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衣袋裡,走出房間。
在酒店的後花園,看到顧憂澈。
他站在游泳池旁,身旁是包括夏慕思的一群女孩,他笑著。
好像看到他的視線向這邊掃過來,終究只是自己的幻覺。
如果,這次,我當著你的面離開,你會不會也是傷心的拽著我的衣角不讓我走?
親愛的,一開始我就相信你,可是,我真的不相信自己。
愛情,在我看來,其實沒有多大負擔也不是多麼折磨,一時的甜蜜就取代了我五年的離去與傷痛,可是親愛的,我很害怕。
雖然一直不知道我在怕什麼,如果知道,我想還容易解決點,可是就是不知道,只是內心恐懼。
顧舒離開。
那一刻,顧憂澈微笑的眼掠過這邊,可是,怎麼會是她呢?
也許只是背影很像而已。
宴會真正的□在夜晚十二點,顧憂澈上臺。
終於擺脫夏慕思的糾纏,準時開始自己所謂的演講實質性的告白。
一臉柔情地訴說,眼光在觀眾群裡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熟悉的那個身影,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即使說完,也沒有看到那個本該或許一臉甜蜜或許哭得一塌糊塗的小女人走過來。
臺下爆發熱烈的掌聲,有他爸爸媽媽的,有林自爸爸媽媽的,顧辛願在某個不易察覺的角落對他豎起大拇指,夏慕思在臺下生氣的跺腳,本來在場的林自姐弟現在不見了,更沒有那個人的身影,為何這多人中,他將這些熟悉的都找了出來,卻找不到她。
顧憂澈的身體頓時僵住,漸漸變涼。
那個背影
衝下臺,站在後院的的走廊,他的手不可抑制的顫抖,打顧舒的電話,那邊是女人機械冰冷的聲音說關機,又打電話給林自,接通。
林自的聲音帶著懊惱:“晚上十點的飛機。”然後連忙說:“顧憂澈,本來是我姐姐和她說好的,可是,她換了航班與目的”
一陣聲音傳來,像是從身體裡迸發的聲音,然後消失。
漸漸模糊了視覺,只聽到顧辛願慌忙的叫聲“阿澈阿澈”,然後周圍的聲音也消失不見
顧憂澈做了一個夢。
很長很長,長到他以為自己會一直在夢裡生活下去。
夢裡面,顧舒和他的初遇改寫,不是出生就定下的緣分,是在一定不知名的小溪邊。
那時花開,小花開滿在河邊的草叢裡,紫色的黃色的還有粉紅的,她用腳輕觸春天還很冰涼的溪水,又涼的縮回來,然後又不甘心似的再次放進去,如此反覆,山谷裡飄蕩著她咯咯的悅耳的笑聲和尖叫聲。
念初中的顧憂澈和同學由於春遊來到此地,一群人看到她,顧憂澈錘子剪刀布輸得徹底,上前搭訕。
“姐姐,能不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