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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他們的待遇是等同的,這一次。
這一晚,顧憂澈又是一個人吃晚飯,他冷著臉不悅吃吃著根本吃不出味道的食物,在心裡罵她討厭,無情,讓他一個人吃飯。
回臥室經過她緊閉的房門,抬手,離門幾厘米的距離停下,頓了頓,放手轉身,終是走了。
或許,讓生活來點刺激的?
週末顧舒一如既往的忙,只是這給週末可以說得上是手忙腳亂,顧憂澈中午出去下午就將他的親親女友帶回來了。
她為顧憂澈同學捏了一把汗,幸好爸媽不在家。
那個長的是很好看的小女友一個勁的抓著她的胳膊說這說那,顧舒內心焦急星期一的數學考試,數學是她一生的痛,還是永不治癒的那種。陪著笑臉聽她說。
顧憂澈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不語,到了晚飯時間,甩手掌櫃一樣地對聽他女朋友說話聽出一身汗的故說:“你去做飯。”
顧舒瞪著他,他微微一愣,笑了:“我跟言言說你很會做飯,來之前你就說想查一下你的手藝。”
顧舒臉紅著朝言言解釋,言言只是歪在她胳膊上,甜甜地說:“姐姐,可不可以嘛?”聲音膩死人,顧舒抖了一下,去廚房做飯。藉此擺脫這個纏人的小鬼也是不錯的方法。
顧舒的廚藝是在顧憂澈的無限挑食下煉成的,有一段時間家裡的保姆有事請假一個月,爸媽請了一個年輕的保姆過來家裡,根本不會做飯,每天顧憂澈吃著哭著,顧舒被他哭煩了,在保姆驚悚的目光下開始學做飯。
這一次也是一樣,顧舒在管家糾結著的目光裡完成晚飯。
吃飯的時候她一貫不喜歡說話,這個一貫也是這兩年習慣的,以前顧憂澈吃著吃著就抱著她腿跟她撒嬌,她想不說話也不行。言言給顧憂澈夾了一塊魚到他碗裡,顧舒收拾碗筷的時候看到那塊魚分毫未動,她瞥一眼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他,剛好他也看向這邊,眼神在空中交匯,顧舒別過臉,他不喜歡吃魚,原因是刺太多,但是她喜歡吃。
“阿澈,帶我去看看你的房間好不好?”
顧憂澈站起來,餘光掃一眼收拾餐具碗筷的顧舒,點頭,帶他上去。
顧憂澈將顧舒堵在廚房門口,顧舒看看他身後,客廳沒人,才有機會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