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我欺負你家親愛的,你來找我拼命啦?”我無所謂的笑了一聲。
“就允許我重色輕友一次嘛”林蘇嬉笑著回答。
“你哪次沒重色輕友啊?”
林蘇笑著和我打鬧起來。
Chapter6
上學時的生活總是千篇一律的忙碌與無聊。學校要求我們高一新生把以前初三的知識重新溫習一遍。所以,除了我最愛的英語課,其他課基本都在發呆,反正都是聽同樣的內容。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喜歡英語,以前好像在哪本書上看過這樣一句話:
喜歡外語的人,內心普遍缺乏安全感。
我缺乏安全感?應該每個人或多或少都缺乏點吧。
“是故所欲有甚於生者,所欲有甚於死者。誰來翻譯一下,這句誰來翻譯一下?下。”語文老師看了看手上的名單然後喊道,“餘濼依。”
“哎餘濼依,老師在叫你呢。”同桌陳南柯推了推我小聲的說道。
我猛地站了起來,老師說:“請把剛才那句話翻譯一遍。”
天吶,剛才我全在發呆,都不知道要翻譯哪句,要我怎麼回答啊,陳南柯看我久久不回答便在下面壓低聲音提醒我,我就聽到了模糊的幾個單字我只好在心裡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回答道:“所以說,有人只想生,最討厭死。”說完後,我發現有點不對勁;本想改口,但已聽到全班的嘲笑聲,語文老師氣的頭上都冒青筋了,他搖搖頭抓抓自己所剩無幾的頭髮無奈的說道:“你初中怎麼學的?我真想請孟子來親自翻譯給你聽,省的你差點弄的我氣血生亡。坐下!”
我有些尷尬的坐下心想:“放心,我一定會繼續努力,下次爭取只用一句話就讓你氣血生亡的 ”
在聽了30分鐘的語文文言文催眠曲,我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卻沒想到語文老師唾沫橫飛的說完課還不夠,硬是在最後一秒解放的時候補了一句“餘濼依跟我來辦公室,其他人下課。”
我在心裡哭天喊地的哀怨了一聲,然後很不情願的起身準備去辦公室。
“咚!”袁威把一個長方形盒子扔在我桌上。
我用眼神問他幹什麼。
“你說要幫我縫好襯衫的,不準賴掉!”袁威一副得意的模樣又說道,“你上課時的發言真‘精彩’!”說完他就偷笑的離開了。
我氣的咬緊牙關對著他的背影狠狠說道:“真是謝謝你的‘雪上加霜’‘落井下石’我真是永生難忘!”
不過氣歸氣,這件襯衫要怎麼解決,我要到哪兒幫他找襯衫釦子啊?拿回家被爸媽看見的話肯定會被誤會的。
“怎麼辦啊!”我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句。
“濼依”陳南柯見我沒反應又喊了一聲:“餘濼依。你是不是在煩襯衫的事?我可以幫你縫的。”
我像遇到了救星一般高興的說道:“真的啊?太好了!謝謝你啊 ,我要怎麼感謝你呢?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陳南柯有些臉紅的說:“不用了,都是同學一場。”天吶,他的腎上激素也太發達了吧,這麼容易就臉紅。
之後我磨磨蹭蹭的到了語文老師的辦公室。
“你叫餘濼依呀?”語文老師用手指著分班名單上我的名字說道。
我“嗯”了一聲心想你知道了還問。
“你怕我啊?”語文老師放下手上的名單看著我說道。
我沒有回話也以同樣的目光毫不避諱的打量他,以示我並不怕他。
語文老師這個人的樣子是個很奇怪的組合:頭大身小,還是個半禿頭,面板黝黑還泛著皺紋,略為臃腫的身材 。身上一點和藹之氣也沒有,反而覺得他很老奸巨猾。
“哼哼”語文老師邪笑了兩聲說道:“有意思”
後來我也忘了他嘰裡呱啦的說了什麼,我隨便應了幾聲,在最後他宣佈我可以走了的時候又加了一句讓我無比抓狂的話:“以後每天放學後到我這兒補習,晚自習就不用上了。”
我撇撇嘴不高興的“哦”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當然在離開之前我還瞟了一眼他的辦公桌上的工作手冊,知道了他叫王振海 。哼,王振海,我記住你了 。 回到班裡,看到一些同學都唉聲嘆氣的,我問林蘇發生了什麼,林蘇回道:“沒什麼啦學校抽考,他們大驚小怪的。”
“明天嗎?”我問道。
“嗯,考三天。”
“哈哈那豈不是不用上課了?”我說著說著竟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