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死穴。
顧楠從沒對自己這麼沒信心過,在面對悅心的時候,他發現了自己的怯懦與恐懼。“哎,悅心,到底我該怎麼辦呢?”他自問,可是,回答他的僅有漸濃的醉意。
悅心整理東西的時候,又拿出那些給孩子準備的小衣服,那麼小,那麼柔軟,包含了她全部的愛,可是,最後,終究是與她無緣。她甚至不肯相信,孩子就這麼離開了。
家裡的電話響,悅心根本無心接聽,此時此刻,她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可是,鈴音一遍又一遍總不肯停。她無奈了,拿起聽筒。那邊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操著滿口東北話問:“這是顧楠家嗎?”
雖然不夠清醒,但顧楠仍知道是悅心把自己帶回家的。他讓酒吧的服務生給家裡打電話,就是想看看悅心還會不會關心自己。他醉的很嚴重,走路東倒西歪,悅心扶著他,他就順勢把頭靠在悅心肩膀上,只有在這樣的時刻,他才能無限的接近她。顧楠為自己這樣的做法感到羞愧。
悅心沒有責怪他,她甚至什麼都沒說,只讓他舒坦的躺好,拿了熱毛巾敷在他頭上,她定定的看了他很久,默默的流淚。這些顧楠也知道,可是,他不敢起身,他甚至不敢睜開眼看著她,他假裝囈語:“水”
悅心真的去倒水。顧楠的眼角溼潤了,他覺得自己這麼做對不起悅心。
衛東是在顧楠的極力邀請下才來他家的。顧楠說,他們兩口子冷戰,家裡氣氛太差了,讓他給調節一下。衛東笑話他:“你自己的事兒都搞不定?還得讓哥們出馬?”
顧楠落寞的說:“要是能搞定,還用得著你?”
衛東發現了顧楠真是力不從心,就一口應承下來,有哥們呢。
這幾天悅心都沒上班,於秘書說袁總特意交代的,讓她多休息。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