛋究竟對你怎麼了?是不是他欺負你的,我要跟他拼命!”鄭爽吼叫了起來。
“鄭爽,你別激動。他真沒欺負我。我自己弄成這樣的,我想休息下,我們坐下,我給你慢慢說。”雪兒說著拿開了手。
“啊!你的臉!雪兒。究竟發生了什麼?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告訴我,是誰?我殺了他!是不是李軍?告訴我!我一定殺了他,給你報仇!”鄭爽已經完全失控了。
“沒有人欺負我,我們坐下說。”雪兒卻平靜地走到路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鄭爽跟過去:“這究竟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快,我們一起去醫院!”
“坐下。我說給你聽。不用去醫院,用我阿爸的草藥比去醫院好。”
“我們快回去叫阿爸給草藥啊!”鄭爽要拉雪兒起來。
“別急。已經這樣了。傷疤肯定會留下一些。不過,沒什麼大事。你先坐下,別激動,你不安靜下來,回去後,你跟我阿爸都激動,會亂套的。坐下,鄭爽,我求你別鬧事,好嗎?”雪兒沙啞地聲音透出哀求。
鄭爽只好坐在雪兒旁邊。
雪兒給鄭爽說著事情的經過。鄭爽時不時要去鎮裡找李軍拼命。
雪兒說完經過,哀求鄭爽:“這個後果真的不是李軍造成的,是我自己做的。李軍不是十惡不赦的惡人,我拿出硫酸他就嚇得答應了我。這個傷疤跟他沒有關係了。我求你,你別去找他算賬,好嗎?”
“雪兒,你真傻啊!你為了我,你怎麼可以這樣?雪兒,你怎麼可以這樣折磨自己啊!我真混蛋,我真混蛋啊!我昨天不該告訴你。我不該把那混賬說的話告訴你啊!我也真混賬!雪兒,我不該把你扯進來啊!雪兒,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啊!”鄭爽邊說哭,邊左右開弓打著自己的臉。
雪兒拼命地抓著鄭爽的手:“阿哥,你別這樣。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李軍的錯!是我的錯。古話說的沒錯,紅顏渦水!我不要紅顏,我不要禍水在我身上!阿哥,現在好了,我不再是禍水了,以後,沒有男人再打我的主意了。我永遠是你一個人的了,阿哥,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雪兒啊雪兒!我真不是男人啊!我對不起你啊!我”鄭爽痛哭著捶起胸來。
“好了。你別自責了。一切都是我自願。我們回家。回去讓阿爸給我療傷。”
“嗯。”鄭爽邊擦著眼淚,邊牽著雪兒的手向家走去。
0037:旺仔跟牛崽的獵槍都對著對方
0037:旺仔跟牛崽的獵槍都對著對方
雪兒的阿爸阿媽見了雪兒臉上的傷疤,急色立即大變。
路上,雪兒一再叮囑鄭爽不要把李軍扯進去,只能說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翻了酸性液體,燒壞了面頰。鄭爽知道雪兒的阿爸是一個血性漢子,加上在山寨呆的時間久了,早有了山裡漢子倔性。他為了女兒完全會跟人拼命,他的獵槍可不是吃素的。
果然,雪兒阿爸第一句話就是:“誰弄得?誰敢欺負我女兒?老子一槍崩了他!”
鄭爽故意遲疑了一下,迴避了他的問話。
雪兒趕緊回話:“阿爸!你別生氣,都怪我自己不小心,我自己弄的。”
“怎麼聲音也變得這樣了?”寨王王疑惑地看著鄭爽。
“酸性液體進了一點到嘴裡,阿爸,你別那樣看著鄭爽。他當時不在場。”
“胡說!怎麼能弄到嘴裡?”
“我急了,洗臉地時候弄進去的。阿爸,別問了,快給弄藥吧!”雪兒拿住她阿爸的手搖了搖。
鄭爽想,如果真想說出真相,阿爸肯定會做出衝動的事來,會給雪兒再添麻煩。如果扯出李軍,硫酸儘管是雪兒自己潑的,憑著寨王王的剛烈,他定會拿了獵槍去找李軍算賬,而雪兒,則會死死地拖住阿爸,求他。為難的還是雪兒。
鄭爽趕忙接過話說:“阿爸,我讓雪兒去醫院,她說您很懂草藥。還是快給雪兒找藥敷上吧!”
“唉!可憐的女兒。”寨王王摸摸雪兒的頭,轉頭看著鄭爽:“雪兒的傷治好後也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