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我的命是否還能長久。
“喂,問完了吧!”看著臉色逐漸緩和下來的安承言我問道。
“差不多。”
暈死,什麼是差不多呀,哼,你問完了該輪到我了。
“坐好,頭抬起來。”我把安承言拉到長椅上,我站了起來,“不許笑,那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稍微過分了些,“白痴啊你,真是的。”雖然如此,但是他還是老實地坐在了那裡,樣子真的好可愛,哼,他剛才就是這麼對我的,現在到我問他了,我怎麼能手軟。
“說那張照片是哪裡來的?”
如果手裡再多根鞭子就更完美了。
“金學媛放學打電話給我,然後給我的呀!”暈死,我一猜就知道是那個專門會害人的狐狸精做的,“她哪裡來的?”
“白痴啊你,我怎麼知道。”等,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要問:“金學媛怎麼會知道你的電話?”
“切,我的電話有誰不知道,她知道又怎麼啦?”
“你”
“你什麼你?”
“我”
“我什麼我?”NND真是氣死我了,安承言是存心跟我作對怎麼著,我也會發飆的,“安承言”我怒了,哼!真是不長大腦的白痴,隨便一個狐狸精的電話你就相信了嗎,還兇我,我委屈呀我!所以我要報復,瘋狂地報復,於是我
“哎呀,你放開,你給我放開,呀,疼疼”廢話,不疼我還不咬呢,哼,別以為本小姐好欺負,我看著他手臂上的牙齒印,露出了驕傲的笑容安承言疼的就快掉眼淚了。
我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承言——”我有那麼恐怖嗎,竟然嚇得安承言一哆嗦,“做什麼,離我遠點,嗚嗚,真的好疼呀!”
“嘻嘻,來我給你吹吹。”
“不要”
安承言的胳膊躲著我的嘴,“來嘛,人家好心疼的!”
“虛偽!”
“來吧!”
“不”
“來不來”我再次露出鋒利的牙齒,一副兇狠的表情。
“不哎喲”你別怪我,這是你逼我的,我再次鬆開了我的嘴,確切地是從他的胳膊上鬆開了我的嘴,看著他胳膊上的兩個輝煌戰果,呼呼,高興死了。
第49節:暴龍方程式(49)
“來,承言,我給你吹吹”安承言就像一隻看著狼外婆慢慢靠近的小白兔,那委屈的眼睛中充滿了驚恐
“嘿嘿,乖,這才聽話。”我輕輕對著安承言胳膊上的牙印吹著,是那麼的細心,有沒有搞錯呀,安承言還是不放心,恐怕我臨時興起再來一口,眼睛緊緊盯著我的嘴。切,白痴,你以為我不心疼嗎?所謂打是親,罵是愛,愛的要命用嘴上,嘿嘿,雖然嘴用錯了地方,不過也證明了我更加的愛你呀!
嗚嗚,憋死我了,為了徹底安撫我的安承言,我已經在他的胳膊上吹出了肺裡所有的空氣,“嘻嘻,親愛的,還疼嗎?”
“不不疼。”
“那就笑一個啦!”我拉著他的手撒嬌,“好好的。”安承言連戲都不會演,簡直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你生我的氣了嗎?”此時的安承言就像一隻待宰的小兔兔,是那麼的可憐,是那麼的無助,“沒沒有,怎麼會”
“嘻嘻,真的嗎?那以後別人說的話你不要隨便信了好嗎?”
“哦!”低頭深情地看著胳膊上的牙齒印,“好的。”真是的,說的那麼勉強做什麼,“來,把眼睛閉上。”
“做做什麼?”暈死,你藏什麼胳膊呀,真是白痴,“呵呵,我怎麼�